宴会之后,连礼成了舒厉家的常客,时不时带着东西上门求收留。
舒厉从不拒绝,但也从没和他有过什么,仿佛连礼就是个送餐机。
如果从没得到过,连礼还可以靠着自己的想象持,可是一旦受过那么好的觉,连礼再不能像从前一般忍耐。这些天他看着舒厉和比艺似主似朋友相,心里更是说不的羡慕,还有一丝说不清不明的委屈。
这日,比艺被公司事务绊住,晚饭是连礼准备的。
对舒厉的了解程度,连礼不比比艺低。一桌都是舒厉吃的。
连礼特地准备了两瓶好酒,度数不低,和他自己平时喝惯了的级红酒不一样,单纯是为了满足舒厉的喜好。
舒厉挑眉:“这是打算醉我?”
连礼连忙摆手:“不不是,我只是……”
舒厉也不在意,拿起酒喝了一,舒地叹:“不错。”
连礼话不多,又以舒厉为先,一顿饭把舒厉伺候的妥妥当当。
饭毕,连礼收拾残局,他今天也喝了酒,这会儿有些,但也不至于醉,靠着酒劲儿胆大了不少。一边洗碗一边和舒厉说话。
“晚饭您觉得怎么样?”
舒厉靠在沙发上,嘴里叼着烟,左手把玩一个小小的钥匙,这是刚刚连礼放在他手的。舒厉在一片烟雾看着连礼,他穿着柔的家居服,腰间被围裙的带扎,显腰线,声音温柔低沉,仿佛在耳边低语,竟让舒厉产生连礼和比艺很像的错觉。好像他们已经生活在一起很久很久了。
舒厉又想到刚刚连礼把钥匙给他时漉漉的神,那是他鼓足毕生勇气扬起的脖颈,自己最柔的分,乞求舒厉地垂怜。
连礼没有得到回答,心非常忐忑,本来就没醉,这会儿彻底清醒了。他甚至后悔刚刚是不是太冲动,他明明可以采用更加缓慢的方式,慢慢地被接受。
舒厉几天没有理睬他,天知这几天他是如何熬过来的,看舒厉和比艺说笑的每一秒都仿佛置于地狱,最让他痛苦的并不是对比艺的嫉妒,而是舒厉的无视。
他的神收回了恩赐,将他重新推回地狱。可悲的是,在这当,连礼竟然也到了快。
连礼机械地洗着碗,思绪早不知飞到哪里去了。
忽然,连礼后一,他的上衣被舒厉直接剪碎了。
连礼本能地想转,却被舒厉住腰,力气不算大,他却不敢再胡动了。
“继续。”舒厉的声音从耳后响起。
舒厉没几就把连礼扒光,上只剩围裙。他的手从连礼腰窝轻轻划过,来到翘的上,随意了两把,连礼呼就急促起来。
“比艺是你绊住的?”
“是的……”
“为什么?”舒厉不会不知,但恶趣味的让连礼回答。
舒厉拿两只连礼刚刚洗过的筷,在他上打了两。
连礼:“想和您独。”
舒厉语气冷淡:“那独过了。”
连礼:“还想您,我。”
“哦?”舒厉仿佛才来了兴趣,“你让自己老婆加班,为的就是让夫你?”
舒厉也不连礼回不回答,筷在他手成了对付连礼最尖锐的武。两只筷同时向连礼后探去,也许是刚才的羞辱,连礼后很,筷很快就了三分之一。
舒厉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的,这双筷成了他最好的屠刀,在连礼里横行。
连礼早忘了洗碗的事,双手撑住台面,听话地翘起来。
舒厉手越来越重,左手不停地拍打连礼,右手纵筷,筷的越来越多。
连礼全都在颤抖,又疼又,他张大嘴呼着,伴随着阵阵和破碎的哀求:“主……先生,求……求您……”
“说。”舒厉的声音依旧冷静,前的场面并没给他带来什么影响。
“钥、钥匙……”
“你想要?”
“想,求您……”
舒厉停手动作,将小小的钥匙往前一扔,金属碰撞在台面上,发叮叮声,弹了几,停在连礼面前不动了。
“给你。”舒厉说完转回沙发上坐着,拿起手机开了把游戏,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
后动作骤停,连礼还在快不能自。接着落到前的钥匙令他如坠冰窟。
围裙皱皱,堪堪挂在连礼上。连礼红,愣愣地站着,颇有些楚楚可怜的味,只可惜并没有人欣赏。
早已吓,此刻本受不到痛。
但是连礼痛得快要不能呼了。
他苦苦哀求得来的机会,却被自己的愚蠢葬送在手。他早该想到,神怎么能是那么容易碰的呢,他用尽全力气,连衣角都没有抓到。连礼双手不受控制地抓住前的布料,仿佛这样能够减少一些疼痛。他以为过了很久,终于睁开,其实也不过半分钟而已。半晌,连礼定决心,整理好自己,叼着钥匙,再一次跪在舒厉脚。
时间仿佛回到洗碗前,只有的昭示着与刚刚的不同。
连礼将钥匙小心地放在舒厉脚边,便开始一磕。他速度并不快,磕在地毯上也并不疼,只是他每个动作都很虔诚,每每额底时都会说一句“先生,我错了”,再停顿片刻,好像在反省自己的罪大恶极,然后再开始一个。
每多磕一,连礼都更想打自己,先生明明已经将橄榄枝递到自己面前,却被自己挥开。
连礼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一直是所有人的骄傲一般的存在。他自以为自己应该是最好的,想不通为何舒厉对比艺如此与众不同,自觉并不比比艺差,却苦苦得不到施展的场地。所以心里总是有着一委屈,一丝不被认可的难过,从没从自寻找问题,从没想过自己是否得上跟随舒厉。
如今千载难逢的机会,却被自己错过了。
连礼一边磕一边懊悔,他不敢松懈丝毫,因为他知,错过今天,他可能连门都不来了。
不知过了多久,舒厉一把游戏结束,手机被随意地仍在沙发上。他坐在那看了一会儿连礼,才抬脚制止。
舒厉脚踩在连礼上:“连公,我没兴趣陪你玩羞辱游戏。”
“不、不是的。”连礼埋在地毯,声音闷闷的。
“你想要把钥匙给我,一切规则我说了算。如果我一辈不给你打开,你就得一辈带着这个锁过,懂吗?”
“懂。”
舒厉把脚拿开:“抬。”
连礼小心翼翼抬起,并不敢直视舒厉,只虚虚地看着。
“说说想明白错哪了?”
“不该自作主张创造‘机会’。”连礼刚刚将思绪缕清,他知舒厉并不反他对望的渴望和哀求,甚至是乐见的。舒厉也不是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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