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寡嫂,xing别男 - 分卷阅读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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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要……”我想要你唤我“夫君”。

    傅北时难自禁地低首去,吻住了年知夏的

    北时哥哥要抱我了么?但北时哥哥伤得不轻,且北时哥哥已了两回了,不可再多。

    年知夏推了推傅北时,并无效果,遂小心翼翼地挣扎了起来。

    傅北时回过神来,端详着年知夏,满心愧疚。

    年知夏的确向他自荐枕席了,但他应该拒绝,而不是趁人之危。

    而且年知夏并不愿意。

    他直起来,放过了年知夏,这才答:“你想怎么唤我,便怎么唤我。”

    年知夏咬了咬:“我可以唤你‘北时哥哥’么?”

    北时哥哥……

    傅北时忆起了那个骨瘦如柴的小男孩儿。

    “我说了,你想怎么唤我,便怎么唤我。”

    年知夏快地唤:“北时哥哥。”

    年知夏这副样教傅北时觉得自己是被年知夏在乎的。

    不过年知夏大概是虚以为蛇罢?

    年知夏心悦于兄,不会愿意碰他,亦不会愿意被他所碰

    “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北时哥哥。”年知夏一连唤了三声。

    傅北时躺.去,阖上了双目:“年知夏,你走罢。”

    万一被旁人知晓自己与傅北时“孤男寡女”同一室,而传到了镇国侯夫人耳,后果不堪设想。

    年知夏熟练地挽了个发髻,上金步摇,对傅北时:“我改日再来探望北时哥哥。”

    待听得“吱呀”一声后,傅北时才睁开了双目。

    不久前,他险些侵.犯了年知夏,他当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衣冠禽兽。

    第36章

    他唾弃着自己的行径,  却又难自已地回味起了适才的滋味。

    年知夏有着柔得难以形容的,好似能轻易地及他的三魂七魄。

    虽然除了年知夏,他从未容许任何人对他过那事,  但他能分辨得年知夏并不通此

    显然年知夏就算曾取悦过兄,  亦是屈指可数。

    不知与年知夏吻是甚么滋味?

    定是销.魂.蚀.骨的滋味罢?

    年知夏愿意取悦他,必然愿意同他吻罢?

    年知夏实在可怜,居然被他到了这副田地。

    年知夏想等兄回来,但是兄大抵回不来了罢?

    闻人铮对兄充满了占有,  除非闻人铮变心,或是驾崩,否则闻人铮是决计不会准许兄离其左右的。

    他心悦于年知夏,  盼着年知夏得偿所愿,  与兄白首偕老;他心悦于年知夏,盼着年知夏步履薄冰,惟有讨好他方能苟且偷生。

    他曾自诩正人君,一旦涉及年知夏却堕落成了无耻之徒。

    之一字委实害他不浅,又使得他害年知夏不浅。

    他满脑俱是年知夏,或颦或笑的年知夏,最终变作了温顺地跪于他面前,伏于他足间,  努力取悦着他,  且任由他轻.薄的年知夏。

    被他压的妄念乍然而起,  侵蚀了他的理智,  促着那孽又生异样。

    已是第三回 了,一连三回,  他对此甚为淡泊,  这是他之前决计料不到的。

    他正要探过手去,  偏生这时,房门被叩响了:“北时,你歇息了么?是娘亲。”

    娘亲想必亦是听闻了他遇刺的消息,心生担忧,才来见他的。

    但娘亲来得未免不是时候,该当来得再晚些,容他将自己理妥当。

    不过娘亲倘若来得再早些,目睹他与年知夏那副状,恐怕会受刺激。

    相较而言,娘亲还是现来为好。

    照娘亲的脾,不亲见到他是不会安心的,装睡无用。

    是以,他扬声:“我尚未歇息,娘亲且来罢。”

    傅母推门而,见傅北时面不差,松了气:“娘亲听说你遍鳞伤,幸而你看起来并无大碍。”

    方才傅北时的面吓着了年知夏,他看起来并无大碍,多亏了年知夏。

    一念及此,他心虚得很。

    傅母在床榻前坐了,摸了摸傅北时的脑袋,又奇:“你这姿势为何这般别扭?”

    自是为了掩饰异样。

    傅北时面上:“是么?我倒是不觉得。”

    傅母并未追问,转而气愤地:“是谁人胆敢行刺于你?”

    傅北时答:“十之八.九是王家。”

    “王家。”傅母咬牙切齿地,“不是王家那不争气的蠢货王安之有罪在先么?王家不在那蠢货尚可挽救之前,将那蠢货教好,反而放任那蠢货欺男霸女,那蠢货自恶果不是天经地义之事么?王家还有脸报复你!”

    她转念一想,盯着傅北时:“王家不止是因为那蠢货才动的手罢?南晰抢了原本属于王贵妃的,以致于怀六甲的王贵妃被削去妃号,逐了九阙。”

    傅北时一言不发。

    “当年,娘亲差便向那王贵妃——王氏聘了,幸好王氏被今上抢了去,没这镇国侯府的门,不然,那般蛇蝎人定会辱没我镇国侯府的门风。不过……”傅母话锋一转,“今上息艰难,那王氏却为今上诞了两位公主,是个能生养的,倘使当年她与南晰成了亲,南晰必定已儿女双全了。”

    娘亲对于嗣的执念教傅北时到恐惧。

    但这世间上,有娘亲的能坐视儿绝孙么?

    当年今上故意从兄抢走王贵妃,又对王贵妃有加,应是为了惹兄不快罢?

    “南晰业已三十又一,较今上年两岁,今上已有两位公主了,还有个尚未降世的孩。南晰如若儿女双全,娘亲便能左手抱一个,右手抱一个了,兴许而今已大得娘亲都抱不动了么?”傅母想象着自己的孙与孙女,笑得合不拢嘴。

    傅北时愈发心虚,与此同时,那件已捺不住了,蠢蠢动。

    傅母抬目,望住了傅北时:“北时,你为何沉默不语?你难不成不想当叔父?”

    “我……”傅北时对于自己能否当叔父并不在意,他仅仅是不想当兄与年知夏的孩的叔父。

    现如今,年知夏的份早已暴了,年知夏怀不了,他断无可能当兄与年知夏的孩的叔父。

    傅母质问:“你……你莫不是赞成你兄断袖罢?”

    于傅北时而言,兄可断袖,可不断袖,只消兄自己心甘愿便好。

    但他不能这么回答娘亲。

    于是,他摇了摇首:“我并不赞成兄断袖。”

    傅母舒了一气:“那便好,那便好,我儿北时,你定要记住,断袖之癖违逆,注定不得善终。”

    不得善终……

    我永远迎娶不了年知夏,自是善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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