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心里知自己今天是过线了。——在各意义上来讲的过线。
无论是为少主侍还是为家主私军还是为前家主季巍认的弟弟,他都不应当主动把季寒城在底又亲又撕衣服又说什么“给我听听”的鬼话。
但是任何人都会有理智无法控制行为的时候。他甚至不是憋屈了一整天,而是憋屈了太久。一直被自己压着的绪忽然之间就被燃炸了开。
——他知自己是为了什么在忍,也不是不能再忍去。但只是一个瞬间,他就是想肆无忌惮疯这么一小。
如果他和季寒城不是这么个他自己也不知算什么的关系,他大概也只会沉默不语地过一个晚上,自己再整理整理绪该什么接着什么。但现在他就是想个——什么“不能这个不能那个”的服侍规矩,就是七八糟地个。
他分开双跪趴在季寒城的,双手抓着他的手在侧压着不许他动,低他的。一整天被训练的技巧他一也不想用,就是随着心胡地上去,再自一般用早已痛不已的咙往。就是想听他来。
季寒城挣了几手。虽然江凛今天意外主动,但他确实不太习惯连手都动不了。没想到江凛手劲大得惊人,抓着他的两个手腕在旁边,季寒城居然挣不过他。
意识想叫他放手。江凛忽然抬起换了气,嘴还贴在他的上,抬起睛和他对视。
——和平日里在床上顺从地接受事不一样,那双本来形状就有几分凌厉的睛此刻带着一儿疯劲,像是终于从心释放了一只平日里被锁得太的兽。
季寒城心猛地一。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江凛。——他忽然觉得,或许这才是这个人真实的模样。
定定地对视一秒,江凛一个显得有锐利的笑,伸有放肆地绕着他的东西了一圈,又低了去。
季寒城从来不知,这件事能得这么有攻击。江凛哪里是在服侍他,简直是要活活地把他给吃去。自己像是变成了他的猎,被死死压住,一品尝。
季寒城被那双睛里放肆的生命力和侵略摄住,怔忪一,心有些意外地惊喜。明明已经有亲密关系这么久,他今天似乎才认识这个人更了一。
江凛平时绪太平静,太淡定。在主山这段时日,他几乎日日夜夜都在经受磨折,却从来不太表现来什么委屈压抑。季寒城偶尔会想,他就没有受不了的时候?就没有会失控的时候?
而今天被外人调教床事,或许是终于碰到了他心难以接受的底线,也意外破开了一他把自己的真实受隐藏起来的壳。
季寒城索不再试着抵抗,就由着江凛压着他没什么章法地胡给他。一边欣赏着江凛上起伏的颅和肩背畅的肌,一边忍不住因为望心的刺激而声音。
…这小在床上起来简直好听透了。江凛带着儿疯劲又把嘴里的东西了,用咙挤着磨着,心里有一十分难以解释的满足。
季寒城声线很低,是从腔震来的一般,偏偏声音里还带着刚刚从少年化为青年的一年轻。这事没什么可否认的,江凛知自己是真喜和他。
江凛又七八糟地了一会,了几次,知自己得厉害。——反正今天都疯成这样了,那就继续呗。他吐淋淋的,放开了季寒城的手,自己爬上来双跪着跨坐在他两侧,让抵着双间的,一一往沉。
季寒城终于忍耐不住,伸两只终于被解放了的手扣住他结实的腰,往一,同时用腰力向上一。
这一猝不及防从往上直,又加上的重量,江凛今天本来就反复被死夹带着开拓过,直直贯穿到了前所未有的度。他被得前一白,除了发的仿佛又被撞正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酥得忍不住了一声。
从那让他发麻的酸胀里缓过来,江凛直直地注视着此刻季寒城也明显兴奋动的表,追着的快起伏着摆动起腰。那个地方被折腾了一天,明明是痛的。可是着的真东西在里面搏动的觉完全不一样。他有些发狠地起落几,又被季寒城一伸手扯得伏,密密地纠缠在一起。
这一次是真的折腾了个七八糟。从床上折腾到地上,又从地上折腾到浴室,途不知换了多少个姿势。最终鸣枪收兵的时候两个人一起腰酸背疼谁也不太想动。
季寒城腰间盖了条浴巾靠着枕半仰在床上,扭看着趴在自己边发滴着的江凛。他上的没怎么,背上鞭痕新新旧旧,畅的麦肌理上挂着一滴滴晶莹的珠。酣畅淋漓地了这么一场,来来回回争夺主动权得跟打架一样,他的绪明显也缓过来了,整个人有事过后的慵懒随意。
“好了?”季寒城问。
“…好了。”江凛侧着,从咙里咕噜着说。本来就被磨了,刚才又非得自般地玩,后来又闹得疯,在屋里压着声音不敢大声喊,但是声音也没断过。现在是真哑得快说不话了。
季寒城低低笑了声,手指敲了敲床沿,“好了就去跪着。”
“…哦。”江凛一阵心虚,老老实实地蹭床,在季寒城指的地方跪了。
季寒城坐起来,抬起一只脚踩在他肩膀上,往压。江凛顺着他的力气跪伏了去。
“你今天这胆有大。”季寒城勾着,有愉悦地把他往踩。
“给我听听?嗯?就这么和我说话?”
来了!秋后算帐!江凛整个人“……”,虽然明显季寒城也很乐在其,但是他毕竟是少主,想找茬就可以找茬,想什么时候找茬什么时候就可以找茬。
季寒城赤的脚挪到他的上,踩住压着,心里却有些意外的惊喜。
方才从那层假装平顺的外壳一刹那放的凌厉的兽,绚丽得炫目。这个人哪里只是韧耐打,他一直在收着爪,收着那些锐利的攻击。而这样一个人,正乖乖地跪在他,由着他踩在脚底。
是我的。季寒城愉悦地想。
“我兴的——床上随便你说什么。再过分的也行。”季寒城心想床上的场是只能床上找回来,自己到后来还是卯起劲拼着命把他得哭声,这场也找完了。
他其实想好好和江凛说的是别的。他抬起了脚,问:“今天你绪不好,如果我不去理你,你打算怎么着?”
江凛也抬起了,这时候说这事,他知季寒城的意思了。如果那时候这小没去他后抱着,他也不会怎么着,也就是自己闷一晚上,明天…大概也就好了。
“委屈了不知好好和我说?今天这事我知你为什么不兴,以后我不知的时候你也这么闷着?”
季寒城又叹了气,俯,把额在了江凛的额上。
“我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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