笼中狼(狼族 家奴 年下) - 三十章 训床事|chuan给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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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天晚上回到屋,江凛整个人已经颓得不成样,耷拉着肩膀拿着手持仪有气没力地在屋里扫有没有被人新装摄像。扫了一圈没什么异样,江凛就整个人拍到床上,脸朝,趴着不动了。

    季寒城知他这一天是学什么去了——早上苏天亮派个助理狼族给他拿了个单问侍床事怎么训,他一副看也懒得看的架势说了句“随便训”。

    ——反正少主侍总得守,再怎么说也不至于给别人真碰。以他现在在外面对江凛表现的嫌弃样,他要是认认真真一样样细看画对勾反而奇怪了。

    看江凛这样,季寒城未免多少有担心,问:“怎么了?”

    江凛连脸都没抬,就着把脸埋在床单上的姿势摇了摇,全写着“我不想说话。”

    季寒城刚才看他上上扫摄像的动作就知他没受什么伤也没什么大事,此刻倒有意外——这倒是第一次看这人正儿八经地闹脾气。

    近来他俩关上门之后一向没什么规矩可言。季寒城又凑近了,索半跪在床趴着,把凑过去,问:“怎么了?心里不舒服?”

    江凛继续脸朝在床单上蹭着摇

    在外人看来或许没什么——上没带什么伤回来,看起来并不比挨了五十鞭那一天来得惨。然而说实话,他现在心比挨完鞭糟糕多了。

    这一天先是学理论知识——侍份为,不能自比妻妾,承只是服侍,不能主动碰少主,不能求少主抚,不能相拥而抱,不能接吻,不能同榻安眠,满篇的不能不能不能不能,除了侍和骑乘可以主动地动一动,别的时候只能用有限的几个姿势老老实实等着被

    ——行了,越学越知他和季寒城关上门私里那些个玩法基本就是不让他什么偏什么,该他的他啥也不会。

    学完理论又学实践,才真是噩梦。

    他原本觉得主山这地方科技平不怎么样,学侍奉估计也就是拿个假东西,假装努努力态度好个样也就算了。——却哪里知营师傅手里用的居然是又带压又能测速的,动的速度,夹的力,一样一样统统都能标准化。江凛当时就惊呆了。

    实践技能授业前先要测准,测一项侍和一项骑乘,都是在少主懒得动的让侍自己折腾着把人伺候舒服的,最考校本事。

    先要跪在地上假东西侍十分钟,再上木表演骑乘。——倒并不是用于刑的三角木,是一个半人的坐垫,上面竖立着男形。

    ……实在不想在陌生人面前表演这

    江凛整个人都快僵了,他有心理准备是没错,他早知训床事是为侍来主山课业的一分,咬牙熬过去也不会怎么样——但是事到临,就发现这事其实比他想的更难接受。

    私密的是一回事,他不太抗拒被季寒城几鞭再上个床。虽说和少主上床是只能在面,但是在面反正他也,没什么大不了。但是在别人面前表演用吞着男形骑木真是另一回事。

    受训的就他和灵灵两个人,灵灵的脸还是的,显然季耀光仍旧有事没事赏他些耳光。见江凛整个人僵得厉害,灵灵有瑟缩地走来,说:“我先测吧。”

    灵灵起这些动作来倒真的是驾轻就熟。纤细的型跪在地上,捧着男形顺畅地完十分钟,灵灵又换了件能盖住的白,撩起摆坐在木上。袍遮住了,倒不用赤地表演。但也能看来他腰扭得十分好,上上就好像是被人握着摇来的。

    捧着终端平板看压数据的师傅明显满脸满意,表明灵灵的专业度相当

    灵灵了木,一位训师傅给他量培训规程去了,另一个训师傅换了个消过毒的假男形,看了看脸上仍旧抗拒满满的江凛。

    江凛又僵了一,还在踌躇,脖上忽然一阵剧烈的电痛。——很熟悉,二级电击。

    ……我这算是个什么啊。从痛楚里缓过来,认命地跪过去张嘴假东西的时候,他心里自嘲地笑了

    真是,想委屈都不知该对谁委屈。

    比起灵灵的专业程度,江凛现在充其量就是“能东西”,句号。——由于他和季寒城的恶补,总比什么都不能,但也得有限。训师傅的表一言难尽,于是灵灵学了一天新样,他被着苦训了一天基本功。

    坐在木上反反复复地摇腰,上,扭动,自己往上撞;嘴里来来回回被开,用夹,用尖勾…一会儿被挑剔动得太慢,一会儿被责骂夹得太弱。

    他到底是在这里什么。一边跪在陌生人面前木然地用假东西开已经火辣辣发痛的,一边麻木地执行着“夹”的命令,一边想,挨鞭还痛快,反正疼就完事了。

    ——但是说到来,他又为什么非得天天挨鞭

    于是这漫的一天结束,他把自己拍在床上,只觉得咙痛,面也痛,又继续开始挨例鞭的后背也痛,心里罕有地烦。——原本烦得厉害地时候就想好好吃东西缓一缓,但痛得连都不想喝,胃里空得难受,偏又没胃。简直哪哪都不对劲。

    季寒城喊了他几声,他不大想理,就埋在床上摇。——有时候也觉得自己在私里是太不把他当少主了,但季寒城近来也确实没把他当侍

    从那天把他拖在门板上亲吻开始,他和季寒城的关系就已经心照不宣地向另一方向过去了。

    季寒城见没回应,就不喊了,蹭蹭爬上床。

    他往单人床上挤也不是一次两次,江凛被他挤得默默靠向墙边,又被他脚八爪鱼一样抱了上来。

    季寒城大概也看了他绪不对,也不说话,就黏在他后抱着。这小肩膀宽,从后面整个人抱在他上,又添了新鲜鞭伤的背脊被膛的度熨着,有麻酥的痛。

    刚刚成年的青年温总是比他灼一些,就这么抱在他后,腔微微地起伏,心的声音和震颤透过骨骼和肌肤,和他自己的心撞在一起。

    心好像越来越快了——和他贴在一起,哪怕什么都不,浑的血动就稍稍有加快。像是在期待些什么。

    江凛几次,哑着声音说:“开锁。”

    季寒城怔了一,没问什么,把手伸去,把私密的锁笼开了。

    江凛吐了气,回捧住季寒城的脸,亲了上去。

    从前几天开始,季寒城在屋里有事没事就扑过来着他亲。他虽然没怎么抵抗,但总觉得被他亲和自己主动手还是两回事。——虽然试图努力在心里告诉自己季巍的儿也不一定非得是他侄,又没血缘关系,差个八岁而已,暂时保持一段这关系又能怎么样。但总觉得自己主动手还是有一隐约的别扭。

    总觉得这是自己看着大的孩,童年,少年,青年,十几年远远地看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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