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会慈让形比自己大得多的继压床单里,细细的挑儿都惊得睁大了。宁筏洲瞧他:睛红成一片,撅着嘴,腔里的是红的,只比他的浅一号,他忘了反抗,一副活该被欺负的蠢样,真不知自己那个一向喜艳妖的老是怎么看上他这细眉细的蠢兔的。
“老一走,你就耐不住了?”宁筏洲是个沉稳守礼的人,不知为什么,忽然就想说些又脏又坏的话羞辱沈会慈,看他发窘,把他再哭一回,反正沈会慈之前也不认识他,不知他是个什么样的本。
“离了男人的,你里就发,是吧?”
沈会慈听了这话,本来就哭红了的脸腾一更红,连着脖耳朵也统统发粉。他也不会争辩,也不敢争辩,只好委屈地哭。宁筏洲看他嘴一瘪,咬着来一串泪,嘴里呜呜发哭声。
“不许哭——”宁筏洲是他老的纯,格虽然稳重些,却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沈会慈胆小,立收了声,咬着嘴哽咽,得直发抖。他只知自己现在被继抓住了把柄,为了不让丈夫发现,他得忍受住羞辱,也许宁筏洲骂完他,消了气,就把这事揭过去了。
宁筏洲继续羞辱他:“得你吗?”
沈会慈咽嗓里因哭泣产生的块,迷糊又很老实地摇摇。
“还吗?”宁筏洲盯着他问。
沈会慈脸又一红,被震麻的还残留着的余韵,但毕竟不是真货,差意思。
“问你话呢?”宁筏洲的手隔着摸他的,整个手掌住阜的位置缓缓攥,他没什么,那里很光,还漉漉的,“里还吗?想不想被?”
沈会慈吓得闭上,破罐破摔地。宁筏洲望着他皱的小圆脸,看了一阵,起来亲他。沈会慈不敢张嘴,被掐着腮用力一,不肯张也张开了,宁筏洲的钻来搅他的,不同于宁积鸿嘴里那怎么也盖不住的腐朽味,宁筏洲是一个正值壮年充满活力的男人,他和他爸爸得有些像,是理想那个年轻了三十岁的丈夫虚影。
沈会慈让宁筏洲亲得浑发,不自觉扭着腰拿去蹭宁筏洲的手。宁筏洲拽掉他的,摸那个已经被他老玩熟的,里面又又,两手指轻轻松松了去,掌覆着他的猛地摇动起来,沈会慈得两蹬,一阵一阵地缩,一一地用攥宁筏洲的两手指。
宁筏洲的手指一来,沈会慈就了,他张着嘴,大直抖,一边抖一边,多得像一条雨时的坡。宁筏洲想起自己差目的地今天也是大暴雨,就像现在的小继母一样,张着暴雨。
“有那么吗?”宁筏洲甩了甩手上的,啪一声在沈会慈的上,沈会慈啊的叫一声,徐徐续续的猛地飙了,溅在宁筏洲的西上,“这么想被?”
沈会慈臊得又想捂脸,被宁筏洲掐住两只手。男人用另一只手扒开他的,三手指分别摁在和两侧的褶皱动,沈会慈被震了一天,得要死,只觉得面要废了,哭得直咳嗽。
宁筏洲把他拉起来拍拍背,沈会慈咳嗽完,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宁筏洲,大哭:“你——你——呜呜呜……我要告诉积鸿,我要告诉他……”他一边哭一边举起手胡地打着宁筏洲的肩膀和,“明明是他让我……让我不许取来……明明是你自己闯来的……我好好坐在家里看电视——呜呜,我想喝瓶,嗝!我怎么啦?呜呜,你们都是王八!王八!”
宁筏洲本来听得好笑,听到后面脸有些变了,一把攥住沈会慈打过来的手,用力一拽,把沈会慈拽得跪直起来:“我闯来?这里是我家。你该不会不知老有钱,有钱养着你,都是谁供的吧?”
沈会慈一听,嘴一咧彻底哭来。老玩了儿玩,谁玩不是玩,早知儿愿意玩,他就不嫁给他老了。
宁筏洲哪儿知他心里那些七八糟的小九九,见他哭得惨,心里一阵舒,他越哭,宁筏洲越。宁筏洲像那是心非的坏男生,一不温柔地把他推倒在床上,问:“货,愿不愿意让我?”
沈会慈忙着哭呢,一别嘴一撅:“随便!”转念一回味,这回自己也有把柄了,可不怕他告诉宁积鸿了,回嘴:“你才是货,你全家都是货!”
宁筏洲嘴角一拧,解了拉链把石似的掏来,“啪”一拍在沈会慈被的上,沈会慈“啊”地叫一声,脸转过来时,宁筏洲握起猛地去。沈会慈被这一噎得哭不来了,宁筏洲握着他的往自己腰间一撞,结结实实撞到了。沈会慈慌地想推他的手,可他的手像铁钳一样有力,掐住沈会慈的腰,一一往自己的猛怼。
“宁——宁筏洲——王八——小王八——”沈会慈学着宁积鸿平时骂他的话骂他,宁筏洲听恼了,将他一把掀过去,手往里摸了摸,沾着里的往里抹,而后抓起沈会慈的两团。他用两手的拇指把沈会慈两团掰开,用指甲掐了掐沈会慈净的浅褐的,惊得沈会慈两个一起缩,夹得宁筏洲差要。
宁筏洲甩了甩保持清醒,低滴了一唾沫在那掰开的里,大拇指了便刺去。沈会慈的一绞得极,宁积鸿很少走旱路,用他的话说:都有了,还什么?
好在宁筏洲也没打算真搞他的,只不过探探好不好用,见那里轻易不,便丧失兴趣,把他的提起来继续。沈会慈撑着床垫,被撞得薄薄一层也跟着晃,肚上的一小团如波浪般起伏。宁筏洲很持久,得他又了两次,直得一滴也没有了,才,把他翻过来,对着他的脸了两把,稠的在他窝上,他闭上像溺一样张开嘴,那些腥苦的东西溅到他嘴里。
年轻男人的气味重,比老东西那稀痰一样的东西臊多了。
沈会慈洗澡到一半,宁筏洲闯了来。
“你的电话,妈妈。”宁筏洲显然也刚洗过,倚着门框举起沈会慈的手机,“我爸的。”
沈会慈听了他叫自己“妈”,糊里糊涂的脑袋一清醒过来,冲浴缸过来抢自己的手机。
他转摁亮手机,七八个宁积鸿的未接来电,看时间全是跟宁筏洲胡闹时打过来的。后宁筏洲伸手抱住他,沈会慈转过来,说:“怎么办啊?”
宁筏洲的手指摸着他光的肩:“什么怎么办?”
虽然宁筏洲是个嘴贱的王八,可如今面对宁积鸿,沈会慈觉得他现在是盟友了,着急:“我——!”沈会慈想到什么,低了低声音,“我……怎么跟他说啊……”
宁筏洲笑了笑:“你和我爸说话,我这儿的怎么好嘴?”
沈会慈气得抿住嘴,负气地背过,撑着洗手台拿他年年挂科的兔脑袋思考对策。宁筏洲的双手从他的腰侧摸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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