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筏洲三十五岁那年,他老给他回来一个十九岁的小继母。
小继母是个男的,但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打扮得像个刚上大学的小男生。宁筏洲打听了几耳朵,确实是个刚上大学的小男生。
宁筏洲知世界上有病叫恋老癖,有的年轻人专找白发的老老太谈恋,觉得白发和老人臭都很。宁筏洲的老宁积鸿有他时跟这个小男生一样大,但已经搞过好几条人命了,宁筏洲是最后一个,母亲在怀他的时候躲了起来,没让宁积鸿找到。
宁积鸿很是风,有儿之后也不加收敛。宁筏洲被从母亲边带走后,就再也没有找到过母亲,他是在边大的,因此格有些老成,不好,怕自己的纨绔儿老无所依,便早早开始培养孙,以期维持家业。
如今,宁筏洲已过而立,他老却依然忠贞地迷恋着许多二十岁的小人。只是,从前都是玩个把月就换,这次竟然把人抬了家门。
小继母是明媒正娶来的,宁积鸿没结过婚,这便是端端正正的正妻,且已经了族谱——宁积鸿最会耍无赖,族老们被他赖怕了,没有太过反对。
他们的婚礼很是隆重,但宁筏洲借差,没参加。回家之后,佣人偷偷告诉他,宁积鸿卧室的垃圾桶里有万艾可。老快六十了,自己拿命不当命,宁筏洲却又记起临终时令他照顾好老爹,思索再三,趁着宁积鸿早上就去沙龙打牌,找上了过门三个月的小继母。
“我爸他什么派你也知,这些年早掏空了。”吃早饭的时候,他有意无意地提小继母,“我是当儿的,没理涉他的私生活,他既然把你娶来,你也得尽当主母的责任,已经是在吃大把的药了,其他的药,就不要让他吃了。”
小继母叫沈会慈,秀气的名字,人也得秀气,让老喂得嘟嘟的,规规矩矩坐在一旁嚼着溏心,圆脸兔似的一鼔一鼔,一听这话脸就红了,低着好半天才“嗯”的答应一声。
晚上宁积鸿回来,宁筏洲就听见沈会慈央着他吃降压药和脑心舒,主卧的动静也清净了好几晚上。
宁筏洲是放心了,沈会慈就日就苦了。宁积鸿依了小妻撒般的劝告,自己也知不是从前那个能通宵大战的年纪,可难改,倒是歇,却变着样的拿玩作沈会慈。
沈会慈是个双的,跟了宁积鸿快一年,早就让老调教得贪纵,一天不让,骨都往外冒。宁积鸿家大业大,狐朋狗友也多,除了玩,还打牌赌,倒腾天珠,他不回来的时候,沈会慈骨里发,只好在房间里靠自过日。
这样的日没过几天,宁积鸿听西藏的朋友说寻到了极品天珠,卖主不让拍照片,只好叫他坐飞机亲自去看。老临行前舍不得人,满打满算了沈会慈一晚上,直得沈会慈小烂,合都合不拢。早上睛都睁不开,又让老抱起来摸,摸得哭哭哼哼地在床上,合不拢的猛地来一个椭圆的,宁积鸿还狠狠咬了两,让他在自己回来前都不许取来,沈会慈泣着答应,老才楼坐车走了。
宁积鸿一飞机,就远程遥控把沈会慈闹起来。
宁家老太太去了之后,佣人们也都遣走了。一是父俩白天都不在家,二是宁筏洲不需要佣人,只有三五个是伺候宁积鸿的。
宁积鸿一走,把佣人也都带走了。家里没人,宁筏洲又差去了,沈会慈睡醒了去拿外卖,隔着雕大门去拿门的纸袋时,里一阵狂,震得他手一把纸袋掉在地上,袋里的汤撒了一地,气得立打电话骂人。
宁积鸿好一阵哄,给他转了个五万二,说给他赔罪。沈会慈看着手机上的数字又笑了,四没有人,他也不再掩饰。他跟宁积鸿结婚还能图什么?不就是图老有钱又糊涂。不过宁积鸿对他倒真是不错,不但钱大方,还带他去领了证,沈会慈本以为本上宁积鸿那一页起码得是个八婚,没想到竟然净净,让沈会慈很是动。
不过宁积鸿虽然什么都很好,但要是能再年轻个三十岁,那就更好了。何必还需要冒着老公死在自己上的险。沈会慈这么想着,又给自己叫了份豪华早餐,上面吃面地用完早,便回去舒舒服服地睡回笼觉。睡醒了便吃零嘴,看电影,玩游戏,宁积鸿忙着谈天珠的价钱去,半天都没有遥控闹人,他独得好不快活。
大鱼大地吃得发渴,他走到厨房的冰箱前去拿喝,刚扭开盖,突然一阵狂震,气泡的玻璃瓶掉在地上,没碎,就是泼了沈会慈一的。家里没人,他只穿了睡衣和,冰泼在衣襟上凉得他打哆嗦,蜷在地上轻轻搐。遥控档位被开到最了,震得他想爬都爬不起来,只能跪在地上挣扎,发抖的里,被震得发麻。
上有压装置,取来宁积鸿手机上就能立收到,他怕宁积鸿回来会着自己,也不敢取来,只好捂着蜷成一团。
宁筏洲在车库停了车,心不佳地走电梯。他本来是为了避嫌才差的,却不想目的地大暴雨,几趟航班都取消了。以前家里就住他和宁积鸿,现在多了个沈会慈,多有不便,他已经了新房,准备这几天就搬去住。
电梯门开了,走前厅,他看见客厅里放着电影尾幕,再穿过走廊,还没有走完,便又听见半开放式的厨房里传来让人脸红的动静。宁筏洲一,皱起眉,他老有时也带人回来,一般这时他都乘电梯直接回房。可转念一想,宁积鸿飞机时给自己报了平安,哪儿在家里?家里不只有那个沈会慈吗?
老刚走就把夫带家里来了,还在饭厅里胡闹,真是可恶。宁筏洲快步走饭厅,却一个人影不见,作台后的冰箱门开着,他走过去关冰箱门,却浑透的沈会慈趴在地上,雪白。不知廉耻地撅得老,浅间起一块。
沈会慈听到脚步声,吓得想逃。手脚在积上,扑通又倒了,只好羞耻得捂住脸。宁筏洲沉着脸,神冷冷地研究沈会慈里到底是什么东西。
男人抬脚轻别开沈会慈的,前面也着,已经了一滩,味儿冒来。宁筏洲拧起眉,屈起指节挡住鼻端,看见沈会慈后面的布料,似乎震着虚影,沉默片刻,他明白过来,冷声问:“站的起来吗?”
沈会慈浑一抖,捂脸啜泣着摇摇,手肘的,打的真丝突里面红的两。
宁筏洲角一拧,单膝蹲,手帕蒙在沈会慈上,勾住的橡胶线往外。布料有弹,手指一,被半截的又被布料推回去,沈会慈的白抖了又抖,已经透的又浸开一温。宁筏洲抿住角,隔着手帕拨开的布料,试探地拉了一,沈会慈咬住手背哽咽的更大声,被震得烂熟的又麻又。宁筏洲心脏狂,一鼓作气将拽去,被的带里红的黏,一大被的肌挤来,在宁筏洲的手指和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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