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越过碧湖,越过树林,越过层叠山峰,将第一缕光撒向了这座偏远的小城。
窗外鸟雀啁啾,有起得早的小贩已经开了张,吆喝的声音隔着家门都听得很清楚。
傅云舒跪坐在榻上,探手向,摸索到了的,正要使力,楚源掀开了门帘,大步而:“我说了,不准拿来。”
傅云舒意识停手:“我已经退烧了……”
“那也不行,里面是我早上为你新换的药,你昨日烧得那么严重,若不仔细巩固,恐怕复发。”
“可我……”
“还是你想再烧一次?”楚源面不悦,“昨日若不是我发现的及时,你都要被烧傻了,一个傻也能当先生?”
傅云舒张结:“我这样……怎么门?”
楚源挑了眉梢:“怎么不能,你昨日着它睡了一晚,还没适应?”
傅云舒心说这怎么适应,话未,楚源已然猜透了他心所想,抬起示意:“床走走试试,你可以适应的。”
“……”
傅云舒小心的床,他自己的里衣昨日早就被汗透了,楚源的衣裳对他来说有些大,松垮的挂在上,衣摆垂来,堪堪遮住。织锦的布料被轩窗外透的光照着,薄的近乎透明,里景一览无余——
一线平直的锁骨,微微隆起的柔脯,前还立着两枚粉的凸起,而后是收束的窄腰,腰间不仅毫无一丝赘,后腰上甚至还带着两个的腰窝。
白皙的双足踏在绒毯上,脚踝细瘦,修笔直的双肌匀称,大后方还带着丝丝血痕,尤带着绯的终于消了,扬起漂亮的弧度,而央,一碧若隐若现。
楚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呼突然有些急促。
傅云舒试探着走了两步,间的药杵,直直在直,每动一都要在搅一番,瞬间就令他满大汗,息连连。
他扭过,求助:“不行,我走不了路。”
楚源的思绪被拉回,掩饰的咳了咳:“你不是走的好的。”
傅云舒有些窘迫的转过,顺着他的目光,楚源看到他原本乖乖帖服在间的件儿,已然有了些许昂之意。
楚源笑了一声,抬手向他招了招,而后不知从哪翻一红绳,顺着他的分缠了上去。
傅云舒捣药时,被缠过不止一次,可是这次却比往常都要,两枚卵被分别裹住,立的也被层层缠绕,被楚源一,贴到了小腹上,而后细绳又在腰间缠了两圈,保证那分贴着小腹,再也不能移动分毫。
楚源:“再试试。”
傅云舒:“……”
傅云舒忍不适,又走了几步,异如此明显,这次面虽不作妖了,可是上面又隐隐有些不对劲,傅云舒低,只见前的布料已然濡了一大片,如断了线的珠,每走一步,便溢些许。
楚源又招了招手,起翻了一个小匣,里面放着两枚小巧的件儿。那东西通金属,带着些繁复的纹,央还镶嵌了一枚光华转的红宝石,玲珑小巧,十分别致。
傅云舒第一次见这么漂亮的玩意儿:“这是?”
楚源撩起他的衣襟,修手指将那东西开个隙,而后对准傅云舒立的尖,一左一右,夹了上去。
傅云舒:“……”
那夹看着小巧,实际上颇,钳制在上,瞬间就止住了。楚源屈指弹了一,笑:“很适合你,喜吗?”
傅云舒冷汗都来了:“疼……”
“我以为你除了烧烧迷糊的时候,是不会开喊疼的呢。”楚源挑了眉梢,探手向,去拨他早已濡的。
傅云舒微微息,两异常,稍一碰,就顺着手指了来,楚源不以为意,从怀摸一方洁白的帕,随意团了团,了。
“堵上了,免得上课的时候了。”
傅云舒尾都泛了红,求饶:“楚医师……”
楚源好整以暇的拭净手指,将他的衫扔了过去,“要迟到了,还不快些?”
*
这看似平常的一天,陵学堂的傅先生却过的异常辛苦。
傅云舒手执书卷站在讲台上,一灰蓝的衫整整齐齐穿在上,上他温清雅的脸庞,端端正正的站姿,任谁也想象不到这重重衣衫之,掩盖的是怎样一奢靡的。
的玉杵又又,他每走一步,都要被狠狠捣在,带起一阵不为人知的奇异快,分早已被刺激的起,却苦于束缚,红的细绳毫无怜悯的勒里,痛不生。
也泛滥,早上被的手帕估摸已经透了,反复在上,好像都被磨了。不仅如此,前的两还被金属夹钳制,一一的疼痛无止无休,就连衣料的都引得他一阵战栗……
傅云舒双发,竭力调整呼,生怕讲课的时候溢控制不住的。常常说了上句就忘了句,总在走神,频频错。
终于有学生发现了异常,关切:“先生是哪里不舒服吗?”
傅云舒额上冷汗连连,竭力扯了一个笑,摆了摆手:“……无妨,只是有些累了。”
他本想咬牙默默忍受,然而事实不遂人愿——随着时间的推移,后的药逐渐化,似乎变得越来越,着的玉杵竟也有了缓缓落的趋势。傅云舒大吃一惊,只得地夹着那,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它会当着学生们的面掉来。
傅云舒这么大,从未受过这般煎熬。及至午间,终于忍受不住,趁着学生们都跑去饭堂的间隙,步伐缓慢的了门。
学堂后面有一片树林,平日里鲜少有人,傅云舒找了个隐蔽的地方,站定在一棵树后,一气,扯松衣襟,小心的将那两枚夹取了来。
那两枚被折磨了一上午,都快被夹扁了,又红又,剧痛无比。傅云舒却顾不上瞧一,向四周看了一遍,确定所足够隐蔽,才躲回树后,犹豫着解开带。
落至脚踝,他撩起衣摆,转过去,一手扶住树,微微沉腰,浑圆的翘起来,夹着的碧。
带着凉意的秋风穿过树林,掠过赤的,疯的草尖搔刮着小,光从树叶的隙漏来,落在匀称漂亮的上,留一片斑驳的光影。
傅云舒手指探向后,拈住玉杵缓缓离,玉杵在离开的一刻,发“啵”的一声轻响。他轻轻着气,空虚的粉的,一张一阖,已化的白药膏顺着大落来,洇了脚的草地。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息了一会儿,而后手指探,小心摸索,终于拈到了柔的一角,咬牙压抑住间,慢慢的将那透的巾帕。
而后他再也支撑不住,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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