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绳上来的时候,安叙的心几乎已经被麻绳磨烂了。
为了打大的绳结,他使劲浑解数迫自己用女不断,到后来连小腹都到一阵阵的酸胀,最后一个绳结上的血迹目惊心。
他终于结束了这项磨人的惩罚,又一次从绳上跌来,狠狠摔在地上,殷红的血顺着白匀称的大上蜿蜒着落来,带着残忍撕裂的,然而施刑者却无动于衷。
他在这条麻绳上来来回回重新开始了三次,周敬渊在他第二次走到一半的时候,就临时有事了门,这会儿书房里只剩一个监刑的卫椿,这人向来铁石心,见他狼狈地匐匍在地连也没抬一,上前踢开了他犹自痉挛颤抖的双,公事公办地检查了一他的况。
承受了最多苛责的女凄惨不已,往常密温顺贴合的小巧如今得如同鲍一般,刺目的血将那两片烂染得更加靡凄艳,安叙全上被冷汗洗了一遍又一遍,卫椿让他站起来的时候,他努力的几次却还是跌倒了——
抖得厉害,连被竹篾严厉的脚底也疼的变本加厉,卫椿见他实在站不起来,反而蹲来拿掉了他的夹和锁。
“站不起来就歇歇,先跪着吧。”
安叙当然明白所谓的“歇歇”不可能是真的让他缓气,减缓一痛苦,而相比于最漫的走绳,后面仅有四十分钟的罚跪却更让他绝望。
周敬渊不在书房,而走绳已经结束,他们继续待在城主办公的书房里不合规矩,卫椿想了想,跟家知会了一声,把人带到了主楼的调教室。
一块棱角锋利的跪板,安叙跪坐在上面,沉重的方形石砖压在他大上绑,他连挣扎都不到,从膝盖方到脚踝骨,全都结结实实地压在了一棱一棱的木质凸起上。
安叙的手被绑在了后,脚悬在跪板之外无助地蹬着地,看着卫椿将一个沙漏放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规矩还都能记清楚吗?”
,安叙用已经哭哑了的嗓涩涩地回答:“不许挣动叫喊……先生放心,贱不敢坏了规矩。”
卫椿心说城主就罚了你四十分钟,你坏了规矩我也没办法,但奈何脸上表依旧冷然的如同一个活阎王,调教室是周敬渊的地方,唯一的沙发他也不敢坐,只对安叙的话不置可否地轻啧了一声,靠着柜环抱手臂站在了旁边。
不知堂掌事在心吐槽了什么的隶也是真的乖觉,将的重量都压在了小上乖乖地受罚,但这东西原本就是为了废掉逃而设计的,其实只是一堂课的时间,也足够让人死去活来好几次了……
安叙在沙漏刚了一个底的时候,几乎就已经受不住了,前前后后的折磨,冷汗已经把发完全打,刘海奄奄一息似的趴在额上,汗珠过他漂亮的颌线,不断地落在方的石板上,在石板上开越来越大的痕。
他连呼都在颤抖,被绑在后的双手死死攥,用力到指骨发微小而清脆的声响,他疼到连脚趾都拼命地蜷缩起来,顾不得脚底的上,前脚掌反复徒劳地蹬着地板,他明明每分每秒都想从这熬人的痛苦挣脱来,但实际上,攥的双拳和不断蹬动的双脚,已经是他能缓解小压力的全了……
他老老实实的受罚,即使觉得的跪板那锋利凸起的棱要将小骨硌碎了,依旧不敢稍动。
明明乖的不行,却没人怜悯。
连安叙自己,也不肯怜悯自己半分。
因为这一切,全都是他豁自己,步步为营算计来了。
他疼的直哭,可又觉得甘愿。
好不容易熬到沙漏空了,卫椿过来解开他上的绳,撤走石板,失去了一切禁锢,挨罚的隶却还是如同被玩坏的娃娃一样,一动不动地跪在跪板上。
卫椿知,这是小被硌疼到已经彻底木了,失去了对的主动支,他上前架着隶的腋将他从跪板上抱来,隶的在地上拖行,废了一般。
卫椿把他放在地上,回找纸巾了手里沾上的汗,提醒隶:“自己,把淤血开,否则一会儿罚站,你本站不住。”
“……是。”安叙用颤抖的气声低低应了,就听话地撑起,坐在地板上,亲手用力地去小上青青青紫、凹陷的。
那滋味儿实在太熬人了,他一时没忍住,从咙里溢了极短的一声呜咽来,正在一旁准备待会儿“罚站”工的卫椿一看过来,安叙就打了个哆嗦,想也不想地抬手狠狠甩了自己四个掌,而后才重新跪起来,顾不上膝盖的疼痛,踉跄着跪爬到卫椿边,簌簌地落着泪,瑟然地哀求,“先生息怒,贱知错了,绝不敢再犯,求先生开恩,饶过贱这一次。”
原本罚逃的这一规矩,在“静默”的置里,任何一个环节了声,就都要重来。
安叙怕卫椿又要罚他一个四十分钟,满心槽的卫掌事却不置可否地看了他一,递给了他一瓶营养。
原本逃三天受罚是没有任何补给的,但被城主亲自放的安叙自然是不一样。
卫椿看来周敬渊对安叙的不同寻常,自然也不肯吃力不讨好的事,安叙的话他没接,只是公事公办的告诉隶,“这一罚要循环三天,一直不让你休息也不现实,我先前请示过城主,每天凌晨十二结束,次日午两开始,其余的时间,让你去医疗舱养伤。”
逃之错不可原谅,别人的罚都是不间断的,偏到了安叙这里,不仅惩罚缩,连休息时间都被大幅延,了睛的都能看来城主对这隶有多放。
然而即使如此,也还是令人痛苦不堪。
安叙谢了罚,勉撑着站起来,走到了类似指压板,却比指压板更严厉的、堂里专门用来罚站的木楔上,默默忍着脚木板上立加凸带来的疼痛,又取过分,识趣地自己扣在两只骨骼纤细的脚踝上。
卫椿手法丝毫不带地将一只钩推他,严密地了他的里,钩尾挂在机械锁扣上的金属链条随之被拉直拉,卫椿控着遥控,直到安叙不得不踮起脚的度才停。
卫椿将他的手臂放一直覆盖到手肘的里,反铐在了后。而后,又把一个防的小巧分贝检测仪放了他嘴里,让他着,“好了。它要是掉了,明天罚站就前后都挂上钩一起罚,听懂了?”
安叙红着睛,摇摇坠地了。
这况已经无所谓被罚的隶偷不偷懒了,不再需要人监刑,卫椿临走的时候关掉了调教室的灯,告诉他:“到十二会有人过来给你解开,在那之前,想怎么动,你随意。”
安叙全都不得自由,除了踩在木楔上摇摇坠的双脚外,的着力只剩被钩狠狠勾着的后甬,这罚他曾经刚沦为犬到白楼的时候经常受,所以也清楚,嘴里着的分贝仪是带电击功能的。
别说是哭喊,分贝仪电击发被设定到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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