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敬渊在开视频会,镜前的他衣冠楚楚,不怒自威,参会的防务大臣例行汇报舒云城的各项防务况,而他沉定的目光不经意地朝一旁瞥了一,两剑眉随之压来,对于正在汇报的属而言,仿佛是一无声的严厉斥责。
视频那边的老臣见了汗,汇报的声音越发地绷,战战兢兢的声音,正好将书房里隐约响起的、猫叫似的一声呜咽盖了去。
视频会议是以全息投影的方式打在了书房里的,而周敬渊的镜只能拍摄到他正面很有限的范围,所以投影那些正襟危坐的臣打死也想不到,严肃的会议之,在摄像拍不到的范围里,竟然还有一个低贱而的隶,在兀自痛苦。
——就在全息投影的环型会议桌间。
一条被打了十个大绳结的糙麻绳被固定在了书房的前后墙上,安叙张开笔直的两条跨在上面,那绳就极为严厉地陷了他的心之间。
因为罪名是“私逃”,在周敬渊的会议开始之前,他的脚底就被卫椿用竹篾打到了胀发的地步,即便只是站着,也如同被钉在了刀尖儿上,而他此刻,为了能稍微减轻一收到的苛责,却只能竭力地踮起脚,把的重量都压在了前脚掌上。
……然而都是徒劳的。
那绳吊得实在太了,他在自己跨步而上的时候,乖顺地剥了,分开了,丝毫也不敢放地让那两篇脆弱柔腻的,驯服地住了涩粝的绳。
绳埋他的,又勒过会,严苛地着他的后。
可这还不够。
他日日夜夜被反复蹂躏玩的翘着,被两个最难捱的夹夹住,锁着环,而古怪地扣在了方的贞环与夹上都连着链,一两短,都被他叼在了嘴里。
没有人限制他的自由,但他的两手规规矩矩地背到后,握住了手肘,链过短的度迫使他不得不低才能减轻被不断向上拉扯的痛,可贞环失去了向上提拉的力量,半不的垂去,同样要遭受被粝麻绳反复的痛苦。
要不然就抬拉扯,让免于肆,要不然就选择让同样脆弱的前面也遭受责罚,从而让少受一责难。
——无论怎样都是折磨,可这依然不够。
即使知周围只是投影,但安叙仍旧有一被诸多位权重之人围观自己走绳的错觉,尤其是与会的投影当,有几个还曾是旧识。
大臣们在跟城主一本正经地谈论公事,他却在众人的围绕之,卑贱地发着。
他无声地落泪,明明很痛苦,却不得不想尽一切办法,用这一痛苦至极的绳,挑起自己全的。
规矩是他必须用自己的将绳结全浸透,今天的走绳才算结束,而“静默”的禁令之,每发一声音,或者从绳上摔来,又或是叼着的链掉了,都要退回到最初的位置重新开始。
刚才周敬渊撩的那一,其实并不是在对防务大臣表达不满,而是在看他。
他到都疼的要命,只能不断地用绳结来刺激自己前发,脚的伤实在不好相与,他方才一时失去了平衡,猛地向前踉跄了一步,涩的绳结凶狠地过他已经红到缩不回去的可怜红豆,令他猝不及防地短促哀叫了一声。
嘴里的链也掉了来,他狼狈地摔倒,满心绝望地退回到起,重新跨上绳,又一次地从零开始。
周敬渊那个会格外地,从午后到黄昏,直到会议结束,房间里的投影被随侍在一旁监刑的卫椿关掉了,安叙也才堪堪地走完了第七个绳结而已。
几乎已经力竭的安叙又摔了来。
他趴在地上半晌都没能再爬起来,不敢哭声,满脸却都被泪打得漉漉的,周敬渊关掉电脑走过来,踢了踢落狗一样匐匍在地上颤抖息的隶,“受不住了?”
这罚只能挨着,是不能求饶的。
安叙浑都在打颤,却还是竭力地爬起来跪好,涩涩地张嘴,已经是沙哑的哭腔,“贱该罚,不敢逃刑……”
周敬渊踢了踢他已经在神经搐的两条,“打开给我看看,面成什么样儿了。”
安叙低低地应了一声“是”,随即仰躺在了地上,如同对着主人肚的狗,不知廉耻地岔开,两手指着打开的同时,掰着朝两边分开,“请主人检查。”
……他的几乎已经没有好地方了。
从前到后地红着,连跟都红了一片,似乎就要被磨破了,连着前一起,仿佛随时都要滴血来,会也胀到发亮,后的耸着挤在一起,几乎把那个销魂的都要挤没了。
“检查什么?”
周敬渊用鞋尖在瑟缩而的上拨了一,安叙猛地打了个冷颤,忍着吃痛的噎,讨好地扭着地回答:“……请主人检查母狗的和贱。”
伤红艳地勾着人的施,周敬渊没什么表地收回脚,“都烂成这样了,以后还能用吗?”
他这话也不知是在问安叙还是在问卫椿。
……被这么罚走绳,是一定会被磨烂的。
安叙仿佛从他的语气里听了嫌弃,他无法想象被周敬渊抛弃的犬会是什么场,一时之间一个字也答不来。
倒是卫椿上前,低低地回了一句,“城主放心,回儿在医疗舱里面躺几个小时就恢复了,什么都不会留。”
——什么都不会留。
仿佛他正经历的、真实的痛苦,只是一场噩梦。
安叙心里冷然地嘲讽,可嘲讽之外,他知无法承受被抛弃结果的自己必须依附医疗舱来实现卫椿的这句话,便又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可笑。
“主人,可以求您一个恩典……”
有那么一瞬间,本不知犬们这些规矩的周城主以为他充满破碎的隶是想求饶,然而安叙颤抖着说来的话却是:“让母狗解释一句吗?”
“……”周敬渊难以形容将话到嘴边的饶恕和呼之的怜悯压回去是什么觉,等他反应过来时,腹诽自己莫名其妙的心和被辜负的好意,一起将他昨天刚知安叙竟然要逃跑时堪堪压去的愤怒重新燎着了——
“好啊,”他轻漫地笑了一声,示意安叙从地上起来跪好,“三天罚满,我给你解释的机会。”
周敬渊说完便也不回地离开了书房,剩弩之末的安叙,在睛里容不得一粒沙的卫椿的监视,又一次勉撑起自己,踉跄着回到了麻绳起的位置,艰难地再度跨了上去。
好在那七个绳结已经被浸透了,他不用再反复着一路走过去,但即便是自式的磨,他也已经到了极限。
可隶的极限算什么呢?
本就是用来打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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