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探的尖还往外牵连着一细的丝线,在急促的呼细微地颤晃着,好似一秒就能断裂开来。当许言昭再次吻来的时候,晏之安张咬住他的,用牙尖轻轻地磨了磨,仰起的脖颈展优的线条,白皙的肌肤之几乎能够看到血。
“就这一次,”许言昭听到晏之安糊地这么说,“给你随便欺负我的、唔、机会……”
对他来说,这个天底,再没有比这更诱惑力的邀请了。
住晏之安的小腹,将人更加密地压在自己上,许言昭住他主动探的,尽地纠缠共舞,而后揽着人继续往卧室的方向走。
许言昭的很,也很,那尺寸即便放在有着相同别的alpha当,也都显得有些骇人——即便这会儿那东西已经过一次,并没有完全起,却也足够为晏之安带来足够烈的压迫撑挤,端棱角分明的过上那仿佛无不在的的时候,勾带的酸麻快,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晏之安积攒起的所有力气,让他只能倚靠在这个alpha的怀里,任凭对方把玩。
在刚离开浴室的时候,晏之安还是维持有几分清明的,还能稍微控制自己的调整姿势,让埋在里的那东西,不要戳在太过要命的地方,但很快,他就没有了这个余裕。无时无刻不在滋生蔓延的酸麻,让他从支撑的骨开始化,到最后连全的血都变成一滩无法成型的泥,一齐被糅那名为快的粘稠糖浆里,裹在那重新变得的悍上,调动全的每一丝官,去会对方带给自己的愉。
腻的泉混着白黏的,蓦然从拼命绞缩的涌泻而,将脚柔的地毯淋得黏脏污,晏之安小声地泣着,不着寸缕的哆嗦着蜷起,全靠许言昭的双手支撑,才没有往前栽倒去。他已经完全没有办法思考了,也想不起来自己这是在什么地方,又在些什么,只断断续续地从咙里溢哽咽似的哭音,被那钉在自己的着、被后迈步的推着,机械地往前移动。
晏之安甚至不确定自己的脚是不是有踩到地面,那绵绵的、没有实的,总让他有自己一秒就会跌倒,从空栽去的觉。
一直到抵达了卧室的门,晏之安的也仍旧没有起,只微微抬了,在被迫迈步的过程可怜地晃动着,从端吐渗透明的,甩在他满是错指痕和半斑的小腹上,留并不明显的猥痕。
“到了、吗……呜……”前熟悉的环境让晏之安稍稍拉回了一涣散的意识,他蹭着许言昭贴上来的手掌,迷迷糊糊地问。
“嗯,”许言昭安抚着怀里小动一样的人,轻笑着吻了吻他漉漉的面颊,“到了……床就在你面前。”
许言昭的话音才落,晏之安发抖的膝盖,就碰到了从床铺的边缘垂落的柔绒毯。
“要我放开吗?”着几分笑意的声音落耳,晏之安意识地就了。一秒,横在他腰间的手臂和扣在他肩上的手掌毫无留恋地撤离,失去了支撑的顿时脱力地往前扑倒,整个陷了柔的床铺当。在的随之一气了来,“啵”的一声带了大片混有白絮的,只片刻就脏了净的床单。
晏之安本能地蜷起了,整个人都由于刚才的刺激细微地发着抖,那张无法闭合的殷红拼命地绞缩着,陡然往外了大腻的——接着又是一。
这一次的来得太过烈与久,就好像是要将刚才一路上积蓄的快都释放来一样,绵延而持久,在那炭火燃尽之后,还能剩持续明灭的火星,拖着他一直挂在的尾上,连最后一丝力都耗尽。一直没有停止的甚至让晏之安觉得自己失禁了,但他意识地往探的手,却只在自己的端,摸到了一黏的。
脸颊似乎被什么人亲了亲,太过汹涌的让其余的官都变得模糊,晏之安的半张脸埋在燥的被褥里,微张着双小心地呼着,整个人都汗涔涔的,累得连睛都无法睁开。
“之安哥。”晏之安听到有人喊他,宽大的手掌贴上自己的小腹,放轻了力一一地推,缓解着那里无法控制的痉挛,的躯从后面贴了上来,将他整个地圈在怀,像一层密不透风的墙,在禁锢了他的自由的同时,也给予他特殊的保护。
晏之安等了一会儿,没有等到后文,不由有些持不住了。由于产生的痉挛和绷,在那双手掌的推之,一地舒缓了来,过于激烈的媾带来的疲惫和困倦跟着席卷了上来,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的,随时都能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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