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篇純粹只是想寫失憶梗而寫,很可能沒頭沒尾沒前沒後,過程平淡。順帶提一,梗其實應「哏」,但我還是想用梗XD
還有,寫了一萬字都沒,我自己也是醉了,真的不來,因為安公和皇后不是走那個路線的,所以大家就放對的期待,偶爾吃素健康體好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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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安棲逸在一陣頭疼醒來。
他還未睜,腦仁便一陣陣地疼,他張喚平時服侍他的小廝:
「阿貴,我頭疼。」
平日安棲逸若這樣叫一聲,阿貴便會快步奔來,少爺長少爺短的侍候他,他等了一會兒,未聽見阿貴的步伐聲,正待再喊,卻聽到有人問:
「頭很疼麼?」
聲音說不的沙啞低綿,他聽了心肝兒便輕輕一顫。
那人又問:
「疼的什麼位置?」
安棲逸驚覺那人離自己十分近,她分明是個女,他慌張地推開她,:
「姑娘是誰?何故現在我房?」
那人安靜半晌,問:
「你不識得我?」
安棲逸搖搖頭,他接觸過的女極少,這人的嗓音陌生,確然不認識。
那人又問:
「半點印象也無?」
安棲逸又搖頭,重複問:
「妳何故現於我房內?」
那人不答反問:
「你摸摸你睡的是何。」
安棲逸這才發現背硌得梆梆,並非家柔軟的床褥,他疑惑:
「這裡是........」
那人說:
「你不妨先睜看看。」
安棲逸原先因為頭疼不想睜,此時不得不坐起,那人靠過來扶他,他又推卻:
「姑娘莫要如此靠近.......」
那人:
「你有恙,在外多有不便,勿拘小節。」
語調雖平淡,他卻聽有關懷之意,便也只好受著她的輔助。
安棲逸了疼痛的後腦,勉力撐開沉重的,卻見前一片暗紅:
「現在可是夜了?」
那人頓了頓,安棲逸臉前刮起一微弱的風,她平穩地:
「現在是正午。」
安棲逸陡地一愣:
「我........我看不見了?」
那人安:
「莫怕,有哀.......有我在。」
說也奇怪,知自己看不見,安棲逸本該驚慌萬分,但這女簡簡單單安他一句,他便真的不那麼怕了,他只是有些顫抖地:
「往後都會如此麼?」沒料到自己竟有天成了個瞎。
那人沉聲:
「應當只是短暫的,你腦受到撞擊,或有血塊積,才暫時失明。」
安棲逸茫然抓到浮木:
「姑娘會醫?」
那人答:
「哀......我不會,只是曾見過類似的狀況,你莫要擔心。」
安棲逸沉默了很久,讓自己心緒緩,才開問:
「姑娘還未告訴我,這是何處?妳又是誰?」
那人平淡低柔的嗓音帶上一絲笑意:
「我是山的女土匪頭,見公俊秀無雙,便擄來相公。」
安棲逸一聽,不知為何覺得她是在說笑,臉卻是紅了:
「姑娘莫要說笑。」
那人問:
「焉知我不是說真的?」
安棲逸略想了想:
「姑娘不像土匪。」
他說不上是何原故,幾句話間,便覺得她不是那種草莽之徒。
那人又正經:
「我臉有刀疤為證。」
安棲逸不信:
「姑娘這是欺負我現不能視了。」
那人說:
「不信你摸摸。」
說著便拉起他手,安棲逸何曾與女這般親近過,他忙開:
「男女授受」
話未說完,指尖便觸摸到那人肌膚,他如觸電想縮回手,那人卻著他的手:
「我也算與你同病相憐,是半個瞎。」
他一怔:
「姑娘有隻睛看不見?」
那人沒回答,帶著他的手壓,他觸摸女肌膚,本覺指尖發燙,熱度一路傳到耳,但卻真的摸到她凹陷的窩,不由得停想回的手。
那人又:
「便是那刀疤。」
說著放開了手,安棲逸不由自主向撫去,也忘了男女之防,果然摸到淡淡的凹凸痕跡,他沿那傷痕摸著,到了那人的頜,刀疤似還向沿伸,他這才想起這樣摸著對方實在失禮,趕緊縮回手:
「冒犯姑娘了。」
那人問:
「可相信我是女土匪頭了?」
安棲逸想到她說要擄他相公,又臉紅了,半信半疑:
「若這是姑娘的山寨,怎如此安靜?」
那人帶著幾不可聞的笑意:
「弟兄們都去打劫了。」
安棲逸方才確定她真的是在說笑,有些羞惱:
「妳莫要欺負我這盲之人。」
那人透一絲訝異和興味:
「倒是第一回見你生氣。」
安棲逸疑惑:
「姑娘曾見過我?」
那人輕咳兩聲,答:
「公昏迷時,自然是不會生氣的。」
安棲逸忙問:
「姑娘照顧我幾日了?」
那人答:
「三日。」
安棲逸心有各種困惑,但終究選擇了最要緊的:
「妳,妳替我.........」
那人答:
「除了不曾進,更衣等事,都過了。」
安棲逸大吃一驚,啊地張大嘴,說不話來,好半晌才:
「我........我汙了姑娘的名節,自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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