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仰起脖颈喟叹着停歇了半晌,转床穿好衣亵,拿巾给虚脱的蓝鹤净,打横抱起她,带去净房放到桶上给她小解。
桶里滴滴答答的声,在安静的夜晚听上去清脆明晰,自己一丝不挂,公爹却神清气地穿着衣服站在一旁观看自己,小蓝鹤红着脸羞耻地把埋在膝盖里尴尬至极。
只能说龚阁老欺负儿媳上瘾,一场云魂雨魄尽了兴,烦闷挥发了大半,心稍一放晴,就开始忍不住想逗鹌鹑一样的小蓝鹤。
为什么每次与我行房你都要小解?次再这样我就把你光着抱到外面院里去把。
蓝鹤抬怨愤地看了他一,可怜地辩解:这怎么能怪我,人有三急啊。而且是爹爹老那里,害我肚发酸,才特别想小解。
龚肃羽想了想,兴许她并不是真的想小解,只是这傻瓜不懂有所误会。
你还嘴?看来是想光着小被我抱去把。
蓝鹤哭无泪,不再理他的胡搅蛮缠,专心完。龚肃羽一听声停了,立拿了厕纸蹲来。
张开,我给你。
???我我自己会的。
龚阁老板起脸,这家里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好讨厌!
蓝鹤羞羞答答分开,龚肃羽就拿着纸从她间伸去,不疾不徐地,摸摸索索这儿那儿了许久。
被他得酥,过太多次的地方比平时更,可经不起再这么亵玩挑逗了。蓝鹤皱眉促:爹爹好了没?
啧。龚肃羽扔掉厕纸,睨了她一,别人服侍你还要,真是金枝玉叶难伺候。
爹爹再欺负我我要哭了。
蓝鹤面无表,不接招,以攻为守,祭自己的杀手锏。
果然龚肃羽卸伪装,哈哈一笑,洗洗手把她抱怀里连亲两,嘴上却说:阿撵连哭的时候也特别漂亮。
什么意思?让我随便哭的意思吗?
蓝鹤怒瞪公爹一,勾着他的脖靠在他闷闷:以前爹爹很正经的,现在却总是欺负我,心好累。
我也是,以前只想着朝政军务就行,现在却总是要想捣儿媳妇,心累。
听到公爹半真半假的玩笑,蓝鹤终于忍不住咯咯笑声来,伸手到他领里了那颗小痣,温声:我也总想着爹爹,一刻也离不开您。
嗯,心意我领了,不过我这就要更衣去上早朝了,只能和我们小阿撵暂别半日。折腾了一晚上都没合,但愿别被皇上又看什么,穷追猛打地问。
龚肃羽不再说笑,掀开被把蓝鹤放到床褥上,给她穿上衣服,喊了杏冉云素过来把被换了,伺候他穿衣洗漱。
蓝鹤心疼他,也要起床陪他用早膳,被他笑着了腮帮,你都困得打架了还撑什么?回去睡觉吧,睡醒了替我去看看那个混账,告诉他我让他与你和离。
哦,我知了。我学过医术,会替人治伤,正好给二少爷看看伤势。
龚肃羽脸一黑,男人有什么好看的,不许看!
我显然不是这个意思,蓝鹤无语地,知了,那我不看。
龚肃羽满意颔首,举着双臂给丫鬟们服侍着换上大红锦补官袍,系上绶环,打扮妥当,儒雅威严,一正气,完全看不他是喜咬儿媳脚趾和看儿媳自渎的人。
对工作勤勉敬业的龚阁老把蓝鹤被吻了吻额心,拉上床帐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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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蓝鹤:当社畜真不容易,稍微玩晚一就没得睡了。
龚阁老:社畜本比不上我苦,钱少事多没年假,每天三起床五上班。没有班车,工作地外围戒严通工不能,比野生动园还大的办公园区全靠步行,和领导汇报工作全程站着,别人给领导汇报工作还是得站着。一个人兼数职,一会儿要到国务院一会儿要去国防。领导还是个心机人笑面虎,上面还有个大我一级的险小人老怪。要不是我有一颗忠报国的心,本不去!
猫猫:阁老的话你们信吗?
龚绥:一个标符号也不信。
余姨娘:不信。
蓝鹤:不全信。
龚衡:不太信。
龚慎:我信。
江氏:没问你你别说话。
曹鷃:呵呵。
皇帝:哈哈哈,我信就行了,不过笑面虎什么的话阁老还是少说为妙。
龚肃羽:臣恶言,有辱圣听,罪该万死。
皇帝:你就不肯承认在黑我是不是,哼,咱们走着瞧。
猫猫:老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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