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盛宴 - 5、人卵

    太听了占卜官的秘方，要以人卵药引，再用四十九个童初和四十九个少女新鲜经血熬制，最终熬成一粒药。童男和在经期妇人都算好找，只是取人卵未免困难。运气好，能取到一卵，运气不好，把妇人开膛破肚也是一无所获。

    人卵只存在于仍有癸的妇人，卵熟落之时在癸期之前。别说太医束手无策，就连刽手也不会开膛破肚的活计。除了年轻的九十八个未婚男女，又找了十个熟知自己经期的妇人。她们的见血日都在每月二十日左右。

    药方是占卜官给的，太便给了他京师少尉一职，让他带着兵利刃挨家挨搜寻“药材”。九十八人无非是取些简单的之，不过是要受些侮辱。至于那十个妇人，是生是死则不可言说。这些人从家里被抓走，一个挨着一个男女分成两路走到一个大的练兵场之上。

    占卜官找了十个屠夫，平常最擅开膛破肚之事。占卜官转述太的话，得人卵者重重有赏，人卵者授予忠君国烈妇碑，追封为一品夫人。十个女躺在大祭台上上，衣衫尽去，双手双脚皆被麻绳捆住。每个人都面对一个屠夫，还有两个看守的士兵。

    台九十八人已经取了经血，穿好了衣服，只是看上去稍显疲惫。他们看着台上，不敢扭转目光。女人看着拿着大刀小刀的屠夫，心只剩害怕，只想挣扎和尖叫。她们无法挣扎，也无法尖叫，因为她们的嘴里面都满了稻草，也是防止咬自尽。

    “太说过，要活的，别让她们死得太早。活卵药才有效。你们几个，还不快去熬东西。”占卜官说。

    站得最近的人，和屠夫一样被鲜血迸溅，听到了哀嚎的呜呜声。所有人沉默，只有女人们咙里发的声音回在天空。有的屠夫刀大，心肝什么东西都来了，在台上很大一摊。有的屠夫刀小，看准了位置切去。

    十个女人，八个当场死亡，疼痛随着血的增大，随着大脑意识的衰亡而渐消。十个屠夫，成功了一个人。他把小小的人卵放在刀尖上，然后把刀在占卜官前晃悠。占卜官差被吓得后退一步，但还是了，接过那把刀，说：“赏。”

    童和血熬的东西像一颗瘪皱缩了一半的红枣，直径大概半寸。占卜官掰开红药，把人卵了去。他赶把药放锦盒，亲自拿着急匆匆面见太。太很是喜，服侍皇帝吃药。皇帝吞咽困难，太将手伸皇帝的腔，将药推他的。

    不愧是珍奇秘方，一吃去就让人神百倍。皇帝面红之，盛赞太勤勉政事，又夸太事亲至孝。皇帝很久都没有床站起来，他说，他要到太见皇孙，他还能亲手抱起大孙。

    皇帝、太、太妃和皇孙一起吃了一顿丰盛的晚膳，皇帝胃大开，吃了不少东西。太和太妃亲自为皇帝布菜，皇帝亲自喂皇孙吃东西。皇帝正想自己第二天就能上朝，谁知天亮时服侍的大太监发现皇帝已经气绝亡，之前的好转迹象只是回光返照。

    占卜官得到了世袭五代爵位的伯爵爵位，又得到了三百匹制布的赏赐。占卜官见皇帝好转，以公事繁忙为由告退。占卜官一来，命令九十八个男女各回其家，至于那十个女人，枉死者赐布一匹，未死之一人赐布半匹，烈妇赐布十匹，遗其亲属。其他屠夫得二百个铜币，最佳屠夫得二两碎银和五匹布。

    皇帝去世，太继承大统，太妃成为皇后，陈良娣成为皇贵妃，皇孙成为太。典礼仪式，无不奢华。册立皇后当日，皇帝拉住皇后的手，叹多年夫妻谊好不易。皇后莞尔，也拉住皇帝的手。

    新帝继位，正打算翻修整个皇。工期预计是十年，其间所费人力和钱财难以斗量。皇帝的陵墓一般会在继位之时开始修建，既可以亲自监工，又能在山崩后及时土为安。太不信死生虚妄之事，他要的是在世的享乐。因此，皇陵修建的人力力财力又多增一大笔，用来翻修皇。

    火烧村落之后，太以压地势邪气为由，要在那个村的土地上修建行，来年夏季可去避暑。为了赶工期，朝廷不得不在秋收之时不减增收劳力，百姓更加苦不堪言。只要是皇帝执掌江山，就不要指望有好皇帝。暴君若寿，难只能寄希望于暴君早日暴毙，又或者偏偏生了个贤明的儿？

    皇帝也只是凡胎，同样会生老病死。皇帝之所以是皇帝，是因为天国所有人相信皇帝是皇帝，以及皇帝手有大量忠诚的军队和大的官僚系。所有的一切，从里到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永远笼罩在天国每个人的上。倘若网的线在某位君王的命令变得稀疏，土地多得一些光和雨，臣民百姓无不叩谢天恩。

    皇帝让占卜官了太师，权倾朝野。皇帝喜太师这个人，对丞相那古板忠直之人无甚兴趣，只是因着皇后的面，多赐了他二儿一个爵位。丞相夫人生了一女二，皇后当然不会亏待自己的两个弟弟。皇帝继位之后，反而无心朝政，最喜大肆巡视和风雪月之事，有时竟让太师代批奏折。

    又是一日，皇帝在闲来无事，挑了十个相清秀的年轻太监赏玩。又挑了十个力壮的侍卫。侍卫是习武之人，肤肌较太监更实。皇帝让他们排成两列，脱掉自己上的衣服。看着两排风景各异的，皇帝到赏心悦目。

    他从第一个太监开始，一掌一掌打在他们右边的上，返程之时打左边，然后是侍卫的左边，侍卫的右边。皇帝玩了几个来回，觉得双手得到了一丽的快，这觉和用工还是有差别的。皇帝手拍累了，就让他们两两互相磨蹭，让火红的肤变得更加燥。太在一旁，看到有的人脸红了，有的侍卫还起了，不过也可能是刚才被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