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面上看过去,和赵嵘搬来之前没有什么区别。不,其实赵嵘搬来之后也是这样的,只是他以前从没有仔细看过。此时此刻一地方扫过,那些摆设和平时并没有任何区别,可他却总觉得少什么。
记忆回笼,乔南期已经伸手,指尖轻轻碰了一这只被赵嵘穿过一次的衬衫的衣领。
以往,他若是碰上赵嵘的衣领,多半会直接就着衣领把人拽到怀里,亦或者是顺着衣领解开扣。
此刻自然是不行了。
赵嵘是真真切切地搬走了。
赵嵘……。[1]
乔南期不知赵嵘为什么会突然想分手。可赵嵘会找借去陆星平家,多半是因为他,指不定还是想回来的。
他如果先前多陪赵嵘一会,或者偶尔满足赵嵘所想,带着赵嵘去见其他人、公布他们的关系……赵嵘是不是不会分手得这么决绝?
又或者,他几天前的雨夜,在赵嵘拒绝跟他回家之后,他再继续等等、再拉住赵嵘一次,赵嵘是不是就没那么持了?
他应当理得更好一些。
他有些后悔。
“后悔”。
他一直以为赵嵘必然会是后悔的那一个,可这一刻,真真切切后悔的那个人……
不是在陆星平家门对陆小月笑得开怀的赵嵘。
是他。
乔南期目光一顿,猛地收回手,已经没有心思把注意力放在这一件衣服上。
他近乎落荒而逃般离开了家。
作者有话要说: 嵘:该分手时就分手,谁先后悔谁是狗!
乔·穿上白衬衫·狗:汪!
第29章
清晨。
气温又降了一些,路边枯黄的枝已然近乎落了个净,地上的落叶随风而起,埋泥土里,随着风散发清新而又有些腐败的气息。
鸣笛声,朝无声无息地浮空而起。
像是日复一日、浮于天穹的起落。
小吴一手拿着刚买的咖啡,一手拎着公文包来到自己的办公室。
他的办公室其实是乔南期办公室隔的隔间,不算大,但方便,能够随时帮乔南期理事。
刚一坐,一个电话就仿佛掐着他上班的到来。
小吴看到手机上显示的备注是赵嵘的时候,居然有一意料之的觉。
他是乔南期的私人助理,除了工作上的事,也经常帮乔南期和一些上圈里的人打。那些个人一个个都是大爷,要他什么事,或者想通过他找乔南期,从来不会顾虑时间。
前段时间他们分公司代言人的那个女明星,就和乔南期一起去了一次晚会,之后便三番四次夜凌晨打电话。乔南期不理会,他也只能理。幸亏之后这人总算惹到了乔南期,再也没现过。
诸如此类的事,小吴早就习惯了。他这个工作默认了没有固定的工作时间。
但是赵嵘不一样。
赵嵘在公司的时候,虽然偶尔也会找他要一些资料,但赵嵘永远都会留意公司规定的上班时间。但凡是超过了一分钟,赵嵘宁可等到第二天,也绝不愿意拖着他。
平时多说几句话,赵嵘也会在字字句句思虑周全,从不会在他不经意间提到乔南期的时候,有任何尴尬的回应。
总是让人如沐风。这样的温和还是无声无息的,从不会过度调,若不是小吴见识过形形的人,也无法在发现这样周全的温和。
除了赵嵘之外,那些个公哥什么什么总的,谁会明明有他的私人电话,却细致到掐着工作时间打电话呢?
他以前单纯帮乔先生办事的时候,为什么会觉得赵嵘是个败絮其的纨绔,是个只能当个人的看不用的瓶?
小吴立刻接起了“瓶”的电话:“赵先生?”
电话那立刻传来了裹着风般和煦明朗的嗓音:“抱歉,打扰你了。我昨天找你要了份文件,本来说今天去拿的,但我今天临时来和我朋友去办一些手续,这两天可能不去公司了。到时候我再去找你可以吗?”
小吴人还没反应过来,已经着说:“当然可以,您忙。”
“谢谢。”
电话时间持续很短,足以见得电话那的人十分不想耽误他的时间。
这样的人,他们先生为什么不上心呢?
不,也并不是完全不上心。
赵嵘刚来总公司的时候,乔南期其实是特意叮嘱过他理好赵嵘的要求。当时小吴见到赵嵘手上的婚戒,不敢怠慢,甚至当时就问过赵嵘要不要直接以东的份公司——赵嵘拒绝了。
后来多接几次,他才发现这两人的关系并不是他一开始想的那样。
近来更奇怪了。
不仅赵嵘让他觉得仿佛第一次认识,就连乔南期,都总是奇奇怪怪的。
比如,这几天乔南期都没有来公司。
今天,隔那间宽敞得可以当住所的办公室依然空无一人。
而他的桌上已经堆积了这几天必须乔南期亲自理或者签字的文件。
乔先生在公司积威已久,公然翘班也没人觉得哪里不对,没有一个人敢他,于是这些东西全都到了小吴这里。
刚接完赵嵘的电话,小吴便着给乔南期打了个电话过去。
忙音响了一会,接通了。
小吴战战兢兢地说了一况。
“我在公司。”
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还有些微沙哑,颇有些憔悴。
平日里,乔南期说话也并不是故意端着,可他总是和人有着一层隔阂,富有磁的嗓音在这一层气质的包裹仿若锋刃,一字一句都带着万钧的分量。
小吴一愣,又往乔南期办公室看了一。
那又:“材料实验室。”
电话立刻挂了。
小吴赶忙抱起需要乔南期签字的文件,半走半跑地往楼跑,生怕乔先生又突然翘班。
材料实验室不在其他大的试验区,占据了层往的几层,有一些还和其他人的办公室相接。这样布局,也是为了方便乔南期时不时去看一看。
从层过去,甚至不需要坐电梯。
小吴一层一层看过去,在和其他人办公室相接的那一层看到了乔南期。
赵嵘的办公室也在这一层。
路过赵嵘办公室的时候,小吴意识瞥了一。里仍旧和赵嵘第一天用的时候一样简洁空旷,除了桌上多来的杯,其余什么东西都见不到。
仿佛这间屋的主人并没有打算在这里久待一般。
他走过赵嵘办公室,走到尽,隔着玻璃墙,看到了里的乔南期。
乔南期披着实验室都需要披上的白褂,这衣服披在别的工作人员上都足以没过膝盖,唯独在乔南期的上,不仅没有遮住他的膝盖,反倒勾他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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