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安安我,樊大师徒弟说的是假的,可能贝卢先生也被骗了,其实他对沈聆是真心的?!”
厉劲秋完全认同,“你都学会安你自己了,我觉得问题不大。”
“你、你……”周俊彤被厉劲秋的没人震惊了,又觉得她哥没人才是常态。
她咬牙切齿,猛然站起来,“不行,我不能等到展览结束,我上跟馆请假,回贝卢博馆找老师。”
厉劲秋忽然来了神,“什么时候走?我和你一起。”
周俊彤稍稍动,虽然他们不同姓,但也是一起大的亲生兄妹。
她哥嘴上不说,行动上还是关心着她。
“哥,你放心。我不会冲动的,回意大利也只是想查查记录,清楚琴的事,你不用陪我一起。”
“用。”
厉劲秋看了看桌上堆着谱纸,说:“多梅尼克约我作的曲,周要在音乐剧院排练,我这次大提琴、小提琴都带回来了,一个人搬不完。你回意大利正好,帮我提琴。”
周俊彤泪一收,怒气满。
“去死吧直男!鬼才给你提琴!”
厉劲秋搞不懂女人。
怎么会为了一个故事的真假,哭得惊天动地,还和他生气。
他妹果然信守承诺,没帮他提琴,甚至同一班飞机,都气得变成了陌路,看都不看他一。
他一个人托运大提琴、小提琴、行李箱,又请人帮忙把东西送到酒店。
忙了大半天,他终于拿着曲谱,到达了意大利音乐剧院。
这间矗立在佛罗萨的知名音乐剧院,拥有宽敞的大厅,华丽的装潢,建成六十年来,无数世界著名的乐团、音乐家,都在这个地方举办过旷世演奏。
厉劲秋对这里很熟。
他一年会来五六次,每次都带着不同的期待,也对音乐剧院每一间音乐厅的状态了若指掌。
第一厅适合歌剧,第二紫罗兰厅适合话剧,第三玫瑰厅适合响乐,第四冬青厅适合舞台剧。
知名钢琴家多梅尼克作为剧院老板之一,总喜在玫瑰厅行排练,满足厉劲秋对空间、音效、观的要求。
他对此很满意。
所以,无论相隔多远,他都愿意亲自来音乐剧院,欣赏自己谱写的新曲排练成形。
毕竟第三玫瑰厅装潢优雅,音效绝佳,倾听排练都能变成一享受……
“嗯?”
厉劲秋走玫瑰雕刻的门,发现多梅尼克已经来了。
“多梅尼克,你怎么那么早。”
多梅尼克的叮嘱,被突兀的呼唤打断。
钟应视线随着问候看去,见到了一位穿着休闲、黑发黑的青年。
他神沉郁,眉蒙着散不去的困顿,看人的时候,又尖锐得能穿透灵魂。
钟应立刻意识到,这就是多梅尼克所说的厉劲秋——
“你师父拜托我让你见到贝卢,那么,我能想到最好的办法,就是你为贝卢演奏乐曲,打动他,像你师父曾的那样。”
“幸好我们上就会有一场庆祝老贝卢九十七岁生日的演奏会,如果你能力足够,我同意你取代古筝,完成那首协奏曲。”
“但是……”
但是,他邀请的作曲人固执又疯狂。
多梅尼克承诺会帮助钟应,然而他无法保证,厉劲秋会同意这样的决定。
哈里森.贝卢欣赏的作曲家很多,唯独厉劲秋擅合东方古典乐和西方响乐的特殊风格,成为了他近年的执着好。
多梅尼克保证钟应弹响厉劲秋的协奏曲,必然能够打动心系国的老贝卢。
可惜,他无法教会钟应怎么打动厉劲秋。
钟应见到厉劲秋走过来,对方挑眉问:“新来的实习生?”
多梅尼克本不像意大利音乐剧院的老板,在他面前态度极好的介绍:“不,他是今天新来的演奏者,他是个天才!”
厉劲秋对天才很有好。
他们通常年轻又富有创造力,总给他无趣的生活带来新惊喜。
于是,他主动伸手,自我介绍:“厉劲秋,作曲的。”
“你好。”钟应受到对方的礼貌,“我叫钟应。”
可他们双手一握,钟应就觉到厉劲秋不同寻常的力。
那不是普通的友好握手,更像是经验丰富的作曲家,对新乐手的考量和揣。
握手不过几秒松开,钟应却觉得厉劲秋已经对他练琴的时日有了初步评判。
果然,厉劲秋好奇的问:“你们学古筝的,不是都带假指甲吗?怎么你掌心那么多老茧。”
“啊……”多梅尼克似乎有些为难,“其实,他学的古琴。”
钟应见证了一场变脸。
刚才还温柔平和的作曲家,收敛笑容,扬声责问:“多梅尼克,我作的曲要加古琴?我怎么不知?”
多梅尼科显然语气谨慎,尽可能的解释:“你的曲一如既往的优秀,我没有任何异议,但是,你不觉得……古琴比古筝更适合你的曲吗?”
“我不觉得。”
厉劲秋的笑意冷冽,双手环抱,丝毫没有之前的亲切友好。
“《金钟声》是降B大调的协奏曲,你的要求,以古筝为独奏乐,创作的柔明媚、积极活泼的乐章,给优雅老绅士温柔的庆祝生日。恕我直言,古琴这暗、凄凉的乐,本不适合演奏它。”
说着,他顿了顿,视线抛向钟应毫无诚意的解释:
“抱歉,我不是针对你,我是说所有古琴。”
他说着抱歉,却没有丝毫歉意。
为了维护自己的曲,他说得非常不留面,连钟应都微微皱眉。
“钟应是天才,我相信他可以把暗的古琴,弹光明媚的味。”多梅尼克毕竟是个老好人,“再说了,古筝古琴都是国的弦乐,能有什么差别?”
“差别?”
厉劲秋语调戏谑,聊起乐谱,天才在他面前也无法撼动他的铁石心。
“古筝二十一弦,古琴七弦。你提前患上阿兹海默症连数都数不清了吗,我的钢琴家?”
“你……”多梅尼克被气得不轻,“找你作曲真是没让我失望。我要去看看我的医生,免得还没到老贝卢的生日,先到了我的祭日。”
他压抑着怒气,又满是无奈的拍了拍钟应的肩膀。
“孩,加油吧,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他说完,转把排练给了指挥帕米拉。
年钢琴家快步疾走的背影,看起来本不像去看医生,更像是找了个借逃跑,让钟应自己对付厉劲秋这个大难题。
帕米拉拿着指挥,告诉固执的作曲家。
“秋,多梅尼克都通知了古筝演奏者,不用来了。不如你让他试试?”
可惜厉劲秋寸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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