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南:?
突然有当了跑工人的觉。
康辞还在撒:“南瓜瓜,陆老师,蓝昭大神,求你了!你!”
陆朝南:“……哦。”
这份好廉价。
作者有话说:
明天休息,在空掉的存稿箱里反复扒拉
第47章 一些过去
康辞家附近没有那家他想喝的茶店,等陆朝南去最近的购心拿外卖自提,再开车去到那座小区,距离他们打电话又过去了快一个小时。
冬天,日落之后就少有行人,九多横生几分午夜。
陆朝南把车停在街边,刚打算给康辞打电话,就看见小区大门里蹿一团模糊白影。拨号到一半的手机被放回支架,陆朝南降车窗,后视镜里,他不自禁地弯着角。
康辞好像穿着睡衣跑来的,家居服又厚又,黑白,像只茸茸的国宝。
他着帽,衣领裹到了,发现陆朝南的车牌后往这边小跑几步。在车窗边,康辞微微低,双手往小腹的袋里一揣,心好得全看不他才刚在游戏里遭遇了一些郁闷场景。
“我猜时间就差不多了。”康辞往驾驶室伸,“茶呢茶呢?”
陆朝南谈条件:“亲一。”
康辞动作顿了顿:“啊?”
“跑费。”陆朝南理直气壮。
没意料到他还来这一,康辞脸红又好笑,语带抱怨地小声说他幼稚,迎着对方期待的明亮神忍住尴尬碰了陆朝南的。
过家家式的亲亲因为陆朝南的回应成了吻,被他手指勾住衣领伸里面抚摸结时康辞浑战栗,脊背如同过了电,从腰到都突然酥。陆朝南指尖轻轻地着那个的地方,攫夺仅剩氧气,等康辞不得不扶着车窗支撑自己时才放开。
“现在去什么?”陆朝南问,“去你家?”
肯定不会送了茶见一面就走,庄怡丽在家看电视,他门时什么也没说但对方肯定猜到他有约会。这会儿把陆朝南带回去,康辞想到老妈可能说的话,就有无法面对。
他犹豫着:“我妈在家呢。”
陆朝南:“上车。”
不去康辞家里也好,陆朝南刚和老徐聊过柜,经不起再次去面对谁的家。就算庄怡丽或者康教授不在,他也有心力瘁。
或许康辞看得来,康辞总是很能明白他的。
信任与默契不能一朝一夕建立得稳固实,单凭他们从课堂相遇至今的短短数月本没可能到。那些御剑江湖每天的日常两小时缓慢叠加,康辞披着游戏角的肤,对他分享快乐,吐槽郁闷,偶尔虚虚假假地透一三次元的信息,他听了,回应了,所以渐渐地他们之间总能明白对方所想。
网络很奇妙,它改变不了一个人最本质的,却能叫自己轻而易举卸心防。
要不是一同打游戏在前,他们或许甚至不会那么快互相喜。
拉开副驾驶的门,康辞先兴奋地抱起想了一晚上的茶:“真买了两杯啊?”
陆朝南:“你不是想喝嘛。”
“瓜哥,喝一。”康辞把那杯冰沙的芝士草莓举到陆朝南边,“给个面。”
他略略回神,就着康辞的手了茶。
一刻陆朝南被冰得皱起眉:“唔……”
“怎么样,味还可以吧?”康辞咬住他刚用过的,几乎已经眉飞舞,“这份安利我就没卖失败过。”
不喝茶的陆朝南违心地说:“嗯,好喝。”
缓慢发动车开去几步,陆朝南瞥一副驾驶抱着茶手机快乐聊QQ的康辞,那句话还是咽不去:“冬天少喝凉的,对胃不好。”
康辞转看他,好像面对老年人无可奈何了。一路默然,经过红绿灯时他忽地伸手在陆朝南脸颊飞快地贴了一。
得到的只是颇为溺和无奈的神。
被车薄荷味的香氛萦绕时如同陆朝南的拥抱,气微微地烘着,车窗外有小雨,将街灯的光源四周涂抹开来。
车载音响放的行歌告一段落,康辞终于从难受又委屈的心缓了回来。
他这天好端端地去日常,想趁着人少快速副本,免得被人察觉上有通缉令。可事与愿违,还没走到门就被拦截,康辞意识地回击几,但对方好像一血都不掉,他定睛一看才发现别人是有备而来的。
三人小队,冲着他的悬赏招呼也不打,就要把人往死里揍。
被发通缉令之后康辞就把值钱的东西全寄在了库房里,现在包里就是一堆破烂,他想着“谁拿不是拿”,乖乖地躺平了。他这么合,反而把对面得很不好意思,收割人后迅速撤退。
等人走了,康辞正要跟陆朝南吐槽,突然又从天而降一个团。
领的赫然是雨里萧瑟。
看赏金被别人拿了气不过,又继续挂了他一万金币,非要自己痛快才罢休。
这打也打不过、跑也跑不开,康辞死了一次回复活,着通缉令结束后的“虚弱”debuff没跑几步,那群人又追了上来。
他们打康辞,又不完全打死,就趁着他毫无还手之力逗着玩,然后在收割最后一丝血时再挂个数额很少的通缉,为的就是让他不舒服。这群人猫捉老鼠似的,好像是欺负小南瓜不在线、也再不会有蓝昭突然手,真会兑现那句“把你杀到退服”的狂言。
连续四五次后康辞麻木了,“虚弱”叠得他本无法正常游戏。
坐在电脑前,康辞看见自己的角只能原地蜷缩气得嘴都在发抖,少见地因为游戏怒火烧,拿起手机,想立刻吼黄家新“速带人来帮爷杀傻”——
然后陆朝南就打电话来了。
问他,“要不要我陪你?”
不夸张地说,康辞差鼻泛酸,好不容易才调整声音,没让陆朝南听不对。
他逃家,要和陆朝南挤在并不大的A4L里。
茶味还可以,车里放的歌不好听,惟独驾驶座那人的侧脸令他心动到可以忘记半个多小时前全坏绪。
“诶,学。”康辞突发奇想般问,“刚才我不拦你,是不是真要上线杀人了?”
陆朝南说:“对啊,我都摇人了。”
“摇谁了?”
“断雁西风,阿梦一会儿可能要骂我。”陆朝南好笑地说,“放她鸽。”
康辞:“那你为什么不持,就算我说不要?”
“如果罔顾你的意见,那和之前有什么区别?你又要不舒服了。”陆朝南想也不想地答,“而且‘需要什么就说’是我们的约定。”
一如既往直来直去的话,康辞彻底被说服了。
陆朝南把这事也挂在心里。
线的陆朝南也好,线上的小南瓜、蓝昭也好,似乎在这一刻确实没有任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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