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什么?”
江玥也终于逮住空话,眨眨大睛,佯装无辜地看傅鸿与。
“先生,你背着我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要靠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 机智兔兔上线:你们两只大灰狼,不对劲!(竖起耳朵)
第63章
“我在背后收集了一些证据。”
傅鸿与糊其辞。
“一些……绝对可以扭转局势的证据。”
“是什么?”江玥追问底, “既然你有可以一转局势的证据,为什么最开始的时候不亮来、非得等现在?”
“大招都是要攒攒的。”易胜天话,帮傅鸿与解释, “直接放大招容易把人吓退。把人吓退了, 这大招放来就没意义了。”
江玥看看面前的两只大灰狼, 这只眯打量打量、那只也仔细观察观察。费了好一番气力, 也还是没从他们的脸上看不对劲。
“到底是什么招啊?”小兔非常警觉,看谁都觉得不怀好意, “总觉你们在合伙瞒着我什么……”
“错觉吧?”
易公装起懵来非常有一手,迷茫脸一摆再一耸肩, 真就像是无事发生。
“我们能瞒着你什么?来来去去, 无非就是调查我叔那些事儿呗。
“说起来,傅小夫人, 我上回去傅总家的时候, 你还跟傅总闹得不可开呢。怎么, 缉|毒行动之后, 又开始甜甜了?”
江玥不想接易胜天的这个话题——他想接着刚才的话题聊去, 将傅鸿与和易胜天的谋诡计问个彻底。
“额……也没有甜甜吧?”江玥别扭地回答着,企图将话题往回拉,“我——”
但他的反应还是慢了一些。一句话没说完, 傅鸿与就将他的话打断,合易胜天、顺其自然地避开了重、也转移了话题。
“该闹还是得闹。”
话语权完全掌握在傅鸿与和易胜天手里,江玥本不上话。
“这段时间闹累了、看着乖巧而已;前段时间才凶——那可是真敢张咬人。”傅鸿与指着左手掌的虎问江玥, “这里,是不是你咬过的?”
易胜天故意哇哦了一声:“傅总就是傅总啊,养的兔都自带獠牙。”
江玥想拉话题没拉住,无语又憋屈地看了傅鸿与手掌一, 正想骂声“你活该被我咬”时,又猛地一恍惚。
——傅鸿与的手掌上有伤疤。
虽然只是浅浅一,但还是让江玥想起了一些不太好的过去:没猜错的话,这肯定是他破罐破摔、拿刀威胁傅鸿与那次的吧。
当时气急上,他想也没想地拿起了刀。如今再回忆傅鸿与赤手接刃的行为,他还是觉得脖一凉、忍不住后怕。
伤愈合的那段时间,傅鸿与除了要挟他帮忙洗澡之外,其他时候,都没再提及过手上的伤;从不说手有多疼、伤得多,也更是没说过事后是怎么理的、有没有行过合。
不上傅鸿与和易胜天的对话,江玥又开始了走神,思维在神游之疯狂发散。
他发觉,因为任、因为火气上,他真的错过了好多好多细节。
比如至今为止,他都不清楚傅鸿与的心境究竟有过怎样的变化?
从起初动不动就发火的偏执狂、老鬼,到现在看似凶凶、实际会慢悠悠和他讲条件的“先生”,傅鸿与应该……
应该是有变化的吧?
应该是有在这个过程,更懂得尊重他、护他的吧?
-
两人在易胜天那呆了一午加一午,途吃的午饭,也是超——简陋的快餐。好在菜式多,三个人有五个菜、加一大盆汤,米饭也算松,江玥吃得还不错。
临到傍晚时分,两人才别了易胜天,乘车归家。
归途上,傅鸿与似乎很累,刚从别克英朗换回自家劳斯劳斯,坐了没一会儿就在车上睡着了。
江玥和傅鸿与的状态完全相反,难得在路途上表现得神十足。
他偷摸摸地观察傅鸿与的睡姿,看了一会儿得结论:傅鸿与睡了,但没完全睡。
脑袋好好地支着、手也一动不动地撑在扶手上,稳稳当当地坐着不见任何的晃动。
见过傅鸿与熟睡状态的江玥知,这不是傅鸿与真正睡着模样,只能算是劳累之后的假寐。
印象,傅鸿与好像从没在车上睡过觉?不是在利用时间看合同、批阅文件,就是在跟客讲电话、谈易。今天估计是真的累了,才会在车上小憩。
江玥看着看着了神,神差鬼使地伸手去摸傅鸿与的手。
刚一碰到那家伙手背上的肤,傅鸿与立就醒了,表一瞬的警惕——亮了恶狼捕猎般的目光。
对准焦、看清是小妻后,傅鸿与才收起了警惕,无奈问:“怎么了?”
“没什么。”江玥坐在左侧,右手正好能扒拉住大灰狼的左爪,“看看你。”
“看什么?”猜到江玥可能是要看他手掌上的伤疤,傅鸿与主动将手翻过来,摊开手掌,“看这个?”
“嗯。”小兔,指着那让他好生在意的伤疤,“痛不痛呀?”
“不痛。”傅鸿与语气轻松,“早就好了,怎么会痛。”
江玥啧声,觉到傅鸿与有顾左右而言他,不得已地把话说全:“谁问你现在痛不痛了?当然是问你受伤的时候啊!”
“问废话?”傅鸿与收回了手,不当一回事,“受伤总归都是要痛的。但过去的就过去了,没什么好说的。”
最后一句话说得极其暧昧,不知是在说手伤、还是在说两人之前的不愉快。
江玥不开心地撇撇嘴,不满地嘀咕:“最讨厌你这样了……什么都不说清楚,擅自用一句‘过去的就过去了’敷衍了事。”
“说什么清楚?”傅鸿与已然没了睡意,坐正了一些,“你想要我解释什么吧?”
江玥也不知该怎么问,斟酌了一会儿语言,十分别扭:“就……你当时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用手掌接刀刃?
“先生是笨吗,不知这样会受伤?”
“这是后知后觉地在心疼我?”傅鸿与轻笑,“宝贝,你这反弧够的。我手上的伤都愈合好一阵了,你才记起来要问?”
“这算关心吗?只是你今天提到我咬你手的事,所以我才记起来的!”江玥狡辩,说完急忙甩甩脑袋,将无用的话题和回答清了一些,“别把话扯远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嘛!”
“没有为什么。”
傅鸿与移开目光,自始至终是无所谓的态度。
“我……在那晚上之前,从没想过你会想逃离我边;被事实冲击之后,我也失控的。
“看见你拿刀,我害怕——但我不是怕你伤我。”
江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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