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路照安一怔,依旧拿温柔的语气对他,“好,你先说,正好我也有话和你说。”
原锐意识地歉,“对不起,我之前一时失控气糊涂了,不该对你发脾气。”
路照安极力压酸涩,轻柔抚上他的脸,“不怪你,你没错。”
“师哥,我想清楚了。”
原锐躲开他的抚摸,角还是红的,但没有一滴泪往掉。他的咙哽了一声,缓慢地提到,“我们分开吧,我想了想,我们本来就不合适……”
“不行!”
路照安平生第一次失控喊了声,他将原锐揽在怀,“锐锐,你记不记得我们刚在一起时是怎么答应对方的?”
——我们要在一起,那就得是一辈。
原锐抿了抿,不吭声。
他自然记得,但他一个人没勇气到。
“怪我一直都没看到那些微信,不知你那半年来都遭遇了什么,你难过委屈的时候,我都不在你边,这一切都怪我,怪我没能护好你。”
路照安搂着他不撒手,声线带上了自责的哽咽。
“一直以来错事的人都是我,是师哥不好,没能好好和你谈一次、认清你心里的想法就离开。我自以为那是你想要的,都怪我……”
“你一直都在害怕,是不是?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锐锐,你信我一次好不好?”
“你要怎么撒气、发都可以,但我们之间就是不能提分手两个字。”
“锐锐,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不回你的消息了,再也不会让你担惊受怕了。”
原锐听见路照安从未有过的颤声承诺,一再克制的绪终于崩了盘,他呜咽了一声,“师哥。”
“……我在。”
路照安微微松了力度,将他半圈在怀里。
原锐对上路照安的双眸,终于害怕地说实,“我、我就是觉得我好像生病了,一旦想到你会离开,我就害怕得不受控制。”
“我不是故意冲你们发火的,我也知那样不好,但我、我就是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绪……对不起……”
他可以独自面对原璞光的自责和怒火,但就是不愿意听到对方喝令路照安离开他。
原锐知原璞光不会同意、会让他们分开,这份恐惧从他们在一起的那天就固,不是一朝一夕能挖除的。
这份恐惧像一把刀悬在他的脑袋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掉来要了他的命。
他怕此以往也会影响到路照安,与其这样,还不如快刀斩麻——
就算两人恢复到是兄弟关系,也好过路照安再度因为原璞光的反对离开工作室。
“不用说对不起,不怪你,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
路照安抹掉原锐的泪,安抚,“锐锐,你听着,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你没有生病,我陪着你,你就算生病了,我也陪着你看医生。”
“我一直陪着你,没事的。”
原锐还是不放心地问,“可我爸妈还是不同意怎么办?”
“师父师母那边是我没理好,你要怪我、怨我都可以,但我从始至终就没打算放开你。”路照安继续安抚。
“他们知就知了,我来想办法,我去说服他们。”
“就算到了最后他们还是不答应,那我也会带你一起离开,在帝京也好、去别也好,我们都要在一起。”
“锐锐,你信我,我路照安这辈都不会再丢你了,我有能力养得起你、护得起你。”
“师哥,你说话要算话,去哪儿都要带着我。”
原锐不确定地泣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带着渴求的意。
“我、我很好养的,不了多少钱,而且我自己也能赚钱……你不准再丢我了……”
“好,我说话算话。”
路照安吻去原锐角的光,带着安抚意味的吻随即落在了微凉的上。
也不知是谁的泪再度作怪,咸鲜了,沾在尖上,又在搅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是不到半分钟,路照安克制再克制地停了来。
路照安将脑袋埋在原锐的脖颈间,呼声还带着‘失而复得’的庆幸,刚刚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觉得圈人要离他而去了。
“锐锐,对不起,再也不会了。”
歉的话语再度钻耳,原锐伸手抱路照安,低声,“师哥,我信你的。”
路照安叹了一气,仍是记挂着原锐的况。
“饿不饿?我去给你吃的,好不好?也不知刚刚那一会不会着凉,可别再……”
带着歉意和溺的唠叨还没来得及说完,原锐就红着脸主动吻了上去,他的吻技还是很生涩,只敢简单了两作罢。
“师哥。”
“嗯?”
“生日快乐。”
原锐的眸还是浸在薄薄的光里,只是这会儿底蕴着笑意。
路照安看得心里泛酸,总觉得亏欠原锐更多了,对方一直都是这样,又乖又好哄。
“师哥我这句祝福是不是还没迟到?原本打算好好给你过的,可惜……唔……”
路照安眸一暗,突然欺吻了上来。
向来温柔绅士的他这会儿突然有些失控,用力地吻着,偶尔若即若离地分开时,里还喃喃着‘原锐’的名字。
“师哥。”原锐的气息打着颤,偏在失控边缘又凑了上去,“我想要你。”
“……”
路照安扣在手臂上的力得让人发疼,嘴上还是惦记着原锐的况,“锐锐,不行,你现在要。”
“师哥。”原锐搂着路照安的脖,嗓音里还带着一丝没有消停的哭意,“你别不要我。”
“锐锐……”
“锐锐!”
路照安以往玉石雕刻练就的沉稳和耐力在这一刻消失殆尽,连接吻都斯文温柔的他一次不掩饰自己的凶狠念。
原锐压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凭借的只有说通心意后的汹涌意。
一番亲吻和释放来,他早已经忘地分不清东南西北,整个人都是乎乎。
直到猛然传来的痛意将他的理智拽回现实。
“唔……疼!”
路照安的攻因为这声呼痛停了来。
他制地压野蛮冲动,用仅剩的温柔理智吻了吻人的眉,不得不是心非,“改天好不好?”
原锐微微睁,看见路照安的脸上从未现过的隐忍,突然觉得无比真实。
他多祭献般的冲动,主动吻了吻,“师哥,我不怕。”
行动取代了一切语言。
原锐死死搂着路照安的肩膀,侧又一次被对方攫取,他终于放纵自己的声音,是这二十多年来从未有过的叛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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