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式上岗的第二天,孟姨给陆雪发了工作服──一崭新的黑白女仆装。
这女仆装裙摆及脚踝,版型考究,袖上有一排缜密的袖扣,和陆雪印象那二次元女仆装一都不一样。仅仅是这样也就算了,更重要的是,店里其他女服务员也不穿成这样啊!
大家不都是统一白衬衫黑吗?!
孟姨笑着跟她解释:“还不是我家那个,最近辞去工作改行开网店了。这复古洋裙就是她们店这期的款式!小雪,你就当帮你一个忙,给她打打广告。反正这小裙也比一般制服好看不是?”
陆雪:“那能不能让其他也穿?光我一个太羞耻了……”
孟姨摆摆手:“哪有那么多成品哟!就这件还是你加班加一周时间赶来的。而且光布料成本就要好几百呐,贵得很!”
“啊这……”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似乎也不好拒绝。
见人垂首为难,孟姨再接再厉,又抛一个诱饵:“小雪,一整暑假都没好好玩吧?这样,阿姨安排你每工作一天就放一天假,咱们保密,不告诉你妈,怎么样?”
陆雪震惊地抬,态度立翻转了一百八十度:“好的!谢谢阿姨给的工作服,它真漂亮!”
……
不不的女仆装,真穿上后却还是害臊。站在镜前面,她一边和脑袋上的白褶箍较劲,一边后悔自己?的仓促决定。
蓝墨刚好推门来,见此奇景,挑眉摸现在了她的后:“老板发的制服?她可真刑啊。”
“烦死了。”陆雪将手里的发箍往桌上一扔,“上老打,怎么也放不稳。破衣服也是,大夏天死不透气。”
蓝墨觉得好笑,绷着嘴角帮忙检查一圈,然后说:“围裙腰带系太啦,松松扣着就行。”
他低将那系成死结的围裙解开,加大了宽松度,又扎上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垂坠来的缎带刚好两边对称。陆雪一气,觉得整个人总算松快了。
舒服,再看这衣服便顺许多。她提着裙摆左右端详,不确定地问:“会不会很奇怪?”
“没有呀。很可的,可到我都想画来。”蓝墨笑着说。
发箍就在手边,他拿起来翻看,发现圈没有齿梳,这也就难怪不好固定了。找来一张木椅搬到镜前,他又说:“过来,我给你把发盘起来,这样发箍就能卡上了。”
“你还会盘发?”
“又不难。”
陆雪走过去坐,依旧有些顾虑:“可是我没带和发夹欸。”
“没问题的。”
修好看的手指代替梳发间,沿着向,待到捋顺了,他灵巧地等分成几缕,开始翻编。
陆雪发及腰际,这就使他经常需要抬胳膊,以保证发丝不会缠绕打结。每当这个时候,青图腾纹便会从挽起的袖里来,让镜里那贤惠的影显得异常突兀。
陆雪看着看着,突然对他产生了好奇,甚至开始琢磨什么样的家才会养这作风不羁、却莫名能的矛盾。
辫很快编完,蓝墨扯掉自己发上的圈绳给她扎好,又将辫绕圈盘于后脑,用一白的细丝带固定住。
“这是酸包装袋上的。昨天没舍得扔放袋里,今天还就赶巧用上了。”
白褶箍被他稳稳在发辫的隙里,再没现往的趋势。蓝墨绕到前面,弯腰给她整理刘海。他的发此刻已经全铺散开了,柔顺又带着弧度垂在脸颊两边,遮住锋芒毕的耳钉,倒是让五官显几分温来。
视线被一双无形之手拽到一起。他被看得弯了眉,鼻尖试探着靠近,连呼都轻弱许多。
寂静无声的休息室能清晰听到两人的心。距离只差一公分的时候,陆雪用手指住了那双微启的薄。
“有人。”
匆忙分开不过片刻,门便被打开了。两个来喝的女服务生看到陆雪的新打扮,全兴奋地叫了起来……
那一整天都过得很闹,店里客量也比平时多了一番。一刻不愿多待的陆雪是掐着班时间换衣回家的,她觉得这一天简直堪比地狱试炼,所有人经过她旁都要多盯几,活像买票了动园。也不知这“网店宣传”要持续多久才能到。
*
次日午,打工结束的蓝墨从店里走来,发现陆雪穿着一素净的黄荷叶裙站在门。
四目相对,她抬步走了过来,掌心托着个发圈:“还你。”
“丝带呢?”
“你说那是酸包装,我就扔了……”
“不好吧,万一我还留着有用呢?”蓝墨佯装为难地逗她。
陆雪想了想,说:“那我帮你重买一盒酸。”
“呵,也行。”
两人说走就走,一前一后穿过两条街区,来到了蓝墨家楼的小超市。冰箱就在走尽,他们直奔主题,却搜了一圈也没搜到那包装上绑丝带的酸。
“大概是卖光了。”蓝墨无奈耸肩,又状似随意地提议,“要不去我家坐坐?反正就在旁边。”
陆雪脸上并没现多余的表,她低看一手机时间,随即快地答应来。
蓝墨:“嗯,等我买盒。”
陆雪:“……那我走了。”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
“……”
蓝墨家住三楼,门放着一张小狗图案的踏脚垫。开门去,空间不大的一室一厅被收拾得净整齐,老实说,似乎比陆母收拾得还要利落一些。陆雪穿上他递过来的拖鞋,好奇地问:“你一个人住?”
“是啊。平时也没人来,你算是第一个客人。”
弯腰摆好两人的鞋,蓝墨便去厨房洗手忙活了,不一会儿端来一份酪糕,旁边还着切好的果。
“我昨天的,你尝尝。”
有心想夸赞几句,临到嘴边却开不了,她抬手去接,才发现指先前一直在绞着裙摆。陆雪用叉切掉一块小角放嘴里,绵密的香充盈腔,她发现这竟比市面上的还好吃一些。
蓝墨就坐在旁边,两人距离近得能知到彼此胳膊上的温度。他单手撑着颚,用神渲染屋的气氛。
“可以继续么?”他轻声问。
“什么?”
“昨天被打断的事。”
温的呼打在脸上,让陆雪终于想起来──昨天午,蓝墨想和她接吻来着。
起先顾虑很多,如今倒越发迷茫了。有本书上说:当你对一个人开始产生兴趣,你就离沦陷不远了。
她现在对蓝墨就是这个况,自以为游刃有余地掌控着一切,其实心思早就不正了。而哥哥那句“往后不涉你恋”,也让她对这应该及时止损的事心存了一丝侥幸。
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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