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期的心思细腻得让姜颂心疼,他把手在顾浥扎扎的,“胡说八。”
“姜颂,”小孩的可怜装完了,开始直呼他的大名,“如果你要送我国,那我就门门白卷,天天考倒数第一,让学校把我退回来,把你的脸丢净。”
“嚯,这么大志气。”姜颂冷静来一想,顾浥并不是同学说两句闲话就跑来跟他诉苦的,到底还是刚才于酉惜的话让他多心了。
他了顾浥的耳垂,又顺手弹了一个脑瓜崩,“再胡说揍你。”
少年睛又红了,半天才开,“叔叔,你能不能跟我发誓?”
“发什么誓?”姜颂看着那双看似天真无邪的金瞳,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把这个崽养得太无法无天了。
“你发誓你永远不离开我。”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琵琶。
第9章
“百分之十的份抵押?”顾浥垂了一睑,又抬起目光看姜颂,“姜先生有什么把握觉得,我会愿意把钱给你?”
桌上放着一瓶喝空了的单麦威士忌,空气弥漫着淡淡的酒气。
顾浥坐在宽大的扶手椅上,指间别着希霸,一环一环的烟雾将他拢在央,让人看不清他的神。
“没什么把握,我就过来问问。”姜颂不见外地在他对面坐了,看着顾浥这又是烟又是酒的,脸上一些不赞同。
尤其雪茄这东西很奇怪,自己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别人却觉得那烟雾很稠有害。
“说起来我有些好奇,姜先生需要钱,为什么会来找我?”顾浥把茄嘴咬着,很慢地了一,大概过了两三秒才慢慢把着的烟气舒来。
“姜家和于家有那么厚的旧,曾经都到了要订婚的地步了,现在连这儿钱都拿不来吗?”他的脑海里,刻印着一双璧人站在机场里要送他走的场景。
先是被“这儿钱”噎了一,姜颂听到后面更是惊讶,“订婚?你是说我和于酉惜吗?”
“噢,也或许是我记错了。”顾浥似乎并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一句话带过了,“终归你们是很要好,不是吗?”
“没有,”姜颂哭笑不得,“我和于家早就不太来往了。”
这是实话,除了姜父安排的那次见面,他就没和于酉惜当面见过,多逢年过节礼节地换一条群发短信。
后来姜家事,于酉惜半年给他发短信问候过几次,但姜颂当时焦烂额疏于应付,慢慢也就连那联系也断了。
“那就是姜先生走投无路,终于想到我了。”顾浥若有所思地。
“是,”姜颂满脸的坦诚,“你不是也想跟我合作吗?上次因为我的缘故没谈成,这次刚好有机会谈一谈。”
“姜先生原持有总份的百分之六十,六年前分给我百分之二十,现在你要我替你买张如森的百分之十,但如果你还不上,这百分之十归我,你抵押给我的百分之十也拿不回去。”顾浥轻声说。
他又了一烟,形容都被掩在温吞的云雾,“也就是说你要好准备,我将持超过你,成为姜家新的大东。”
“前提是我还不上。”姜颂坦然地笑了笑,“你对我未免也太没信心了。”
“是你对我太没信心。”大约是喝过酒,顾浥的声音有些空,“我没打算答应你抵押的这儿筹码。”
他突兀地哂笑一声,“百分之十……如果我想,恐怕百分之百蒸发掉也用不了多久。”
姜颂倒不是没想过顾浥会拒绝自己,也不着急,反倒在烟雾后面很纵容地笑了笑,“那除了份,你想要什么呢?”
顾浥看不清他的笑,声音很低,低得几乎穿不过雪茄燃起的青烟,“我要你发……”
“什么?”姜颂听不清也看不清,赶了赶前着了火似的烟气。
他有些忍无可忍,“你非得这东西吗?屋里这么的烟,你了多少了?腾云驾雾似的,这东西不伤吗?”
顾浥冷哼一声,“姜先生这是在关心我?”
看着桌上的空酒瓶,姜颂上来一些火气,“还有什么要求赶快提。”
“我要你额外答应我三个要求。”顾浥把雪茄靠在烟缸上,抬起微醺的睛,“首先,我要住在你家里。”
“嗯?”这要求委实乎了姜颂的意外,“你想要住在我家里?那你还钱买这栋什么呢?你为什么不回来的时候直接住来呢?”
姜颂的反应好像也和顾浥预料的有些不一样,他顿了顿才继续说了第二个要求,“我要问你一些问题,你要如实地回答我。”
这分明就是耍赖,哪有一个要求包几个问题的?
但是姜颂也答应了,“行啊,你问。”
顾浥在桌上摸索了一,扔给姜颂纸笔,“一边说一边写,最后要签你的名字,还要你的指纹。”
他像是怕姜颂不知,还特地调,“这是有法律效益的。”
姜颂把纸平铺在膝,没有丝毫抗拒,“你说。”
“姜先生,”顾浥把那支雪茄咬在嘴里,说话稍微有些混不清,“我走以后,你谈过恋吗?”
问着,他还探过,扫了一姜颂在写的字。
虽说是专攻笔,但姜颂的笔也是铁划银钩力透纸背,一手行云的好字。
可惜顾浥似乎并不满意,“称谓也要写,每个字都要写,把‘姜先生’加在前面。”
姜颂他的要求写完,诚实地回答了,“我没时间。”
送走顾浥,他只要睁着就要为姜父留的生意扫尾善后。
一夜间大厦将倾,除了想要来血的,从前的生意伙伴也只想明哲保,赶撤回和姜家的合约。
别说谈恋了,他连饭都顾不上吃,三天能合一次就不错。
“好,”顾浥靠回椅背上用力嘬了一雪茄,抬起徐徐将烟呼来,“我走以后,你喜过任何人吗?”
这在姜颂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问题,但他还是非常明确地回答了,“没有。”
“姜颂,”顾浥自烟雾之后探,似乎是想要仔细把他的面容看清,“我走以后,你有过什么人吗?女人?”
他有了片刻的犹疑,“或者男人。”
姜颂扬起眉,“你问的这三个问题,有什么区别吗?”
“你不想回答,那好,”顾浥声音低得就像是在喃喃自语,“你现在,还觉得同恋恶心吗?”
姜颂眉快要系成死扣了,扔手里的钢笔,“我什么时候……?”
“不要说话。”顾浥猛地从烟雾里一跃而起,把姜颂的嘴捂住了,“回答我。”
“??”姜颂没明白,顾浥这到底是让他说还是不让他说。
“你这孩有……”他努力挣脱着顾浥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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