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郁喝了酒,没法开车,结账前给司机打了电话,现在在停车场开车过来,雨太大,两人便站在门等。
左边是赵斯昂,右边是江郁,宋安宁站在央挽着江郁的手。
二十一五十九分。
雨好像越越大,豆大的雨噼里啪啦往砸,不少回溅的雨滴打了宋安宁膝边的裙摆,黏黏地粘在肤上,很不舒服。
一侧江郁嘴角隐隐带着笑,一扫晚上烦闷的心,原本不喜雨天的他现在突然觉得也没那么难以忍受。
今晚的宋安宁很合他心意,聪明,听话,还懂得看他行事,这顿饭投其所好,他吃得很舒心,替的工资,有所值。
如果宋安宁能像今天这样一直安分听话去,他不介意在合约期满后,再续上一年。
“待会我先送你回去,明天我可能有事,不用来找我。”
也就是说,明天带薪休假?
宋安宁微笑应:“好。”
她低看着腕表上秒钟的走动。
五,四,三,二,一。
司机将车停到餐厅前的刹那,班了。
雨门童撑着伞拉开了车门。
宋安宁并未随着江郁上车,她松开挽着江郁的手,在江郁不解的目光,顺势挽上了左边赵斯昂的手臂,仰看着赵斯昂,抱怨:“好冷啊,斯昂,这么晚了,待会我们去嘛?”
看着宋安宁一气呵成的动作,江郁脸上的微笑渐渐消失,“宋安宁?”
赵斯昂嘴角噙着斯文有礼的浅笑,“冷?”
宋安宁,消瘦的形在风微微颤抖。
赵斯昂将上外脱,披在宋安宁肩上。
何其熟的一幕。
就在几天前,宋安宁与赵斯昂从餐厅来时,上也披着赵斯昂的西装外。
只是那次已经上了赵斯昂车的宋安宁,被江郁叫去加班。
江郁一晚上累积的好心与快在这瞬间消失殆尽,他一瞬不瞬盯着宋安宁,后槽牙咬,“宋安宁!”
宋安宁看向他,依然温柔浅笑,“你的车来了,今晚喝了这么多酒,快上车回家好好休息。”
江郁咬牙切齿,“你现在在什么!”
赵斯昂揽着宋安宁的肩,解释:“她在兼职。”
“兼职?你……”江郁仿佛被人当一,这不是宋安宁第一次兼职,但却是宋安宁第一次在江郁面前兼职。
晚上喝了酒的江郁此刻脑里嗡嗡作响,反应过来后怒不可遏,“宋安宁,我之前有没有和你说过,不要让我看到你和他纠缠不清。”
从不谈办公室恋的宋安宁当即解释:“江先生,我和赵先生是很单纯的老板与员工的关系,请你不要说。”
他上前拽住宋安宁的手腕,将她从赵斯昂的怀里拉来,“兼职是吗?你别忘了你的本职工作是什么!”
“可我已经班了,现在是我的兼职时间。”
江郁心知自己没必要这么冲动,他气,告诉自己站在他前,跟着赵斯昂走的又不是秦凝,宋安宁什么也不是,她只是一个替而已。
既然自己能雇佣她,那么赵斯昂同样也能雇佣她,一个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的女人,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地方!
但他还是忍不住问:“你就这么缺钱?”
宋安宁没想到江郁还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挣脱开江郁攥着自己的手,退回到赵斯昂侧,眉心微蹙,“老板,你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什么叫我这么缺钱?钱这个东西还会有人嫌多吗?当然是多多益善,而且,赵先生给的工资,实在是太多了,那是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数字,如果拒绝,我觉得我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伟大思想家、政治学家、哲学家、经济学家、革命理论家、历史学家和社会学家克思曾经说过,如果有10%的利,资本就会保证到被使用,有20%的利,资本就能活跃起来,有50%的利,资本就会铤而走险。[注]
而她。
十倍的兼职工资,不会贸然得罪老板。
二十倍的兼职工资,可以想想办法支走老板。
五十倍的兼职工资,就敢冒着得罪老板的风险,无视老板的存在。
她不能睁睁看着那笔翻了五十倍的兼职工资在自己前飞了,那是对工资和老板的不尊重,不赚这笔钱,今晚上她怎么睡得着?
靠自己的劳动和时间赚钱,不丢人。
“他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
宋安宁摇,“不好意思老板,我已经提前收了赵先生的兼职工资,我是个有职业德的人,收了工资答应了的事就不会轻易言,您不用想着用钱来买通我,晚了。”
如果没收钱还好说,但既然收了钱就得办事,人要有契约神,要以诚信为本,否则,以后还有什么兼职会找上她?她还怎么赚钱?
赵斯昂对江郁的所作所为并未到生气,揽过宋安宁的肩膀,颇为淡定大度地看着江郁,“江郁,你喝多了,早回家休息。”
“赵斯昂!”江郁怒从心起,从前秦凝在时,赵斯昂和他抢秦凝,如今秦凝不在了,就和自己抢替。
可替这事,是他自己先的,他没有任何立场站在这里指责赵斯昂。
又一辆车停在餐厅前。
一侧的门童撑着伞拉开了车门。
“宋安宁,你敢!”
宋安宁坐赵斯昂的车,看着车窗外餐厅前站着的江郁,不由得叹了气。
老板什么都好,就是有一不好,看不清工作的本质,记不住两人之间的关系。
你是老板,我是员工,既然从一开始就签了替合约,那我们就是单纯的老板员工之间的合约关系,就要定不移的照合约来办事,有哪个老板有权涉自己员工班后什么?
又不是男女朋友,一个老板,哪来对员工这么的占有?
车辆启动,车窗升起,隔绝车外所有的声音。
宋安宁将肩上披着的赵斯昂的外脱递还给他,“谢谢。我们这是去哪?”
“送你回家。”
“送我回家?”既然这样,宋安宁也不和他客气,对前方开车的司机:“你好,去江山壹号。”
司机应是。
“江山壹号?”
宋安宁笑:“对啊,我住那,怎么了?”
“江郁的房?”
宋安宁叹了气,是十分为难的表,“斯昂,江郁就是那个,只是脾气差了,心地还是好的,你别总针对他。”
赵斯昂望向车窗外,良久,才意味不明:“刚才江郁开价双倍的钱让你跟他走,你没走,我很意外。”
“我虽然工作努力,但是有职业德的,收了您的钱就得办事,不过……如果我真和江郁走了,您会怎么?”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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