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谓行心想你找我借我也没有,我每个月就一万块生活费,这个月到扎堆生日,我现在倒欠叶九月八万六,等会儿还要问他要钱预存电费。
嘴上却说:“有事你就说。”
“……没事。”
文东其实很想问他真的不会厌吗。
和固定的一个人,几乎每天都在循环差不多的程,是真的觉得可以这么过一辈吗,久了真的还能有激吗?不经常有人说跟对象久了就成哥们儿了吗,接个吻都觉得恶心,就剩责任了。想想这样多可悲啊。
不过仔细想想,没什么参考。沈谓行跟他的格差别太大了,就算沈谓行能忍,不代表他也能忍。
“你到底想说什么?”沈谓行问。
“说了没事,走了。”
沈谓行拉住他:“你把话说清楚再走。”
文东忍俊不禁:“你这台词怪怪的。真没事儿。”
但沈谓行认准了他有事儿,死活拽着不让走,分分钟开人生理小讲堂。
看沈谓行已经脑补到文东是不是失手杀人了,文东打断了他“自首从宽、潜逃从严”的话:“我说!你闭嘴!”停了,想了想,问,“你觉得,我这人怎么样?”
“啊?”沈谓行第一反应是去摸文东额。
文东赶躲开他,嫌弃地嚷嚷:“别搞这么基!”
“你有事吗?”沈谓行比他还嫌弃,“我看你发烧没。”
“你才发烧。”文东说,“说话就说话,你别动手动脚。”
沈谓行就纳闷了,平时别人碰文东没见文东这么嫌弃,怎么的,就他碰不得?他非要碰!
于是他就推文东一把,又推一把,再推一把,边挑衅:“碰你怎么了?昂?”
你是小学生吗?!文东都要无语了:“你正常!行行行你摸!”
说着不动了,梗着脖闭着,一副慷慨就义的样。
“谁要摸你!”沈谓行嫌弃地后退一步,“你到底怎么回事儿?奇奇怪怪的你今天。”
文东想了又想,睁开睛看他:“我认真问你啊,不开玩笑,你觉得我跟临哥能成吗?”
沈谓行愣了,认真起来:“你怎么突然问这个?你跟他到哪步了?”
“哪步都没到。”文东说。
“哪步都没到你问我什么?”沈谓行说,“我说了又不算,你问他啊。”
“不是,我就是想看别人的想法。”文东说。
沈谓行的神疑惑起来。文东什么时候谈恋还问别人看法啊,问得过来吗。
文东说:“你别多想,我就随便问问。”
沈谓行在脑里多想了一通,然后说:“我没多想。”又地问,“你跟华临是不是有我不知的事儿啊?”
那可多了,你说哪件?文东说:“没啊,你别这么多心。哎,算了,你不说算了,走了啊。”
“别!等等!”沈谓行又拉住他,“说清楚。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见实在甩不脱,文东只好糊地说:“就是,他意思就是嫌我泡吧。”
沈谓行“哦”了一声,半不惊讶:“这不是个正常人都得嫌吗,你那是泡吧吗?你泡的是什么你心里没数吗?”
文东“啧”了一声:“我又不是一泡吧就那什么,我真就是去喝酒蹦迪跟人玩会儿,你们别一听泡吧就说我是去约炮的行吗。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你们有问题啊。”
沈谓行见他居然还不乐意了,十分的惊讶:“谁有问题啊?你是真对你自己没数啊?现在来装什么纯啊。”
“……算了,跟你没话说。”文东说着又要走。
沈谓行又把他拽住:“走什么走,说两句说不过我就走……要是只有我觉得你有问题,那可能还是我的问题,但问题是你随便找个人去问,看谁觉得你没问题!你问张作他都觉得你有问题,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啊?”
文东:“……”
沈谓行为这逆碎了心,叹了声气,语重心地说:“我平时说你,你不听,我也就算了,这事儿我也不好。但今天你问我,我就跟你说清楚,你追华临吧,我一直都觉得,可以,但没必要。”
“……”
他就多余来问沈谓行,有这空找张作或者代小京……算了,那还是沈谓行吧。
“虽然我不知华临究竟是个什么况啊,但人家洁自好这么多年,肯定不是为了跟你这公在一起。”
沈谓行叹了声气,“咱俩这关系,我就不说场面话了。你本来条件就没人家好,这些都算了,但问题是你自己看看你像话吗,我至少一年前就看你在追华临了,你这一年来边断过人没?当然了,你是不是更早什么时候就开始追了,我也不知,反正你自己算吧。”
文东低着看鞋,没说话。
沈谓行说得比事实夸张,但没有反驳的必要,因为还是有事实摆在那。
“我跟你说,华临脾气真的算好的了,这要是我,我早把你拉黑了。”沈谓行说。
文东悻悻然地嘀咕:“他也不是没拉黑过我。”
沈谓行堵回去:“我拉完就不会把你放来!”
“……”你放不放!
哥儿俩相对无语了一阵,沈谓行叹了声气,拍了拍文东的肩膀:“我不知你对华临是什么意思,但反正我看着没意思的,你还是趁早歇了吧,别搞得朋友都当不成。我说句难听的,你要搞张作和以前的代小京,我都懒得理你,随便你们玩。但华临跟他们不一样,你要真是就带着不不净不单纯的想法去玩华临,你以后也别叫我沈哥了,我说真的。”
停了停,沈谓行说:“行了,我上去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想。路上注意安全啊,好儿开车。”
文东偏过去,不甘心地看着沈谓行的背影,没憋住,脱而:“那我也不可能真跟他结婚啊。八字还没一撇,你就说得跟我肯定渣他一样,谁渣谁还不一定呢,你八岁知你十八当明星啊?不是,你们怎么都想这么多呢,有意思吗,不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吗。”
说实话,他觉得华临有幼稚,还“终制”,人家男女结了婚有了共同的小孩的都不会说死“终制”,他们俩男的还没开始就在这“终制”……
沈谓行停脚步,回看他,满脸写着“你肯定有大病”,说:“没人说你非得跟他结婚,但是也没有正常人跟人谈个恋,一开始的想法就是‘我俩不可能结婚,就是玩儿’,你这不是耍氓吗。我八岁是不知我十八会当明星,但我八岁也不会觉得我十八会死啊。再说了,那计划是赶不上变化,但你不能没计划啊。”
文东:“……”
“懒得跟你说,反正也说不听。而且说这么多也没用,首先华临就不可能看上你。”沈谓行白他一,走了。
第57章
傍晚,文东坐在江边扮忧郁,顺便加了几个新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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