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东想了想,说:“先说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是要拦你救人,只是我有个想法,你可以听。你有没有想过这么一可能,就是,你觉得你在卧底,而薛有年知你在卧底,甚至,他就是想让你觉得你在卧底。”
华临皱了皱眉。
文东一撑手从地上爬起来,坐到华临边,和他对视:“那个副院的事也太容易被你跟踪来了啊。还有那严言,就这么巧前脚被Jan认来,后脚就跟踪诈骗犯反被抓,然后你赶在薛大叔被亲戚伤害崩溃的时候给他个误会最后一击,他就自杀了。这个人的运气这么差啊?”
“也说不定,毕竟坏事多了。”华临说,“用你的话说就是损德。他估计都倒欠德了。”
文东“哎呀”一声,十分装模作样地说:“华主任你这就不对了,咱们科学工作者,不搞这些迷信啊。”
华临面无表地从他衣领里拽一块佛牌来:“谁迷信?”
文东秒跪:“我我我,我迷信。不过说真的,我真觉得太巧合了。这看起来太像他卖惨了。”
华临认真地想了想,没一否决这可能,只是问:“那他图什么?”
文东摊手说:“还能图什么,你现在不就为了卧底跟他复合了吗。”
华临倒是觉得这更像文东为了把自己吓得不跟薛有年假复合。
文东迎着他质疑的目光,又笑了起来:“我是吃醋,不过真不是故意吓唬你。”
看气氛又要被拐回那暧昧又尴尬的境地,华临非常生地转移话题:“哎我刚忘问了,你怎么剪发了。”
文东不拆穿他,坦然地说:“失恋了。”
这让华临把那句“你学我发型”吞了回去。仔细想想自己的发型普通的,没有专属版权。
虽然文东很显然就是学他!学人!
华临没说话,文东就自己回到了正题:“而且你这牺牲也太大了,你跟他……”
说到这里,文东突然住,起说去给华临续杯。
华临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些话自己不该说,但不知怎么的,没憋住:“你是不是想问我跟他上床没?”
文东觉得自己应该装没听到。
怎么说呢,这话题这么直接说来那什么的,搞得好像他在意这个事儿……虽然真相是确实他很在意。
但是这份在意让文东自己首先就不能接受,他甚至觉得自己有病。
都这么大的人了,打个炮是很正常的事,只要没怀、得病的风险,没什么吃不吃亏的说法,搞什么贞洁观念就很没必要。
就像那天那个阔少说的,谁能接受一辈就睡一个人啊,就是睡个神仙都要烦的厌的吧。
但是。
但是,他就是想到华临可能要跟那姓薛的发生关系,就非常憋得慌。
他不迟钝,知这是独占,只是以前没有过而已。
第56章
文东一直都觉得要死要活的都是扯淡,就是些人闲得没事,非搞个概念来自我动,好笑的。
他生活在底层,什么人都接过,什么奇葩事都见过,哪来什么啊,就是为了上床一,要么就是为了生小孩。
很多人外彩旗飘飘家里红旗不倒,那些人的老婆真的都不知吗?有脆装不知的,有闹两的,闹完了也没见真离婚。都不过是搭伙过日,各取所需,一睁一闭,这辈就几十年,很快过完了。
都没意思的,都是傻。
当然了,文东也喜过别人,或者说他经常喜别人,但他心里清楚,这与其说是所谓,不如说就是什么七八糟的荷尔蒙啊激素啊之类的作祟,成年人有生理冲动特别正常。
通常他跟人上完床,就火速了,有类似于贤者概念。甚至他会跟鬼上似的开始思考貌似也许是哲学的问题,比如:啊,这有什么意义啊,人跟狗有什么差别啊,没意思,真没意思。
就很空虚,很迷茫。
说实在的,文东甚至有怕华临真接受自己了。那之后的程就是上床,上完了据他的老病就该是了。渣吗,真他祖宗的渣。但这事儿他也没法儿控制。
这么一来,那真的还就不如暧昧着,把那破荷尔蒙维持在一个不会到也就不会爆发完就归零的程度,好的。
张作喜调侃文东是华临的狗,文东听了并不会不兴。荷尔蒙还在那里,促使着他当狗也当得兴的。
屋里安静了会儿,文东了发的嘴,看着华临:“临哥,要不还是换个方法吧,找卢总那边帮忙不就好的,你犯不着牺牲这么大啊,你不恶心他的吗。”
其实文东这也恶心自己的,这不就叫那什么、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灯吗。
但他真的不想华临跟别人上床。
以前华临一副没有世俗望的样,不说真的有没有,至少明面上确实是拒追他的人们于千里之外,文东就没危机。华临给文东的觉就是反正永远在那里不会跑。现在不一样了。
虽然薛有年是个变态,又年纪那么大了,文东表面上一副“不战而胜”的样,其实心里门清:他跟薛有年比,也就占个年轻和正常而已。
薛有年看起来比实际年纪年轻很多,说实话得是人模人样,是大学教授,还有一堆七八糟的看起来很的衔,看车和那一行也知很有钱。
最重要的是,薛有年是华临唯一谈过恋的人,华临在那之后就一直拒绝恋,你可以说是薛有年给华临影太大,但换个角度想,是不是华临心里其实还是念着薛有年?
这些文东不能细想,一细想他就特烦躁。
他的理智告诉他,华临向来憎分明,心理洁癖也严重的,不大可能还惦记着薛有年,就算现在当了卧底,但也不大可能跟薛有年上床。但这没什么用,他忍不住去怀疑:万一呢?万一的万一呢?
这些想和验对文东来说都是非常陌生的。
反过来想想,以前自己去玩儿的时候,华临看着是什么绪?
他知这回华临多多少少有故意气自己的成分在,让俩人换个位置验。
但知也没用,该躁还是躁。就像以前,华临给他的儿他都知,但知和他就是喜心甘愿地往里矛盾吗?不矛盾。
华临平静地说:“还行吧。他以前确实引过我,上肯定有我喜的地方,你也得承认他确实帅的,虽然年纪是大了,不过保持得好。而且男人没节不是正常的吗,就睡一而已,没走心,算什么事儿啊。”
文东气笑了:“你这是在说我啊?”
“没啊。”华临否认。
文东犹豫了,问:“我能继续追你吗?”
华临说:“不能。”
文东张了张嘴,想说“我试试你说的终制”,但没说来。
这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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