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举起面前的酒杯,连大着肚的苏樱都倒了一杯薄酒。
叶向民声:“祝愿我们叶家在新的一年里……”
“砰!”突然外面传来一声响,一桌人都愣了,叶向民的话也咽了回去。只听一阵凌的脚步声,几名荷枪的警察冲了来,叶家的佣人不断试图阻拦:“官爷,你们不能闯啊。”为首的警察一脚把他踹开,盯着满屋惊慌失措的人凶狠地问:“谁是叶向民?”
叶向民惊恐地举起手:“我是……”
两名警察冲了上来,扭住他就要带走,苏樱惊声尖叫起来,两个女孩害怕地抱着母亲哭泣,叶华和叶荣秋则连忙上前阻拦。叶向民挣扎:“官老爷,我犯了什么罪?”
为首的警察冷笑:“警署接到密报,你涉险走私军火。带回去!”
叶华赔着笑给几位警察递烟:“官爷,官爷等一等,这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荣秋则梗着脖问:“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警察推开叶华递烟的手,打量着叶荣秋,冷哼:“证据?证据就在你们的库房里!”
警察扭着叶向民冲库房,叶华和叶荣秋跟了去,只见库房里放着五大个集装箱,也就是叶华今天所说的送到的货了。叶荣秋上前一步解释:“这里面并没有什么军火……”
警察暴地一把将他推开,指着间那个箱:“打开!”他不挑边上的,直接指着间那个,一副有成竹的样。叶家兄弟对视了一,皆心不妙。
集装箱被打开,里面整齐地码放着药。那警察走到集装箱边上,把层的药统统推到一边,底的东西让叶家父全都傻了:
在集装箱的底,果真有一把乌黑的手枪。
那警察抱着熊冷笑:“战时枪支理条例看过没有?私藏军火,那可是死罪啊!”
叶向民惊恐地挣扎起来:“官老爷,冤枉啊,这真的不是我的枪,我也不知这里怎么会有一把枪!是……是有人要陷害我!是黄……”他话音未落,被压着他的警察一拳打歪了脸,嘴角立刻溢鲜血。
警察不耐烦地一挥手:“大过年的,真晦气。带回警局去!”
叶华和叶荣秋还试图阻拦,但是警察直接了佩枪指着他们,让他们不敢妄动一步,只能睁睁地看着叶向民被一群警察绑了去。等他们了叶公馆的大门,叶荣秋又追去,却看见警察们将叶向民压上警车,扬而去了。
叶荣秋失魂落魄地回到客厅里,屋里的女眷在嘤嘤哭泣,叶华一拳砸到上,大骂:“儿!”
桌上丰富的佳肴还没有人动过,但是现在,谁都没有兴趣去动它们了。一个妙的大年夜,因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被完全地摧毁了。
叶荣秋跌坐到沙发上,细的手指死死绞着自己的衣摆,咬牙切齿:“黄……三……”
第十四章
叶向民在新年之际被抓走,叶家上都陷了惶恐和担忧之。
叶荣秋非常清楚这件事绝对是黄三所为——他叶家在生意场上的风早就过去了,如今几乎没什么仇人,其能有这样能耐的除了黄三爷外不作他想。再则年前就是黄三给叶荣秋的最后期限,只是先前叶荣秋被他占了便宜得到了暂时息的机会,便松戒心,以为此事只要躲着就可揭过。此时此刻,叶荣秋才终于大彻大悟黄三的险恶用心:黄三就像一只吃饱喝足的猫,而自己则是一只可怜的老鼠,它将自己作为存粮攒着,不急着吃,却也不肯放过,擒故纵纵故擒来来回回地戏自己,直到自己奄奄一息之时才终于手将自己收为之。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叶宅里却没有一新年的喜庆,而是一片压抑和沉闷。大清早苏樱就收拾东西准备回娘家。她还有一个月就要生产了,昨晚她看见一群警察冲来实在被吓得不清,半夜里肚难受睡不着。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生怕会对腹胎儿有影响,因此决定先在娘家把孩生来再打算。
送走了苏樱,叶家兄弟就去了警察局。
他们试图向警察澄清误会,但是警察一咬定人赃并获,不肯听他们的解释;他们又希望能用钱把父亲保释来,警察又说事关重大不可保释;他们试图见父亲一面商量对策,警察说叶向民是重要案犯,不可探视。最后他们什么也没办成就被警察赶来了。
过了好几天以后,叶荣秋才终于去见了黄三爷。
他知黄三爷已经对他行了最后的收网,这一次去只怕是凶多吉少,因此他怎么也不愿意走到这一步,只盼着事还能有其他转机。然而他和叶华将整个重庆能找的关系全都找遍了,就连父亲的一发丝都捞不来,故他还是只能去找黄三爷。
上一次去找黄三爷,他想好了如果黄三爷迫他他就来个鱼死网破,可是这一次,他连这样都不可能了。黄三爷已经把他架在了天平上,一边是他父亲的安危,另一边是他的骄傲和圣洁,两者之他只能选择一项,即便是他的命也无法抵消。
叶荣秋门没带任何司机和随从,自己徒步走到了黄三爷的住。不过七八条街的路,他足足走了两个小时,期间三次转,但最后还是走了过去。
在黄三爷的院门,叶荣秋意外地遇见了黑狗。
黑狗已经院了,上还包着绷带,嘴
里叼着烟,坐在黄三爷的大院外发呆。听见叶荣秋的脚步声,他抬起,两人四目相对,都是一愣。黑狗掐灭了手里的烟,从地上站起来,似乎想说什么,但又咽了回去,沉默三秒,痞笑:“来找三爷?走吧,我带你去。”
叶荣秋也言又止,最后一句话都没说,脚步沉重地跟着他了院。
黑狗带着叶荣秋了外堂,让他在那里等着,自己去通报。这一次黄三爷没有晾叶荣秋很久,几分钟之后就让他去了。
黄三爷坐在堂上着烟斗,两只脚舒适地搁在火盆上,见叶荣秋来了,不如从前那般殷勤地上前迎接,而是斜着打量他一番,要笑不笑地问:“哟,这不是叶二少爷么,新年好啊。不知来我这里,有何贵呐?”
叶荣秋一哽,颤声:“三爷,我求你救救我爹。”
黄三爷嘬了两烟,不不慢:“你爹这个事我倒是听说了。哎呀,这个可不好办呀。”
这一次叶荣秋没有犹豫很久,噗通一声对着他跪了去——他的傲骨已经被人打碎了,因此跪也不再那么艰难,等他双膝地之后他才发现其实这件事件十分容易。他面无表地说:“求求你。”
“哟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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