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努力排练,到日卖力演。
颜幼卿了大账房临时助手,里里外外跑前跑后,随着时日临近,越来越忙碌。他参与的是资筹备,那大账房见他于武行兵上十分熟稔,便专派了他与两个会首联络,落实武行表演用品。其实多数玩武行的,都有自己惯用的行,不过是新置衣服鞋帽、旌旗彩带之类,要一样样发放去。合适不合适,替换调,也是个细致活儿。颜幼卿小心谨慎,言语不多,脚勤快,其他人尽有忙错的,只有给他的活儿,谁都觉着放心。
这天他将急赶来的新衣裳送去给表演火星的崔师傅,等对方换上之后,:“劳烦崔师傅舞几个招数。毕竟衣裳合不合,还要动起来才知。”
崔师傅抬了抬胳膊,又踢了踢,拎起搁在架上的星碗,笑:“是这个理。”说罢便舞了起来。舞到兴上,将一招数从到尾演完,觉衣裳并无束缚手脚之,又向颜幼卿谢。
颜幼卿一直看得非常用心,这时试着:“我看崔师傅您手上功夫厉害,脚也稳当得很。腾挪退,与演武行五虎的师傅们相比,丝毫不差。”
崔师傅指着手里的铁环铜碗,不无骄傲:“凡属杂耍技艺,盘稳当,手上也跟着稳当。何况我这行几十斤重,脚底不稳,可不就飞去了么?自来练这门火星的,为了熟练把控行,都得专门练盘功夫。不瞒你小兄弟,我从前可是跟着师傅上过几年梅桩的。”
“原来崔师傅练过梅桩。”颜幼卿,“不知崔师傅有没有试过,踩跷演这火星?”
崔师傅一愣,随即:“这可没试过。不过要说起来,好像也不是不行。踩跷不是难事,只是火星动作上边,势必不能像平地演那般变化多端。还有就是,这行也重了些,在不似平地上好掌控。”
颜幼卿:“若是崔师傅觉着可行,也许可以跟掌柜提一提。掌柜的这些日一直发愁,跷会没个能彩的新节目。”
崔师傅本为闯名声而来,自然知皇会上表现越好,之后的收获越大。闻言面喜:“多谢颜小哥,我这就去与掌柜的商量商量。”
王贵和听了崔师傅想要尝试将火星与跷合二为一的主意,大喜过望。立时找来跷会的会首,商讨如何作。崔师傅吃不忘挖井人,特地提了提颜小哥。王掌柜十分兴,将颜幼卿也叫到一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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