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秦琛第一次看到Ives作画,也不是第一次以声音和手动作等在Ives的创作视频镜。但这幅画还是有不一样。Ives自己也说了,由于接了玻工作室的原画工作,他这两年都是以板绘为主,很少行手绘了。而这次为了引观众,他行的是全手绘,而且是只用针笔行的黑白手绘,想要画一不一样的东西。
秦琛一直在旁边观着,用声音跟Ives互动,聊聊他的创作意图乃至用了什么特殊的绘画技巧等,他白皙好看的手指也会不时在画面招摇而过,照Ives的要求给他递特定型号的针笔,从003到3号不等,偶尔也帮对方调整镜,确保画作的细节分能有效凸显。Ives在Yourversion上传的视频曾积累了不少粉丝(包括了关注的林恒奕),这次在玻有合作的T国平台上开直播,由于前期的宣传,也引了一些看客,数量虽不多,但整氛围不错。
除了给画师本人彩虹,也有些弹幕在好奇画面里另一个人的份,更有好事者直接问是不是Ives的同居男友之类的。秦琛也看到了那些留言,基本视若无,而偶然抬的Ives看到后,则主动开解释说不是男朋友,但是一个老朋友,换来秦琛意味不明的神。细不均,弧度各异的黑线条慢慢在白纸面上织、拉伸,Ives这次没有打草稿,秦琛也不清楚他要画的是什么,毕竟现在呈现的线条都十分象。
碧青年的笔很净,即使没有打线稿,每一横平竖直的线条都十分笔,每一个圆弧也都曲度饱满,显示了创作者良好的功底。可能是顾虑到在直播,虽然笔细腻,但在A3纸上最终呈现的是尺寸并不夸张的一副象画作。画面主形似一朵,但并非任何常见的卉,被描绘成珍珠和宝石一般繁复瑰丽的存在,而形状舒展,尽态极妍,上还有互相扣合的曲线组成妙曼的图腾,整形象充斥着艳丽和神秘。背景则是无数漩涡、光和气泡织在一起,还有类似虬曲的枝桠一样的线条四散铺陈,显得迷离邃,画面整饱满而不累赘。
秦琛心里一动,他觉这个奇异的画面似乎映了Ives心一些说不来的东西。那些气泡、漩涡和混织的线条,仿佛异星上的天宇或是维度被压缩后的宇宙视界,而那朵怪异但华丽的"",更像是对作者而言有特殊意义的存在。直播结束后,Ives不意料地把这幅画送给了秦琛。蓝睛的画师并没有解释太多,他只是径向指了指画面那朵奇诡但昳丽的“”,然后告诉秦琛:“这是你,我的世界里的你,定住这个诡谲世界的存在。”
真奇怪,明明他是个,四肢矫健的男,樊晋却说他是荆棘蔷薇,而Ives又更一步,把他描绘成了幻想世界的奇异植,而且还是一株像朵一样的奇特造。Ives描绘的“”外观华,有着神秘而优雅的纹理,还隐隐带着一自在生又睥睨尘世的贵姿态,漫天枝桠似都从它蔓生而来,充斥并把控着此方世界,让背后那些光怪陆离的景象都沦为了烘托它姿容及气场的背景。这是Ives心里的他吗?秦琛表有些动容,也不说什么客话,直接把这份礼收了。
漂亮青年看着他慎重地把作品收好后,了灿烂的笑容,走过来绻曲着肢,将自己半挂在秦琛上,轻轻搂着对方的腰,低声:“我好兴。我知在你边的人之,Joseph你未必最喜我,但是你最信赖我对吗?而且虽然你不同意我们住在一起,但是你愿意来我家,愿意看我画画,也愿意让我像现在这样抱着你,我真的好兴……如果你不要我了,我未必会死,但肯定没办法好好活着了……”
有一些事他没有告诉Joseph,他怕因此让对方觉得沉重甚至被德绑架——在秦琛离开了的日里,在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有资格跑去T国再追着对方的日里,他曾经想过吞药。但后来他又想,他的羁绊还在尘世里呢,如果他连死都不怕,为什么不再给自己多一个机会呢?境况还能更坏吗?相比被对方赶走,现在Joseph边只是多了几个男孩这件事真的不算什么。反正,只要我活着,我不走,Joseph心里总有一分,哪怕只是一小分,不说属于我,起码会记得我的,一定会的。
T国有句古话叫无则刚,Ives并不认同,他反倒觉得,就是因为有了非常想要的东西,所以他才会变得像今天这样韧而顽,这是他的肋,也是铠甲,因为相比他所求的,其他一切都是可以接受乃至克服的。林恒奕说的那些话他本就没放在心上,师弟Titan会怎么选择他也毫不在意,只要能像现在这样,看得到Joseph,能碰碰对方,他的心便能静来,他整个人与这个世界便有了更厚的连结,让他不会再觉得空、乏味和焦躁。
以前他经常觉得人没什么意思,整个世界于他而言似乎也没什么意义,哪怕他有自己的天赋才,也有称得上的事业,这些存在似乎都不能帮他完全摆脱这空寂,直到他遇上了秦琛。现在的他就觉得人好的,有手有脚,可以环抱自己迷恋的人,呼对方的味,任由对方把他拴在边,虽然姿态上他是匍匐着,似乎永远都只能被动等待对方的垂怜,但心里有了期待和牵挂,反而让他更接近一个直立行走,自知自识,俱存的人,而不是一团无意构建任何秩序的血。
秦琛轻抚着青年铂金的半发,如同抚着在撒的猫咪。他突然想起了樊晋之前发过来的新歌歌词:“扬尘浮于积,月亮坠泥潭,灵魂在神经回路游……我的手指痉挛着,描画着骨髓里的哀歌;它是那样沉默,如同睑里的朵;只在合时,才能婆娑;摇曳期期艾艾的心事,又怕被天空记得……”樊晋说这是他跟Ives合作写来的。睑里的么?
他并不想探究Ives和樊晋有过什么样的,但这段充满迷幻意味的表述却让他想到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有。叹了气,他把异国青年拉了起来,对方的腰带被解开,黑发男人用灵巧的手指打开了一直束缚青年的贞带。Ives玻璃珠一样的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秦琛的动作,神态温驯至极,任由那人带着凉意的指尖轻抚他脱离束缚后发的望,偶尔溢几声叹息。他不愿意把这称之为,甚至不想叫,因为他所有的望,都只会跟前的男人有关。
并没有用手指让对方释放,秦琛拉着青年来到了沙发边,他自己坐了上去,开始慢条斯理地宽衣解带。诱人的胴慢慢从黑白两的服饰脱,细腻的肤质,韧的线条和恰到好的肌都十分好,在枣红的质沙发上铺陈的盛宴,如同伊甸园里被镀上了蜂的苹果,带着原罪一样的诱惑。因为没有听到指令,Ives只是静静站着,蔚蓝如海的睛用炙的视线,贪婪地凝视着每一寸被呈的。
“过来,我。”男人终于大发慈悲,用诱哄的声音发了指令。此时的青年已经满面红,额着细汗,暴的滴着,正试图用睛男人那无瑕的肌肤。闻得此言,连都突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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