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琛,你之前是不是骗了我?师兄是你的前男友吧……”删删改改后,樊晋还是发了语气多少带着质疑的信息,但思虑了一会,又追加了一个猫猫哭泣的表。照理说,他确实是有质问的立场的,毕竟他算是被对方掰弯了,而对方后却有一个大鱼塘,这看起来很是不公平。而且关于是否谈过恋这件事,对方也大概率骗了他,实在狡猾。
但说实话,樊晋并不十分生气。阿琛这样的男人,是个海王,这个定位,好像就很符合逻辑。而自己只是他池塘里一条鱼,哦,是这样没错,但那又如何?看了同在塘里的施小狗、Ives师兄,素质都不错,那也算是对自己的肯定吧?他还不是很了解同恋的世界,据说没多少同恋伴侣会选择结婚,甚至很多同恋者一辈都在游戏人生。也是,无关向,合则来,不合则分,正常得很。
那天之后,他以为施小狗或师兄大概会找他聊聊,例如劝他不要趟这浑之类的,然而都没有。难他都不值一句关心么?或者他们都不觉得这个事有问题所以觉得没啥好说的?樊晋也不知,他本想问问经验更丰富的老叶,但又觉得这样显得很挫,还是忍了来。倒不是说觉得秦琛欠自己一个解释,只是觉得,他真的很想知阿琛在想什么,一步又打算什么。
选择在他的演唱会上跟大家摊牌,这个事樊晋觉得阿琛多少得有不厚。新歌就像是他心准备的盛大告白,然而后续的展开,却让他觉被打脸了。但饭局结束后,他又不合时宜地想到,阿琛这样的,如果放在小说里,大约是要翻车的。而如果翻车了,其他人都纷纷自尊自地离开,那他这个最后局的人,是不是就有机会捡漏了?不过师兄看着阿琛的神又让他觉得这事可能不大。
他琢磨着自己就是个幸运e+,在新手村就遭遇了大王的小白玩家,自然是被大王摁在地上死死,几乎翻不了。但换一个角度,有些人在游戏里叱诧风云,却也是要打怪升级很久,才有机会遇上并挑战大王的,而且可能也还是会输。他似乎又比那样的玩家幸运一些。因为他一开始,就遇到了足够乃至可以持续磨砺自己的对手了。
没错,他又以那天的修罗场作为灵养分写作了新歌。所以,开玩笑,他怎么会退,阿琛是他的缪斯啊,师兄画风大变之后还是没能放,贴了过来,他之前却是连歌都写不,现又怎么可能主动离开他的缪斯呢?而且有一他想得很清楚,他之于阿琛跟阿琛之于他,是大不相同的,是他需要阿琛,并不是阿琛需要他,所以他们的关系主动权从来就不在他手上——就像是他之前想讨一个亲吻而不可得一样。
他没有觉得他这样的能赢得大王的独家青,而且他看得很明白,除非这帮人全都自己想通决定另谋路,否则因为有师兄那样没限的狗存在,他们这圈人反而都不会轻易放弃,因为不存在大家都放弃然后自己的利益能最大化(例如阿琛幡然悔悟只选择一人)的局面,最终更大可能只是卷去。呃,虽然过程有些偏离,但这跟他最初的预判还是很吻合的——同恋的世界果然很卷。
他一直都知,师兄本质就是一个很偏执的人,这样的人不可能放弃。而他自己,也是有着文艺青年的一些臭病——无法很好地审时度势,及时止损,明决策,反而只会毫无章法,随心所,浪散漫。如果是小叔那样的人在局,大约就不会这么被动,但老叶肯定不会让自己陷这局面,只有自己这样傻乎乎的,才会局。这样想来,怪不得阿琛喜的都是小年轻啊,大约是因为他们都比较好骗?
这样说的话,他跟施小狗就有像,都是别人的傻白甜。那可不行,他得给自己加戏,否则很容易就被取代和局了。其实他一开始也没想好跟阿琛要发展成什么样的关系,现在可好,他不用思考了,直接选择接受自己的定位——人家鱼塘里的一条鱼——就完事了。这样倒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不局,想聊天对方还愿意聊,想见面就能见面,挨挨蹭蹭还能占便宜,大家相愉快,自己灵迸发,好像也没啥不好的。
要是哪天累了,不喜了,就退来呗,他那么喜写歌,也有靠自己的能力写不来的一天。世界总是会变的,他只能知自己当的心意,那就是还想缠着阿琛,其他东西他就不打算想太多了,难不成他还要去跟施小狗讨论这些有的没的么。圈里各混的关系他早见多了,相比起来,阿琛还算是坦诚的,哪怕有细节骗了他,也无伤大雅。
“没骗你,我跟Ives甚至都没上过床。”收到回复的樊晋脸就有些微妙了,难不成,师兄,不行?否则难以理解啊,像他这样阅尽的直男,被阿琛撩一都弯了,而师兄本来就弯的……啧,难怪师兄看起来总是那么忧郁,原来是有隐疾……怪不得怪不得……不过自己也没经验,为了避免怯,要能让阿琛主动就好了,脐橙什么的,X上位什么的,都是可以有的嘛……毕竟上次他就的,阿琛那样一脸禁的人主动起来,那堪称是杀伤力大大的,指不定他都会被掏空呢……
脑里想着些黄废料,不时偷瞄坐在旁边的男人,前彩的舞台剧樊晋本就没看去——虽然一开始就是他约的秦琛。舞台上的演员在声并茂演绎故事里的恨仇,他则是神飞天外:灯看人,果然不太一样。剧场的灯光都是调的,认真观赏表演的男人神专注,似有星屑浮动,微光凝聚上,如朝凝于桃的尖端。樊晋好几次侧过想跟阿琛聊几句,但最终都怂了回去,心虽是小鹿撞,动作却小心翼翼,像是怕惊扰了枝的蝴蝶,或是惊醒了沉睡的海葵。
如果施淇隽在这里,肯定也会伤其类——他在电影院时不就这个状态?不过秦琛的状态还是有不同。他看电影时还会开,看舞台剧,于对现场演员的尊重,他不太喜在面窃窃私语,也不想搞些可能影响自己乃至旁人观赏验的小动作。而褐发青年忍了数次想变换坐姿的冲动,也耐着收敛心神,貌似专心地观看起来,唯恐自家的艺术鉴赏力被男人看扁了。
今天真是失策,从剧场来,樊晋还是有几分懊恼——他们全程甚至都没说上几句话,而他其实也没留心舞台剧表演了啥。“小晋,谢谢你邀请我看这场演。主题很有意思,台词里甚至有好些金句,我都想回去写个小论文了。你看,男女主角开始时是那么相,那么默契的伴侣,过程没有变心也没有争执,没有差错的意外,也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甚至可能并非真的腻了,可能只是有淡了,结局却是这样分开了。”
“是吗?”樊晋一边在脑里拼命回忆之前看过的剧简介,一边努力组织着不会暴自己没有认真看的观后:“我觉得,的力,从来都是来自双向的引。拿我们例,因为你也看过《神经漫游者》《仿生人会梦见电羊吗?》这些小众的东西,所以与我有了共同的话题,而我会觉得自己不一样的地方得到了你的认同,一场妙的邂逅便开始了。
然后,你能听我歌里的东西,我能给你提供不一样的新鲜话题,我们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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