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权臣 - 分卷阅读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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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购米粮,再放粮赈灾……”

    刘汝康:“怎么收?那些狗商贾的德行你又不是不知,去年刚开始闹灾的时候,那些该死的家伙们就低价把粮都收起来屯着,就等着发国难财呢!官府收粮的公文早就放去了,粮的价钱被他们炒到了前年的二十倍!老两倍的价格收,收到现在,一人一米汤都不够喝!”

    凡是饥荒的时候,往往都是无良商贩发财致富的时候。当他们发现饥荒的苗,立刻开始大肆屯粮,等到百姓无米可的时候,他们也屯够了几仓的粮。要是能让他们把粮都吐来,确实够老百姓熬过这阵,可他们却把粮的价格炒得极,百姓鬻儿卖女,往往都只够换几天的粮。

    家丞连连叹气:“唉,祸不单行啊。老爷,要不您给贵妃写封信,请她跟皇上求个,给咱们多拨赈灾的钱……”

    刘汝康又用力拍桌,只听轰的一声,可怜的木桌倒地阵亡了。他:“你以为老没写?她叫老自己想办法撑着,别再给朝廷上折,省得显得老没用,保不住乌纱帽。家的人都是混账,你以为老赵家有几个好的?都是一路货!”

    正说着,外面突然有人来通报,说是展明又来了。

    刘汝康不耐烦地挥挥手:“把他晾着,老没空伺候他!”

    家丞退了去。

    没多久,家丞又回来了,向刘汝康汇报:“老爷,那展明这次多带了一个人来。”

    刘汝康没好气:“又带了哪个混球?”

    家丞:“才也没见过,面生得很,听音,不是咱们嘉州本地人,像是京城来的。”

    刘汝康皱眉:“京城来的?不是说那姓的只带了一个才?”

    “看模样,不像是个才,倒是个公爷。”家丞凑到刘汝康耳边小声,“才听人说,最近判司一直和那个公则同榻、则同车,面的人都在传……说那人是判司的……面首……”(注:面首既男

    刘汝康差来:“啥?面首?!”

    在蜀地,男风十分盛行,不少官员豪绅都豢养年轻貌的小厮充自己的面首。

    刘汝康大怒,扬起手,才发现刚才房里的唯一一张桌已经被他拍散架了。他悻悻收回手:“格老滴,老心烦的很,他还敢养面首?!还敢带到老府上来?!反了天了!”

    刘汝康和他的家丞要是知展明带来的“面首”就是他们一直求而不得的新都督李景若,只怕会吓得珠落地。

    家丞问他:“老爷,咋办?”

    刘汝康:“老没空他,让他等,他等多久等多久!别给他上茶,渴死他!”

    可惜这次展明不会渴死,他学聪明了,自带了来。不光是,他还带了不少解闷的东西,优哉游哉得很。

    三人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还等不到刘汝康召见,于是他们在院里将随带的吊牌铺开,怡然自得地开始玩牌。

    一名婢女从后院路过,看见他们的阵仗,忍不住好奇地探张望。

    李景若笑着向她招招手:“姑娘,可否移驾过来?”

    那婢女见李景若笑得如风拂面般,怔了怔,不自觉地走了过去。

    李景若一双风盯着她的脸转了转,惊喜:“姑娘,你模样这般标致,是这府上的夫人吗?太守真是好福气。”

    那婢女脸上不禁飞红一片:“爷别拿婢打趣,只是个侍婢。”

    李景若大惊:“侍婢?太守府上竟连侍婢都有如此模样,可真叫在。”

    展明险些笑声来,忙顺着李景若的话称赞:“在原以为皇里的女们就是天姿国了,没想到嘉州地杰人灵,怕是里的贵妃到了此地,也要自愧不如。”

    引鹤是个看见姑娘就嘴拙的,他说不这般轻浮的话,就只羞涩的低着声。落到旁人,更是无声的夸赞。

    那婢女羞得低去,绞着衣角不声。

    李景若:“姑娘,我们正打算玩几局吊牌,可惜三缺一,不知姑娘可有闲暇,陪我们玩两局。”

    那婢女是伺候夫人的,现夫人已经歇休息了,她恰好无事可。然而她知老爷不待见等在这里的几位客人,因此有些犹豫。

    李景若:“就玩两局。若有姑娘陪我们解乏,实在是我们三生修来的福气。”

    那婢女到底禁不住吊牌的诱惑,有心老爷只吩咐了不许给他们上茶和供,却没说不准和他们搭话玩牌,于是坐了来:“就只玩两局。”

    李景若忙:“好。这便开始吧。”

    刘汝康不知后院的事,把人都打发去,闷在书房里抓耳挠腮地继续写折,请求朝廷拨粮拨款,缓解嘉州的灾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汝康只觉渴不已,声唤:“来人呐!”

    等了半天,外面没动静。

    刘汝康又叫:“来人呐!人呢,死哪去了?”

    外面还是没人理睬。

    刘汝康不得不自己站起来,推门去,只见外面一个人都没有。家丞急匆匆地赶了过来:“老爷叫人?”

    刘汝康莫名:“伺候的人都死哪去了?”

    家丞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汝康的神:“都……都在后院。”

    “什么?!”刘汝康大惊:“在后院?在后院嘛呢?”

    家丞的声音更小了:“看……看牌。”

    刘汝康一双睛瞪得圆:“看什么牌?”

    家丞用蚊叫的声音哼了两句,刘汝康没好气:“大声!”

    家丞直了腰板,一副视死如归的表,大声:“夫人在后院跟那三个访客打吊,院里的才都去围观了!”

    刘汝康的险些落地:“夫、夫人?!”

    太守府的人都知,老爷刘汝康虽然是个暴脾气,但却是个嘴的,嘴上总是骂骂咧咧,却是个疼人的,还是个耙耳朵,在外面的像块粪,到了屋里就被夫人的言听计从。时日久了,太守府的才都被惯得骄纵了,府里太守夫人是最大的,太守老爷只能排第二。

    展明李景若在后院里跟才们玩吊,玩了两局又两局,才们都去围观了。太守夫人找不到人伺候,走到院里,一看见吊牌就两发光,斥退了才撩起袖亲自上阵,在后院跟人玩上了。

    刘汝康急得直跺脚,哪还敢把人晾着,连忙带着家丞匆匆忙忙赶了过去。

    一后院,只见围观的人包的跟个桶似的,突然传来一阵喝彩好声,看来是有人赢牌了。

    李景若从怀里掏一副珍珠耳坠递给太守夫人,一脸为难:“夫人果真好牌技,把把都是夫人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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