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他接吻,让他隔着旗袍抚摸我。
我们几乎陷他的大衣柜里,周围就是那些漂亮的旗袍。
我问他:“你觉得我吗?”
他一言不发,只是亲吻我。
“我觉得你极了。”我在他耳边不停地称赞他。
靳盛是不是很少听到别人的称赞?尤其是,光线背后的这个他。
平日里他在人前永远都是冷淡傲的,他有众的样貌和工作能力,但工作上面的成绩并不能让他得到真正的满足,他需要的肯定并非那一。
我说:“你是我见过最的人。”
各方面。
我很直白地告诉他,我欣赏他的一切。
他的,他的大脑,他传递给我的所有受。
言语其实是苍白的,说一千次赞的话他也未必能相信。
这我清楚,我也知应该怎么。
我要让他受到我的烈,而这烈恰恰是他为我带来的。
他在我上燃了火把,我又将这火在他上烧得更旺盛。
我让他穿上旗袍和我在床上舞蹈,双叉,着以他为名的、不能被搬上舞台但绝对妙的舞蹈。
我用来告诉他,这样的他有多令人着迷,我希望他能明白,人最应该的,就是接受最真实的自己。
他想要改变,想要像抛弃垃圾一样丢掉自己上黏着着的秘密。
他觉得那是生活对他的惩罚,是他的镣铐,是噩梦,但其实,偏偏这样才诱人。
我可能真的自私吧,并不想要他真的挣脱,而是着他认清现实,和我一起自甘堕落。
我大声地叫他的名字,毫不吝啬对他的喜。
这世界太大,他是我唯一遇见的同类,我可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
不能让他半死不活地走光里,去勉自己活得像个所谓的“正常人”。
我们在自己的世界里疯狂着,这未免不是件好事。
靳盛被我引领着走到了浪的最端,他发了狠,像是要杀掉我。
我快要窒息的时候,听到他野兽一样的怒吼,在那个顺间他似乎终于放弃了一切克制和矜持,不再谨慎小心,哪怕我死了也没关系。
好在,我活来了,躺在他边,放空了很久。
我上,属于他的旗袍已经被扯坏,他上的那件也没好到哪里去。
空气里弥漫着来自角落的腐朽气息,我问他:“喜吗?”
他没有回应,只是闭着。
“你要一直这样。”我对他说,“你想要的安全其实并不是旗袍给你的,你也并不需要一定脱掉它。”
我侧过,把脸埋在他颈间。
“你的安全来自你的放肆,你尽自己想的,就会忘掉所有的焦虑不安。”我的手心放在他心,他心得很快,“既然喜,那就一直穿着它,穿着它和我恋人,让我一直为你着迷。”
靳盛终于睁开了,他看向我,推开了我。
我平躺在那里,不动也不再说话,他坐起来,了烟。
过了会儿,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还是仅仅为了再满足一次自己的望,他重新回到我上,这一次,我打开了灯,他难得的没有反对我。
我们在亮着灯的卧室拥抱,这一整晚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都被照得明亮。
有光的夜晚会让他不安,但因为我,他打破了自己原本的枷锁。
这很好。
他就是应该去打破。
然后,我会为他上一副新的镣铐,一边拷着他,一边拷着我。
谁也别想走去了,我会教他上自己,也会让他上我。
我这么自私的一个人,怎么能让他有机会改变,有机会离我而去呢?
☆、23
23 靳盛
我很不喜生活之的不可控,当然,也可以说是恐惧。
因为从前经历的不可控实在太多,所以大之后总希望一切都能在自己的掌握之。
但很可惜,人是玩不过命运的,再怎么条理清晰的生活也总是会被突如其来的什么人打破。
打破我规整生活的就是黎慕。
一直以来我都陷在一无法逃脱的痛苦,每一次我穿上旗袍,都一面孤芳自赏一面自我厌恶,我知它是我的堡垒也是我的枷锁,我想活得像个正常人,就必须挣脱来。
我得像撕掉一层一样去彻底撕掉上的旗袍,这血淋淋的现实是我必须要面对的。
我以为这才是活去的唯一路径,然而黎慕却告诉我:不必要。
他像个有力的眠师,一遍一遍地告诉我,人生短短几十年,不必要去跟自己本来的面目作对。
尽我并不想承认这就是我本来的面目,但向来定的我却被他的说辞动摇了。
黎慕很会蛊惑人心,他知怎么毁掉一个人。
我用了很时间去跟自己对抗,我咬牙关在夜晚开灯,站在客厅里,克制自己想要躲旗袍里的望,然而自从他发现了我的挣扎,竟然无耻地纵容我的卑劣行径。
他送我新的旗袍,在我对他发火的时候,自己穿上,跨坐在我的上。
他鼓励我在夜晚穿着旗袍走家门,去夜的街上,或是到正在修复的教堂外。
每一次我去,他都跟在我的后,默不作声,只是跟着我,有时候我不确定他还在不在,但只要我回就能看见他正对我笑。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意志力定的人,可是当我面对黎慕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我所谓的意志力在他面前本就不堪一击。
他太知怎么为黑暗推波助澜了,他本就是撒旦的转世。
而我,明知他在故意摧毁我,却又抵挡不住他的攻,就这样一步步走了他设的圈里。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黎慕手里有一细细的银线,他手指稍微动动,我就跟着摇晃躯。
我竟然成了他手的提线木偶。
“在想什么?”
夜,大雨,我睡不着觉就撑着伞走,稀里糊涂又走到教堂前面,看着“维修”的牌被雨淋。
我了支烟,吞云吐雾的时候,他伸手来握我吐的烟。
“没想什么。”
他笑:“不信,你现在骗不了我。”
我们在一起住了大半个月,从最开始我对他厌恶至极,到如今竟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黎慕从不安分,他见针地改变着我的生活。
我瞥了他一,问他什么时候从我家里去。
“住来了我就没想过要走。”他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收了自己的伞,凑到了我的雨伞。
一把伞,我撑着,为我们两个人挡了雨。
我沉默了一会儿,转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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