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光了酒,从酒吧去。
刚走到巷,突然被叫住了。
靳盛还是那旗袍打扮,他背贴着墙,正在烟。
天气很沉,空气闷,我甚至担心汗会溶解掉我脖上的红印。
他扭看向我,问我说:“准备到哪儿去?”
我走到他边,看着他笑而不语。
原本只是打算就此回家,好好欣赏一番我脖上的红印记。
但既然他叫住了我,我自然不会那么轻易回去。
“带你去兜风?”
靳盛嗤笑一声:“酒驾吗?去监狱里兜风?”
我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少废话。”
我带着他快步往前走,听见他的跟鞋在后面发哒哒的声音。
走在闷的夏日夜晚,原本应该是心焦气躁,可不知为什么,我觉得痛快。
我就那样拉着他走了很远,从路这边到那边。
穿着旗袍的人一路默不作声地跟着我,被我拉着手腕,又牵着手。
我们到了教堂后面,那里有一个少有人去的公园。
原本我是不知这个地方的,就像我不知那家有趣的酒吧以及酒吧里更有趣的人一样。
教堂起火之后,我有一次心血来想近距离看看这座教堂,过来时意外发现了这个公园。
公园门后就有租借自行车的地方,这里的自行车禁止骑公园,不过可以载人。
我直接扫码借了一辆,抬跨上去后回对他说:“上来,带你兜风。”
靳盛站在那里笑得不行,手里还着他没有丢掉的烟。
我觉得自己可能喝多了,不然怎么这时候会突然想到要骑着自行车载他绕着湖边闷的晚风。
靳盛坐了上来,手圈着我的腰,轻轻地搭着,日有若无的,得我心神不宁。
我骑着载着他往前去,周围几乎没有人,我们就这样一路向前。
靳盛又了烟,还伸手上来送到我的嘴边。
我们共同一烟,在烟雾缭绕,迎接了一场暴风雨。
大雨降落的时候,我们所的地方距离公园大门已经很远,一开始还冒着雨前行,后来风大雨大,不得不停来找地方避雨。
自行车被我们丢在一边,两个人一起跑了附近的一座塔里。
那座塔一共九层,我们去后他说:“上去看看?”
此时我们都已经透,雨让我们看起来十分狼狈。
他见我没回应,自己这转往上面走,我看着他被打后贴在上的旗袍,跟了上去。
九层的塔,上去后我气吁吁,倒是靳盛依旧是淡定的样。
大雨得视野都开始受限,望向哪里都雨雾蒙蒙。
靳盛骂了一句,因为发现烟都了。
“想烟?”我问他。
他瞥向我,没说话。
我走到他边,环住他的腰。
“有个办法可以缓解烟瘾。”
他只是看着我,等着我继续说去。
我凑上前,故意对他说:“接吻。”
我们在满是烟尘的废弃塔里接吻,并非我要占他的便宜,这只是在急之帮他缓解突如其来的烟瘾而已。
我不仅可以帮他缓解烟瘾,他其他的病症我也可以解决。
如果他能接受的话,我倒是很愿意为之效劳的。
☆、07
07 靳盛
有时候人会一些很疯狂的事,尤其是这个人的生活开始变得混的时候。
一直以来我都是个非常克制望的人,各各样的望。
当然,除了穿着裙门这件事。
我经常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绪的人,所有的喜怒哀乐都行自我消化,每个周末晚上变成另一个人去喝杯酒就是我唯一的放松时刻。
这么说来,我倒是有可怜,连休息的时候都要换上另一幅面才行。
我永远都绷着神经,跟生活以及生活里的人保持着相当安全的距离,就好像,一切都是我的敌人。
但是这一刻,我在对自己的敌人缴枪卸甲。
黎慕有多危险,我再清楚不过,他打着响亮的算盘诱着我一步一步往他的陷阱里走。
他甚至在最开始的时候都没有对自己的谋诡计任何掩饰,可我还是跟了上去。
不是看不破这局,只是突然之间恨不得世界毁灭,什么都不想挣扎了。
人能承受的压力和绪都是有极限的,我觉得到,再不些什么,我就快要崩溃了。
脏兮兮的塔里,到都是尘土的味。
我把黎慕抵在窗边接吻,他半个都快要探去。
有雨落在他脸上,我帮他吻掉。
他抱我抱得,伸手来解我旗袍的扣。
黎慕的手冰凉,像是刚从冷冻室里拿来的带着冰碴的刀。
我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动,他笑着问我:“就只是接吻?”
我扯掉了他的腰带,直接朝着楼梯的方向丢去。
他顺着腰带的方向看,笑着说:“新买的,三千多块。”
我又去扯他衬衫的扣,几粒扣崩开四散开去,有一颗顺着窗掉到了外面,跟着大雨落在了不知何。
黎慕有些激动,他很期待发生什么。
我贴着他的耳朵骂他,骂来的那些话不堪无法耳。
那完全不应该是可以自我的话,我知一直以来自己在别人里是个怎样的形象。
但黎慕似乎一都不讶异,倒也没错,他此刻前的这个我已经再颠覆不过,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是那个衣冠楚楚的男人。
我是谁呢?
一个穿着女人衣服的变态男人,一个在大雨天发了狂一样在他上留咬痕的疯。
黎慕的肩膀被我咬得了血,他完全不抵抗,相反的,竟然很是享受。
他对我说:“你太有趣了。”
然后我死死地掐着他的脖,咬破了他的那个东西。
黎慕应该是痛苦的,再怎么能忍的人,在这样的对待也不可能没有痛。
他是个追求刺激的人,既然选了我来跟他一起创造这刺激,那我必然不会让他失望。
只不过,我所理解的刺激跟他理解的稍微有一偏差。
黎慕被我折磨得很惨,最后跌坐在脏兮兮的地上,垫着自己的白衬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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