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从来不接受别人送的酒。”我也笑着看他,“但我已经请你喝了两次,你都没有拒绝。”
我微微凑近他,两个人,两张脸,间只相隔半掌的距离。
“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对我也很有兴趣呢?”
靳盛笑而不语,在我以为他依旧不会回应我的时候,一只手突然摸到了我的/间。
我很意外,他这么大胆。
他贴过来,在我耳边用气声说:“没错,所以要玩吗?”
靳盛意外的举动一瞬间唤醒了我的,我第一次心这么快。
我把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这是我们第一次这么直接的有接。
他的手非常凉,我用力握住,恨不得现在就带他走。
然而他很快从我的手走,笑着说:“你可别后悔。”
☆、06
06 靳盛
最近心很糟,急需发生些什么来调剂生活。
黎慕不知死活,那我就帮他一把。
我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黎慕的相,以前总尽量避免跟他对视,因为他的目光让我觉得很不适。
此时我们几乎贴在一块儿,他闭起睛笑,左上面竟然有一颗很小的痣。
那颗痣引了我全的注意,等他再突然睁,我们刚好四目相对。
黎慕说:“到底谁会后悔?”
他倒是很会嘴。
我喜跟这样的人周旋。
旁边有人走过,在看我们,酒吧里这样的况并不少见,不过经常见到我的人必然觉得稀奇,毕竟我在这里向来都跟人保持着相当的距离。
黎慕把手搭在我的腰上,手心的温度几乎要透过布料传递过来。
我很讨厌跟人有肢接,无论是熟悉的还是陌生人。
黎慕的动作让我皱起了眉,他说:“有人这样抱过你吗?”
他的话让我笑了来,我的手在他d压得也愈发用力。
“有人这样摸过你吗?”我问他。
他还在笑,但看得有些隐忍。
是个没什么定力的人,竟然还要跟我玩这把戏。
我轻轻推开他,重新坐好,笑着看他喝了桌上的酒。
黎慕在呼,他在压自己的y望。
突然之间我有了些疑问,他只是想要我难堪,还是真的想要跟我发生些什么?
如果是后者,他想要的是现在这个我,还是白天里的那个我?
酒杯空了,我起:“告辞一,我去一洗手间。”
我走两步,余光瞄到黎慕跟在我后面。
我从来不在外面去洗手间,不方便,事实上今天也并非真的要去,黎慕懂我的意思。
酒吧的洗手间要往走廊尽走,我们一前一后,慢慢远离了靡靡之音,而他随其后的脚步声倒是越来越清晰。
走到洗手间门,一左一右,一男一女。
我在间站住,后的人带着笑意问我说:“怎么不去?”
我知他在等着看我的笑话,我选哪个他都有理由笑我。
我转过,上前两步勾住他的脖,直接把他带了男洗手间的隔间里。
洗手间只有我们两个,三个隔间,我们在最里面。
相拥着去时,我随手锁上门,在黎慕以为我要跟他烈地接吻时,用力地住了他的。
他吃痛皱眉,不解地看着我。
他被迫仰着,说不话来,在完全不知我要什么的时候,我的膝盖抵住了他的关键位。
黎慕显然有些意外,不过他接来的反应倒是让我也很意外。
我以为他会因此被我吓到,然后对我敬而远之,却没想到,当我用力地用膝盖不怀好意甚至带着些威胁意味地d他那里时,他竟然对我笑了。
黎慕笑着闭上,用力呼,竟然表现得十分享受。
这他妈是个变态。
要说衣冠禽兽,我觉得跟他比我还差了些。
我很用力,可以保证他觉得疼,但这人非但不求饶,还将手搭在了我的上。
旗袍的开叉使我的几乎完全展,他的掌心就那么贴在上面,挲着。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终于棋逢对手,有人比我活得还虚伪。
我放开了他,两个人就那么在狭小的隔间里对视着。
黎慕带着笑意,像是刚刚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宴。
这一局竟然是我落了风。
我抓着他的衣领将人拉向自己,嘴贴着他的脸说:“你欠g。”
黎慕笑了声来,手还在我后腰游走。
他说:“对啊,如果你能我的话。”
他说:“现在?还是什么时间?”
他说:“在这儿?还是换一个地方?”
外面有人来,我们很清楚地听到了接吻的声音。
我跟黎慕就那样在隔间里听完了一场hc g,期间他的目光一直在我上连。
隔的两人离开之后,黎慕说:“你竟然没反应,该不会那方面不行吧?”
我垂看他的那个地方,早就撑了起来。
我反手开了隔间的门,走前对他说:“只是不像你随都发q。”
☆、07
07 黎慕
我有预,靳盛是个老手。
他把我一个人留在洗手间的隔间里,我上还残留着他烈的香味。
去前,我重新整理了一自己的衣服,去洗手池前照镜的时候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然在我的脖上也留了一个红印。
我竟然没注意到他有吻过我的脖。
一直以来我都清楚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甚至经常会有些扭曲的念,但如今看来,靳盛比我还不像话。
我没掉那红印,直接回到了吧台边上。
靳盛已经不在这里了,那个并不看好我的酒保扫了一我的脖,不悦地说:“真是得慌啊。”
我得意地向他展示,告诉他这是那位旗袍人留的,是我的战利品。
酒保显然不信:“你可别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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