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疤 - 二、好疼

    我张开双，意识地捂住自己泛起阵痛的腹，却不知要怎么回答他、这个陌生人。

    他慢吞吞地站起，右手夹着香烟，一步步向我走来，他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忍不住低往后退了一步，但不是因为我疑似社恐的症状了，而是因为他有让我惧怕——源于变态的渴望的惧怕。

    忽然，我的腰被从后拦住了，是他突然揽过来的小臂。

    “………！”我吓得倒一冷气，手心盖住的肚里面变得更疼了。

    他又松开了我的腰，微微仰盯着我闪烁躲避的双，用那慵懒又带着丝微妙脆弱的嗓音问：“你怕什么？哈哈…我也是个病号啊……”

    离得这么近，我发现他说话时间闪烁起了金属的冷光，但看不太清楚，他应该有钉……我也更能听清他的嗓音，真的太好听了，我好喜…痛苦的时一定也很好听吧，我好想………、

    “没…没有……”我听见自己笨拙沉闷地回答，这样的我，一定会被他这样外表又有魅力的人觉得无聊吧。因为我本就无聊至极。

    可是，他没拿烟的那只…布满漂亮的伤疤的左手，忽然盖在了我捂在腹的手上。“你是这里病了吗？”，他问我。

    我的睛却只能死盯着他手上的伤疤，低声答：“是…”

    “呵呵……”听到别人生病的消息，他不像那些正常人意识的安，反而却笑了起来。

    他没把手收回，反而开始暧昧地、抠起我指尖微微血的伤，把它得更疼、更舒服了……

    “啊、啊……疼…疼……”我低低地叫痛，红的血染上了他病态苍白的肤，可是我却在不自禁地合起他伤害我的动作，我们的指尖逐渐混不堪地纠缠到一起。我忍不住息，里的也麻酥酥地要起了……

    啊——……啊…他要是、要是也这样对我的……就好了………把我疼到失禁地来……然后…丢脸地哭泣……再满怀激和拜地谢他…

    他的呼声也慢慢变重了……那颗烟默默地掉在了他穿着黑丁靴的脚边，空闲来的另一只手攥了我不要脸又变态地隆起的。

    “啊、唔唔——、！”我疼得发惨叫，但刚张开嘴就被他死死捂住了，充血的变态要被他爆了！

    他忽然哼笑一声，松开了双手，取笑：“这样对你，反而不躲了？”

    “哈…哈——……啊……”我的诚实的开始饥渴，却低垂着脑袋，来回摇着，像要反驳着自己是个有病的变态。我的两也无法聚焦，有些颠倒混的眩。

    他扭动靴包裹着的脚腕，把烟踩灭了。我却觉得可惜，要是在我上就好了…我可能会直接了……

    他歪盯着我恍惚的脸，尖舐起他同样有着伤的，那里像是被谁亲吻时撕咬过的…“看看你现在的神和脸…也太变态了吧……”

    “不……”我刚想否认，却想到自己反正估计也真的活不了多久了，我现在反而觉得算是个好事，因为我二十多年来好像没有一天不是麻木的，也不对，一开始是痛苦到再也不想活着了，后来才是现在这样的麻木。

    我豁去了一般，转说：“是…我是……我是变态………”

    他扫视起我混的神，像用那魅惑的神舐了我的神了一般，“你家有床吗？我可以和你睡一晚。”他突然对我说。

    “有…有……”我吞咽着饥渴的，涩地回答了他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