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天的行程是去博馆。
逛完博馆后还有时间,她们竟然又跑去湘雅医院门拍了张游客照。
来沙的行程不算挤,几人甚至都没定回去的票。
反正都有时间,逛完了一些网上推荐的一些打卡地以后,他们又找了些不太有名气的术馆看,直到沈渊他们学校通知回校填信息,他们才开始买票。
回去的时候是火车卧铺,言忱专门挑了晚上那一班,19:12从沙站发,第二天早上8:12到达北城,差不多13个小时,睡一觉就能到。
票时还算幸运,刚好了五张连号,有两个铺。
回去路上要更疲惫一些,傅意雪一上车就挑了铺,爬上去睡觉,数傅意川不怕,直接去了唯一的上铺,宋遥也去了铺待着。
边瞬间空了,只剩沈渊和言忱。
上车后等了一会儿车才开,言忱太久没坐卧铺,还有怀念。
尤其边还有个熟悉的人。
正好是晚饭时间,火车刚开不久就传来了泡面的味,是红烧面。
言忱鼻微动,有饿了。她对速品有别样的喜,尤其是大家嗤之以鼻的泡面和辣条。
去了北城后生活有好,一直都没吃过泡面,这会儿闻见味倒是勾起了馋虫。不过上车前他们一起去吃了晚饭,麻辣小龙虾搭经典的湘式泡菜,言忱不太吃海鲜,再加上太辣,只吃了一儿,所以现在饥饿的觉特别明显。
她坐在靠窗的位置,对面就是沈渊。
他没像她一样撑着小桌板坐着,而是半躺在床上,那床被被他当成了靠枕,左手拿着手机划拉屏幕,不知在看什么。
等会儿吧,言忱想。
一会儿肯定有乘务员推着餐车过来。
火车外的景不断在倒退,途径了城镇乡野,有郁郁葱葱的绿,也有荒凉的河滩,每当这时,言忱总会觉得大自然真奇妙啊。
分明在同一片天空,仰仗着同一片土地,但有的地方了大树,有的地方却连草都没有,在最初就注定了不同。
就像人类,分明同一个空间里,在同一个地方大,有人伟大,有人渺小,冥冥之自有定数。
“泡面饮料火~”带着沙音的叫卖声响起。
言忱耳朵一支棱,售货员应该还在隔车厢,她挪了挪位置来到床尾,往外瞟一,还没看到售货员的影。
大抵是以前留的习惯,她看完车厢外意识回看向沈渊,刚好和他的目光对上。
沈渊脸上仍旧没什么表,只看了她一就又低。
言忱也收回目光。
从来到沙后他就这样了,不知是不是因为想起了过去。
他对她一直都是保持着陌生又客气的距离,没再逾矩,甚至没和她多说话。
他们一起去茶颜悦门排队,一起去吃紫苏蛙,一起爬岳麓山,一起拍游客照,同框的画面里有他们两人,但又不止他们俩。
他跟她说得话甚至还没有和傅意雪多。
言忱也没主动找过他。
她在他这里倒是偶尔失控,也常无措。
确实是很复杂的关系,往后要怎么走,她也没主意,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而沈渊大概还在生气。
“你好,方便面。”言忱跟售货员说,然后扫码付了款。
她胡思想也没耽误要泡面,扫码付款后回到小桌板前,又和沈渊目光对上,她却专心致志地泡面。
沈渊却一直盯着她看,像是要从她平静的脸上盯什么来。
言忱买的是红烧面,这味跟火车才匹。
火车缓慢行驶,天逐渐昏暗,车厢亮起了灯,声音也渐小。
言忱低吃泡面,忽然听见沈渊说:“又吃这没营养的东西。”
她一泡面刚喂到嘴里,听见这话有几秒的恍惚,然后才囫囵吞去。
那一趟从南京回北望的火车上,她也说要吃泡面,所以沈渊去买的,甚至他拆的调料包,他给接的,但他一边一边吐槽,当时说得就是这句话。
——又吃这没营养的东西。
当时言忱是怎么回的来着?
她说:“没营养,但好吃。”
此刻他说话的声音很低,一瞬间把言忱拉回到12年。
她嘴里的面忽然没了味,咀嚼几咽去,低敛眉说:“饿了。”
清冷声音从她嘴里说来平添几分冷漠。
沈渊一时语,良久才:“哦。”
言忱看着他有些不兴的侧脸,甚至有一瞬间的冲动说:“别再较劲了。”
他一次次地带她回忆过去,不就是想提醒她,当初是她不辞而别,是她错了。
所以他遇到危险挡在她前,但不和她。
他在等她主动过去。
言忱其实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氛围和环境,尤其不喜看他那样的表。
以前他被她惹生气的时候,她总碰碰他的胳膊,“你这样好幼稚啊。”
他斜睨她一,“你自己了什么不知?”
两人吵闹、斗嘴、玩笑,他那时还说脏话,不像现在,清冷矜贵的不像个凡人,但生气时还和以前一样别扭。
“言宝,我梦见我在吃泡面。”傅意雪从铺探来,“我好像又饿了。”
“啊。”言忱仰看她,“我在吃,你要吃吗?”
“嗯。”
所有的冲动又被压了去,算了。
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
-
从车站来后,几人先去送了傅意雪和言忱,然后转回学校理事。
一路上沈渊都没什么表,甚至送傅意雪和言忱车时,沈渊连句话都没说,一儿都不符合他的风格。
等到车上就剩三人,傅意川地凑过去问沈渊,“沈哥,你跟言忱吵架了?”
“没有。”
他声音很哑,一夜没睡,这会儿正闭着假寐。
“那你跟言忱。”傅意川啧了声,“不太对啊。”
沈渊没再说话。
车安静来,沈渊好像了个梦。
梦里是那趟从南京回北望的车,他们刚一起看完演唱会,一起牵手走过秦淮河畔,一起在酒店里接吻,在午夜烟绽放的时候站在台上碰杯,她和他说要考清华,这样她有面,说他们要一起去北城的大学。
他凑过去亲她的脸,她被亲了个猝不及防,但还没来得及躲就被他拉怀里,他轻轻吻在她发梢上,低声和她说:“言忱,以后就待在我边吧。”
她轻笑,“好啊。”
他们在那趟列车上商议以后要一起去哪里旅游,要去看谁的演唱会,她说有机会要站在大舞台上唱歌。
如果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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