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也很意外。
“所以你们是同学?”傅意雪坐在一边听她们云里雾里的寒暄,总算是摸清了一儿门路,“你、沈渊、还有岑星都一个班?”
“不是。”言忱回答一半就噤了声,她不太习惯和别人提起以前的事儿。
她不是个善于讲故事的人,所以这么多年来从未和傅意雪提过那些事,每次傅意雪问,她都说自己的过去很无趣,没什么好讲的。
其实是她不太想讲,也不会讲。
言忱把目光投向岑星,“你说吧。”
岑星,她声音温和,像是绵绵的绵羊音,“我在3班,言忱和沈渊在8班,而且我是文科班,他们理科。”
“那你说他俩还在一起是什么意思?”
“他俩那时候关系很好,经常一块玩,所以大家都以为他们在一起了。”岑星把那段关系化了不少说给傅意雪听。
“言宝。”傅意雪问言忱,“所以沈渊那个传闻的前女友真的是你?”
言忱瞟她一,“我死了?”
傅意雪:……
“那你初恋准是他吧?”傅意雪轻吐了气,“你的琴、草戒指都跟他有关?还有你吉他背后刻的SY,就是沈渊?”
言忱的耳朵一动,染上了绯红。
她抿没说话。
“我的天。”傅意雪晃了晃脑袋,“这是什么复杂又狗血的初恋重逢戏码啊,而且你们那会儿谈恋还人尽皆知的?”
言忱:……
她了耳朵,“没谈。”
傅意雪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没谈你说他是你初恋?而且我记得你说跟初恋一起看过演唱会……”
“他说没谈。”言忱蹭地站起来,语气的,“你想知就去问他。”
傅意雪:???
那怕不是自寻死路。
刚好外卖到了,言忱拎来以后就了厨房,把客厅留给了傅意雪和岑星。
据说女生建立友谊最快的方法就是讨论八卦,傅意雪丝毫不见外地把岑星归为了自己人,蹭在她边让她讲讲言忱过去的事儿。
岑星是个有分寸的,讲之前都会看言忱,而言忱直接破罐破摔,“你随便说。”
傅意雪,“对啊,我就了解一,绝对不去说!”
言忱:……
三人坐在餐桌前,岑星一边吃一边回忆过去。
“我和他们的际不多,只不过他们两个人得好看,所以在学校里备受关注,尤其是沈渊,他平常不学习,逃课上网被教导主任说过好几次,但他每次考试成绩都特别好。”岑星说:“不过他发挥不稳定,有时候前几,有时候倒数,我们老师每次都拿他给我们举例,让我们不要学他,人要脚踏实地什么的,但我总觉得他在控分。”
言忱默默。
“他有一次考过319,第二次期考就是619,等到一次就是219,最考过719。他好像特别喜19这个数字。”
傅意雪:“这么看确实像在控分,不过他为什么对19有独钟?”
说着把目光投向了言忱,言忱嘴里的小笼包差没咽去,几秒后,言忱回答:“他生日是2月19。”
傅意雪盯着她啧了两声,“还是你了解啊。”
言忱:……
傅意雪又问了许多有的没的,很多事岑星也一知半解,她只说不知。
不过傅意雪最关心的还是——
“他以前就穿白衬衫吗?”
岑星想了想摇,“他那会儿喜穿黑,连夏天都穿一黑,三才慢慢改变的穿衣风格吧,那阵儿我们班女生经常讨论来着,说他穿白衬衫好帅。”
“所以。”傅意雪朝言忱挑了挑眉,“他那个喜白衬衫的女朋友就是你呗。”
言忱:……
“而且他大学没谈过恋。”傅意雪说:“我弟跟他一个寝室,他们宿舍那是了名的单寝,所以他很可能就有过你一个女朋友。”
言忱:……
以前一起玩剧本杀的时候都没见傅意雪逻辑这么在线。
但今天她推理起来有模有样,开始无限接近真相。
言忱放筷斜睨了她一,“吃饭吧。”
“他说自己也不是只有一个前女友。”傅意雪几乎是把那天的社死现场刻在饿了DNA里,沈渊说得每一句话她都记得,这会儿分析起来是,“很可能就是为了气你,而且还和学妹看电影,这么幼稚的气人方式,他肯定还是喜你。”
言忱:……
“对了!他和宋遥开的那家唱片店还叫忱,我当时就觉得和你有缘,忱、言忱,我去。”傅意雪越说越上,“他这是把你了生活里每一件小事上啊。”
言忱:……
“你俩都这样了,怎么还可能分手?”傅意雪百思不得其解,“像这不应该是月老一把锁,锁他个天地久吗?”
“月老的锁质量不好。”言忱轻飘飘地说:“还没锁就断了。”
她说完站起来,拿起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我吃饱了。”
“言宝。”傅意雪地看着她,“对我这么完的推理,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言忱手往她脑袋上一摁,“多吃饭,少吃瓜。”
傅意雪:“……”
“还有。”言忱一边往外走一边说:“别跟任何人说这些事,包括你弟。以及,我们两个已经过去了,你平常心对待就好,别脑补太多。”
“啊?”傅意雪叹气,“我还以为你们能……”
未的话被言忱打断,“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破镜重圆,现实吧。”
-
言忱回房间以后发了许久的呆,然后拿ipad打开作曲件弹了一首旋律来,随意填词,不到一个小时有了demo形,改天能租个录音棚去录来。
傅意雪是挑午休息时间溜来的,在她弹旋律的时候已经离开,岑星收拾完也回了房间。
言忱没有午休的习惯,但今天神上有些疲惫,等忙完以后也躺在床上休息。
睡不着,脑里走观像放电影一样,全都是过去那些事。
定格在哪一帧也没有定数,反正都是沈渊的脸。
迷迷糊糊的,她想起了沈渊那件白衬衫。
那会儿沈渊总穿黑,她问他:“你不吗?”
沈渊吊儿郎当地回答:“心静自然凉。”
言忱当时就觉得这是个B King,说话装得很,但偏偏她还蛮喜他这幅样,跟学校里的那些男孩儿都不一样。
说他坏,他也还好。
说他不好,他好像又有儿痞。
言忱斜睨他一,“男孩还是穿白好看。”
沈渊:“爷用你觉得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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