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名为aiABO - 5 药wu副作用导致的意外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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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珩不止一名助理,其一个叫蓝叶,之前被外派到邻国分公司帮忙理,最近才回来。阮钰不喜这个人,但祁珩却很信任他。

    他俩从不避讳在自己面前谈事

    可阮钰不喜其他人靠祁珩太近。

    这会祁珩和蓝叶低声谈,阮钰听见什么“策划”“收购”甚至还听到林季声,讨论他什么?

    阮钰故意把键盘敲得噼啪作响以表达自己的不悦。

    昨日他神不济,总昏沉,今日症状也得不到缓解,早上他还迟到了。

    阮钰觉得很重,好像随时闭都能睡过去。他想那药力副作用未免太了些,阮钰觉得渴,于是到小吧台喝,他形摇晃,脚步虚浮,像随时要倒一样。

    祁珩这边和蓝叶谈完事,就看到阮钰趴在小吧台一动不动。他隐隐觉得不对劲,栀的香味很郁,比平常时更甚,他微皱眉看了一蓝叶,发现他没有任何反应。祁珩让他先去,并叮嘱他把门关牢一些。

    祁珩从屉里拿阻隔剂,这是他前几天就备好了的。就算再悍的Alpha闻久了Omega的信息素也会失控。

    尤其这个Omega还被他标记过,虽然没标记成功。但他的血里,灵魂,曾过这个Omega的气息,那么他总有一天会受这个人影响。

    信息素本能就是这么让人无能为力的东西。

    阮钰喝完后就四肢无力的坐在小吧台旁边的椅上,喝去的用,他还是渴,他以为药的副作用还在继续,但的刺痛提醒他事没有这么简单。

    他的五变得更,就在刚才,他甚至闻到了蓝叶上的信息素,这让他很不舒服,犹如针扎,但祁珩的存在又缓解了他的不适。

    阮钰后知后觉,他的发期到了。

    但和以往痛得死去活来的症状不同,他这次除了无力嗜睡,好像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觉。

    可能因为被祁珩安抚过的原因?

    祁珩走近阮钰,发现他没有反应,遂单手托起他的脸,就见他满脸通红,的张着嘴呼

    那模样脆弱、无助,引人犯罪。

    因为他平常不会收敛信息素,所以祁珩并不知他此刻散发着郁信息素的原因。

    他给他用了阻隔剂,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生病了?”祁珩指腹挲着阮钰的脸,他只能这么向,因为那里的温度很灼,以为他发烧了,于是皱眉,“昨晚又什么去了?”

    阮钰无力的摇摇,祁珩的手掌很大,掌心温度比他脸颊的温度低,他贴着祁珩的手来回蹭,嘴里不停呢喃,“舒服……”

    “想要……”

    他无意识的依赖,迷离的神,温,和突然疯涨的信息素,祁珩一就反应过来阮钰是到了发期了。

    祁珩手一顿,神有些不自然,“你发期了知吗?”

    “知、知……”

    “你的抑制剂呢?”

    “没、没有。”阮钰的温越升越,他发期从未用过抑制剂,因为的损坏,普通抑制剂对他而言没用,以往发期都是熬过去的。

    渐渐地,阮钰分开始被过温蒸发,“渴……”

    祁珩给他倒了杯,阮钰就一直拽着他衣服,黏他黏得很

    “……”

    “想要信息素……唔……”

    祁珩看着他没有动作,过了一会才问:“想要谁的信息素?”

    阮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磨磨蹭蹭的跪坐在祁珩脚边,抱着他的小,什么话也没说,就在那假哭。

    唔唔唧唧半天没有一滴泪。

    祁珩让他不要坐在地板上,阮钰不依。祁珩见他耍赖,:“起来,不然把你扔去。”

    “呜……”知他真的有可能被扔去,阮钰这才攀着祁珩站起来,但因为手脚发,他站不稳,差一就往后摔,好在祁珩及时揽住他的腰。

    “啪”的一,阮钰的鼻就贴在了祁珩

    霎时间,清冽的信息素袭来,阮钰舒服得浑舒畅,小脸不停在祁珩蹭。

    “好闻……再多一……”

    祁珩:“……”

    祁珩的信息素没有形态,是一的信息素,因为太霸一般人闻了都承受不了。多年前他突发易期,没有一个人敢近他,直到有个不怕死的Omega闯来安抚了他的易期……

    祁珩气,冷静:“说要谁的信息素?不说不给。”

    Alpha说到到,阮钰不说,他就真的把信息素收得好好的。

    “呜呜……疼……”发现Alpha的信息素收敛至完全消失,阮钰后颈针刺般的不适逐渐转为撕裂的痛

    变化来得太快,阮钰来不及反应,细密的痛楚便开始从后劲蔓延,他疼的浑发抖,冷汗直冒,若不是祁珩还抱着他,他恐怕就摔了。

    祁珩觉到怀里的人抖得非常厉害,不像是装的,他赶松开阮钰观察他的况,就见他已经把血,额和鬓角的发已经被汗了。

    祁珩掐着他的脸,怒斥:“松开!”

    然而阮钰双手握着祁珩的手腕,死咬着。不是他不想,是他实在受不了这疼。

    祁珩没辙,手上使力是掰开了阮钰的钰大气,终于松开,然而开便是“我好疼……”

    “哪疼?”祁珩问,一秒就抱起他往休息里走。

    “……”阮钰揪着祁珩的衣襟痛到失声,他已经描绘不觉了,疼得像被人用利凿开,最疼的还是的位置,发期总会让他记起那个男人生生把那里的肤撕开的回忆,不论他叫得多惨,总免不了一场极刑。

    他疼得想把那块来,奈何已经没有了力气。

    祁珩把他放在床上,他睁着无神的双眸望着天板,此刻他一也不像在经历发期,反倒像被什么缠住了,睛里没有焦距,嘴里呢喃着求饶的话语,他把自己蜷缩成一团,听不到祁珩的声音,他完全陷了不知名的障里。

    他抠自己的,祁珩去抓他的手,他就害怕的说“别打我”,模样说不的可怜,他经历过什么,受到怎样的待,从他的伤痕里,言辞总能窥得一二,但事实肯定远不如此。祁珩第一次觉得空气沉闷。

    他受到的全是他的苦。

    于是,他不再舍得折磨他,他想要什么他都给他。

    最后阮钰落朝思暮想的怀抱,得到了他所期盼的回应,信息素缠的时候,阮钰的疼痛渐渐被清冽寒风抚平,看他不再喊疼,也不再些自残的行为后,祁珩才开始脱去他上的衣

    他了很多汗,衣服都被汗了。

    祁珩像剥虾一样把阮钰从透了的衣,仔细观察了一上的伤痕也不少,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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