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你见到他状态会变得好一些,为什么看起来更糟了?”
“我找到了那些视频。”
“什么视频?”
“很可怕的视频……他们都是鬼……是他们把他害成那样的!然后他又来害我!”
“冷静一,你吃药了吗?”
“我不吃药!”
“好,不吃药,很可怕的视频,然后呢?”
“别问我!你别问我!你去问那些坏人!”
“放松,喝杯。”
“这里不会放药了吧?”
“阮钰,如果想和他在一起,你必须要好好治疗,知吗?”
“……”
-
周末过去,祁珩来到公司便看到阮钰蜷缩在沙发上睡觉。他脚步一顿,连呼都放轻了。
他在这睡了多久?六月的天,办公室没有开空调,阮钰上竟还盖着小毯。
祁珩认这毯,是他休息室床上的毯,既然都找到毯了,为什么不去床上睡?
是怕自己来了看不到他吗?
祁珩打算上前叫醒他,但当他看到Omega毫无血的小脸时心脏骤然停了一秒。
伸手摸了那光洁的额,还好,还有温度。
祁珩对自己这行为到莫名,或许因为阮钰那副睡着的样像再也醒不来了一样。
阮钰的电脑还开着,不过不在后台,想起上周对方要求自己再用信息素安抚他一次……
Alpha的神变得幽莫测,Omega全心的依赖自己,对自己极度信任的模样,让Alpha刻在骨里的占有激增。
这联系很奇妙,你的心尚未接纳,来自灵魂的本能却已承认。
沙发上的人儿突然动了一,祁珩以为对方要醒了,没想到只是在梦。只听他小声呓语,眉蹙,发铺在沙发上,被他不安分的睡姿得糟糟的,他像是了噩梦,额上渐渐渗汗珠。
这个梦一定很痛苦吧……
他在梦里都能落泪,还把自己蜷成小小的一团。
祁珩不自禁伸手碰他漉漉的角,睡梦的Omega似是心有所,随即缠了上来,他抱着Alpha的手臂,边哭边蹭。
自从见过他泪以后,就发现这家伙能哭的,泪像不尽,光是那一天就安抚了好久好久。
因为姿势的改变,Omega纤细的脖颈暴,柔发丝贴着白皙颈侧,遮还遮,指尖挑开,祁珩窥见了隐匿在发后的。
当陈旧的,丑陋的,可怖的疤痕得以示人,祁珩震惊到无以复加。那尘封在脑海里的洪记忆瞬间开闸,往日所有不确定的,理不清的,矛盾的东西,在这一刻都清晰明了了起来。
Omega曾指着这无所谓的说起过它‘坏掉了’,那时候他并未细想,如今瞧见它坏的程度,他底酝酿着怒火,这伤痕不止一,不规则的横亘于后颈,他不认为这是Omega自己上去的,那么是谁?
Omega的噩梦还在继续。
祁珩却俯,温柔托起他的后颈。
“呜……疼……”细弱蚊蝇的梦语在耳边回,祁珩总算听清,他轻拍他的脊背,不甚熟练的哄他安睡。
“别怕,我在。”
-
阮钰很少有能睡安稳觉的时候,小时候不敢睡,怕睡着了就再也醒不过来。发疯的男人总会不分场合掐他的脖,会把他提起来到冰冷的里,企图杀死他。
但男人没有一次成功,伤得最严重的一次是他拿玻璃碎片划他的,然而在那之前他的已被男人刮破挠烂了无数次。他奄奄一息,最后被良心未泯的邻居送去了医院。
于人主义,医院无偿救治了他。
阮钰在医院度过了他人生第一段平静的时光,没有殴打,没有辱骂,三餐还时有人送。医生告知他再有一次严重损伤他将永远失去作为Omega的本能。可阮钰当时心里想的是,他迟早会被男人折磨死,所以本不本能的无所谓。
到了后来,兴许上天看他实在太可怜,那个男人先他一步死了。
他本来也想去死的,但被人救了来。那时候年纪也不大,他辗转几个家,也不过是从一个窟到另一个窟。
他实在不清楚活着的意义,他不想活着啊,可为什么连死都不给他个痛快?
最后收养他的那家人是好人,给他吃穿,送他上学。然而他久病成疾,药石无医。他成了人群的异类,每天想的是如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直到那次……雾被冷风散,疼痛被温柔抚平,灼被白雪覆盖,绝望之境滋生朵。
那是他一回,知什么是活着。
-
怀抱很温,信息素很撩人,阮钰的梦境转了一场又一场,转到多年前那场旖旎的梦,年少的暗恋化成暗室里不不愿的媾,对方隐忍的息,炽的躯,和不死不休缠绵至极的……
阮钰缓缓睁开,映帘的是祁珩双手叠,撑着坐在沙发对面一脸沉默的看着自己。他容貌昳丽,低垂的睫都透着一冰冷。
阮钰睡得昏脑涨,因为没有钥匙,昨夜他黑蓝冰的安保系统直接到祁珩办公室里,他事忙到一半,有人给他打电话提醒他吃药,他吃完药后开始犯困,去祁珩休息室床上抱了张毯就裹在沙发上睡着了。
记得自己了好几个梦,很累,此刻他是醒着还是梦里他有些分辨不。但他看到祁珩,便意识爬过去,趴在了他的大上。
这是他在梦里经常的事。
祁珩明显一僵,但阮钰无知无觉。
“我在梦……”阮钰呐呐自语,“不要醒哦……不要叫醒我……坏……”
也不知坏说谁,只听他说完,就又抱着祁珩的腰闭上了睛。
祁珩:“……”
就看着他又睡又醒,又哭又喊,祁珩一上午正事没一件,全浪费在这个小糊涂上了。
到了午,阮钰自己饿醒了,就着睛从沙发上爬起来。祁珩在小吧台上,看他醒了便抬手招他过来。
阮钰还在懵懂的状态,意识就走了过去。
还在梦吗?
“喝了。”盛满的杯放在阮钰前,祁珩静静的看着他。
“嗯……”阮钰迟疑了两秒才捧起那杯,嘴小小的喝着,视线却一直黏在祁珩上,“我睡了很久吗?”
“一上午。”
“那我……有奇怪的事吗?”
有。
祁珩抬眸注视他,说的话却是:“没,你睡觉很安静。”
阮钰松了一气,“那就好,我家里钥匙丢了,昨晚来这过夜……”
“家里没人吗?”祁珩问得随意,也没问他怎么来的,只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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