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海 - 分卷阅读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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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脸冷话少,台风又分外犀利,闻又夏容易给人“不好相”的初印象,只有跟他们巡演签售比较多的乐迷才知闻又夏在乐手里其实算好说话的。他极度双标,能分辨好意与恶意,不怀好意的人闻又夏理都不理,但换作真心对他的乐迷,闻又夏就变得可以调戏,也可以开玩笑,在他面前你甚至可以撒求新专辑剧透……都一视同仁。

    比如——

    “闻哥,能说说老白的事儿吗?”

    闻又夏:?问警察

    “新专辑,单曲也行!当鸽我看不起你[狗]”

    闻又夏:在搞,别[笑哭]

    “能问邱声最近怎么样吗,没事儿吧?不好意思他一直没消息我只好来扰……啊不打扰你,别介意!”

    闻又夏:都有力气骂人了T.T

    “新专会有帅哥编曲的歌吗?要solo酷酷的那~”

    闻又夏:有[拥抱]

    被他回复过私信的其之一搬运去了彩虹小组,标题是“闻夏回复有,银山新专辑在了在了”。

    有人问:“这图p的吗,闻夏会用拥抱表包?”为了证明对面是闻又夏本人,评论区陆续贴上他的私信回复,并表示“他就这样”,刷了一波“酷哥为什么会每句话接表包”的反差。邱声看见时,他直接扑到闻又夏上。

    “这是什么,你从哪学的?”邱声指着那个“T.T”,笑得肩膀都在抖。

    闻又夏扶着他让他坐自己,然后说:“阿连的朋友圈,我觉得这个怪可的。”

    邱声无语:“可?别人不知还以为我骂你……”

    “没骂过吗,昨天说我slap弹得像弱智的是不是你?”闻又夏说,赶在邱声发作前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往,然后吻他。

    邱声腰,抱住他吻了好一会儿直到嘴被越发凶狠的亲吻蹭破了一,他血迹,嘀咕了句“本来就状态不行”。

    “怪谁大半夜神得很害我只睡了三小时——”

    邱声立刻暴起去捂嘴:“闻又夏你能不能保持你的沉默是金,被夺舍了?今天话那么多呢!”说完盖弥彰拿起手机刷朋友圈。

    闻又夏护着他的腰,偶尔一动,邱声就随着他的动作上地颠。

    这让闻又夏觉得有趣极了,他连着逗了邱声好几次,见对方不满意了,说正事:“莫森问我白延辉到底怎么回事。”

    邱声划过了几条宣传综艺节目的推广:“嗯,然后呢?”

    闻又夏:“我说不知。”

    “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不过这事儿确实不太好闹大,回去,白延辉那帮不知哪儿来的支持者又该说我们污蔑他,等官方消息吧。”邱声说着,手指停在了卢一宁刚发的小视频上,接着他眉微不可察地轻轻一皱,往翻去。

    又是一条,再一条,再再一条……

    卢一宁足足发了六条朋友圈,都是15秒的小视频。

    邱声忍不住:“靠,他的猫晒不完了对吧?”

    听见这话,闻又夏撑起上半一把抱住邱声,着他的手阻止动屏幕:“给我看看,他发哪只了?黄的还是黑白的。”

    “全都发了,还有个喂大合照……”邱声脆把手机给闻又夏,见他打开声音,一条一条视频地看卢一宁养的五只膘壮的大猫,神无比专注,突然酸溜溜地说,“你什么时候喜猫了?微信像也是猫。”

    “最近,猫可。”闻又夏不抬,但了把邱声的脸,“我像和你差不多。”

    邱声“哦”了声,三秒后,炸了:“哪儿差不多啊!”

    闻又夏正要说“短脸大睛脾气还很不好”,看见邱声手机最上方一条新消息——

    :骆驼实名举报白延辉涉及毒 品易。

    采访是某音乐电台独家发布的,自从当年被制带走戒毒后,骆驼已经整整五年没有现在公众视野里。他应该收拾过,但的疲惫本藏不住,面对镜时还有些躲闪。

    电台的主持人和骆驼认识,虽然是直播,但台本都是事先对好的。

    “我们在说的是一件很严肃的事。”

    骆驼:“我很清醒,知自己在说什么,来到这儿也了很大的决心,不是一时兴起,我为此了很充分的准备。”

    主持人问:“和最近老白被带走有关系,是吗?”

    “刚从警察局了一些笔录……不好意思,我大了,好久没有看过镜。”骆驼可见的张,他不停地着矿泉瓶,又喝了两大才逐渐找回自己的节奏,“我坐在这儿主要是为……为我的朋友,安东。”

    “安东,他是破壳的贝斯手,你们的前队友?”

    “对,老白……白延辉和银山的纠纷,说实话我不太知,但这事我一看就知是他的。我们以前组乐队时,老白给闻又夏递过加了东西的烟,我是没证据,你们可以去问闻又夏记不记得。他这事早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为自己开脱,毕竟不无辜,了就是了我现在得到了惩戒,也在积极悔改。

    “我们认识的时候,老白年纪比我小却比我和安东都成熟,他已经在‘圈’混了很久了,给一些乐队吉他手,后来就、就走了歪路。我记得最开始是安东吧,他和安东的关系不太好,因为老白想所有的歌都署乐队名,但是安东说那是他写的,不同意。两人吵了很多次,老白有天跟安东说,他不想吵了,安东以为他妥协,很开心……当时破壳在准备发专辑,我们选的主打叫《Escape to Yangon》,安东写的。

    “歌都的差不多了,有天我们约好在安东住的地方碰个,去喝酒。那天……那天,安东他……他死了。

    “医生说他药过量,但他其实知自己过

    “是白延辉把那个针拿给他的。”

    说到这儿骆驼哽了一,他浑浊的珠随着言谈逐渐清澈,直勾勾地盯着镜时,仿佛想从对面看见什么人——

    2002年7月,盛夏的租屋得要命,蝉鸣愈发亢,一声一声,摄魂夺魄。

    年轻的贝斯手全泛红,不上气时几乎将自己的咙都抠烂了,他用脑袋撞墙角,额角破了一大片,一直血,发难耐的重的

    “怎么回事?!”骆驼要上前扶人,反被几乎失去意识的安东踢了一脚。

    白延辉那时还年轻,抓着骆驼,语气冰冷得要命:“他自己嗑 药嗑high了,你别他,小心一会儿被针扎,真他妈活该!我都说了这玩意碰不得!”

    骆驼难以置信:“不可能!他怎么会突然嗑 药,安东过的!”

    “我他妈怎么知,喝多了吧。”

    骆驼推开白延辉:“不行,咱们得打救护车……”

    “你疯了?!一会儿来了看他这样就知是啥况,我们全被抓走了专辑怎么办,歌怎么办?!”白延辉吼他,掰着骆驼的肩,不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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