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声不喜刻意卖惨,咨询了阿连的意见后也没一上来就发时间线、发视频,不留给对方还手余地。阿连说这叫擒故纵,要白延辉有所回应后再把能置之于死地的东西发来,是打舆论战的常用手段。
说到底,吃瓜群众并不在意白延辉抄袭与否、抄了多少,他们只喜看闹。既然如此,那就从莫森开始让他们看个开心。
邱声发了一条微博:分享歌曲《》
他用这方式毫无预兆地发了首“新歌”,顾忌另一首的版权还在时代唱片,邱声只发了50秒。趁着白延辉与莫森的恩怨逐渐发酵,对圈恩怨喜闻乐见的人以为他是在涵其某方,纷纷涌前来听歌。
一听之,突然觉得不对劲——
“我耳朵聋了?前奏怎么听都是《Ali the dream》?”
“联想一莫森说老白扒谱改编……”
“我来斗胆翻译邱儿的话:是的,白延辉还抄了我。”
“问题这个编曲思路很常见啊,不能叫独创吧,你们是不是太了……”
“确实常见,可白延辉以前玩过摇搞过后朋克,后来改写行,每次都是不一样的听;银山却一直是类似的编曲路不停完善延续到现在,邱声写《2099》《蝴蝶燃烧》都是和以前乐队时期差不多风格,只是加了行元素。谁学谁,自由心证咯。”
“仗着旋律不一样,然后薅着编曲可劲儿‘仿写’,反正大家伙只能谴责又没法追究,音乐裁都这样。”
“所以他恐吓赤赤兰会不会也是真的……”
“赤赤兰那个属于未发布,但邱儿你这是搞行为艺术在反讽还是……?”
“果然闻夏那次揍他是有原因的,我老公怎么可能打人!”
“有人能推我闻夏微信吗,想面对面心疼哥哥~”
“?穿件衣服吧你”
“别吵了,老白现在都没说话,难不成?”
……
仅仅过去一天,白延辉的个人主页就沦陷,大家要求他给个说法。
太果的排练室外,邱声接到了白延辉的电话。
“邱声你有病吧?!”那人想不到邱声敢直接发,丝毫没了前几天要和闻又夏认真谈判的最后一稳重持成,“拉我?我现在随时可以告你违约!”
邱声嗤笑:“迎。”
“你以为这是在玩过家家吗,你自己发疯,别以为我真会妥协!”
邱声说:“我疯,你才知?我没有底线的,白延辉,我看不去你欺负新人乐队,你觉得别人看得去吗?”
他这话戳白延辉的要害。
曾经仗着自己的份和地位,白延辉已经不记得自己从哪儿起步。亏心事了一次又一次,早跟吃饭睡觉同样平常,反正小乐队多如,除了新鲜的创作力消失了也不可惜,他是不太会写,但会改啊,于是他自有办法一首一首金曲地往外抛。
连银山这样上升势正猛的乐队都被他搞垮了,闻又夏都消失了,邱声颓了好久只会去写歌,白延辉还有什么好害怕?
但是,如果某一天,突然有人当了鸟?
一个人是拿他没办法,那如果,有很多人呢?
“白老师,”邱声淡淡地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理不用我教你。好几年过去了,你不会真的忘了自己过什么吧。”
某个名字突然现在前,与此同时,还有他挣扎着掐住咙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
曾经的噩梦复活,白延辉一全冰凉。
燕京冬天去得迟,他几乎凝固。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
挣扎到现在,好不容易,难就要被这个疯摁回泥地里去?
邱声想要什么他很清楚,大不了,牺牲一。
保住自己,先保住自己再说……
白延辉咬了咬尖,在满嘴血腥里说:“我知你的意思,不就是歌么?行,邱声,我把那首歌还给你,一分钱都不要。你收手,我们可以签协议,或者别的什么都行。邱声,你别发疯,别相信莫森,他在胡说八!——”
邱声笑起时的腔调好听,伴随着电话的不真实音质:“白老师,你怕什么?”
“我怕?”白延辉撑神,“你不就有那段视频吗?”
“哦,那你的意思是我给脸不要脸了。”
白延辉心一沉,他已经开始想后路,比如怎么先发制人。
邱声像不知他思考的容,态度嚣张起来:“这样吧,白老师你现在还有两个选择,第一,继续扛着,反正网友们相信你的还占多数;第二,连夜坐火车来东河给我跪认错——我这次一定录音录像。”
白延辉愤怒地砸断电话,他没解气,猛地将手机摔向墙!
办公室外,助理推开门探一个脑袋:“白老师?”
“我要开记者会。”白延辉着气说。
“他想搞我?,我先让他发臭!”
作者有话说:
后天见ww
btw 莫森在25章左右现过
第80章 “保持愤怒,继续反抗。”
“我不知莫森为什么有如此严厉的指控,我们过去是因为烂苹果的事有了一些矛盾没能调和,但最近已经很久没见面了……啊,那个吉他手,小秦是么?没错,我是帮他看过乐谱,他说我是他欣赏的前辈,很遗憾,我居然相信了他。”
记者录他说的每一句话,问:“所以莫森和赤赤兰联合起来想要污蔑您吗?”
“污蔑这说法太严重了,他们一定是有所误会。”白延辉展开标准而得的笑容,“我愿意与他们协商,共同寻找解决方法。”
记者:“那邱声呢?您认为他是在为莫森站队吗,或者挑衅?”
白延辉无辜地耸了耸肩:“《Alice》是一首发布了四年的歌,乐谱已经传遍全网了,要搞到不是难事。他也许是……哈哈,比较喜吧,既然自己写着玩又非商业用途,我持保留态度。”
记者问:“但邱声评论里说他这首歌早于您创作的版本。”
白延辉笑笑:“证据,就那几个语焉不详的截图?”
记者:“这……”
白延辉平和地说:“我也是从乐手转型到制作人的,很理解他的神压力,这行不比以前的自由度,时间要求多,邱声虽然年轻,他的敬业是了名的,工作最忙的时候经常通宵。我很敬佩他的努力,但对自己太过严苛未必是一件好事。”
他看上去竟真实地替邱声考虑,记者暗咋,问:“您的意思是,邱声完全与这些事没有关系咯?”
白延辉意味地说:“压力都要想办法排解,不是吗?现在大家都清楚邱声的状况很成问题,之前还录综艺的时候还差事,可见脑有时候不太清醒。他说的话,的事,你们得给可信度打个折扣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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