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掌门 - 分卷阅读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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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是厉害,还学会了秘密送信。

    这掌门居所旁人不易,但却难不倒老乌,它不但能来,还能来得悄无声息,而且不怕被发现,之前有几次罔樨忽然回来,老乌反应相当捷,三两就躲到了床底,等罔樨走了以后,我再去床底看,老乌早就跑没了踪影。

    自从容成寻被捉住后,墨夷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就放了老乌来,猫的嗅觉和锐度不是人能比的,老乌一,立就在掌门居所找到了我,还附带墨夷的纸条一张。

    巧的是罔樨给我的纸笔还在,于是我写了一张纸条,表明我所在位置,并告诉对方我现在一切安好。自这之后,我和墨夷就一直通过老乌来换信息,从而得知了青铜派的现状。

    通过之前的前朝宝藏事件的顺利解决,门人倒是团结了许多,毕竟前段时间青铜派的人在江湖上,若是自己再分崩离析,那日就更难过了。

    借着此事,罔樨的掌门形象一伟岸了许多。早早有人传说,说他是被人迫害才远走他乡数年不得归,一回来就遇上了前朝宝藏的谣言和外压力,立即又山去调查实,没想到被那华玉门倒打一耙,在蒙受冤屈受重伤后,仍能一心为青铜派着想,为了不被华玉门的人话,罔樨一直忍辱负重保持缄默,直到副掌门来说明实,这才得以洗清诬枉,将那些贸然上山的有无珠之徒又赶了山去。

    而在江湖上,青铜派的名声变得越发地好,毕竟低调多年,一朝事,便是此等牵扯朝堂与江湖两方的大事,此前已经明慧之士觉得此事有蹊跷,不应过早定论,奈何人多杂、人心各异,如今有武林盟主定论,风向自然也就彻底变了,谁若再像之前一样抨击贬低青铜派,定会被人认定为盲目从众目光短浅之徒。青铜派这些年所的善举也纷纷被人提起,于是名声也随之变好了。

    得到这些消息,我兴。

    作为报酬,我每次会给老乌一截鱼,当然,这是每天吃饭时我偷偷藏起来的……幸好罔樨喜吃鱼,不然就没有小吃来犒劳老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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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老乌带来的纸条和之前的那些基本的询问有所不同,墨夷开始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这话的意思是想帮我逃去,但问题其实在于我能不能逃去……

    罔樨离开住的时间并不多,估计只是在必要时去理好门派事务,其余时间他都会留在这里。他很沉默,要么看书,要么看我,除去更衣外,连睡觉我们都是在一张床上睡的,虽然是什么都不单纯只睡觉的睡觉,但一旦我想搞小动作,他就会立刻醒过来,目光也瞬间恢复清明,盯着我,目光带有警告意味。

    如此严密的看守,使得我毫无偷偷手脚的空隙,也就很难找到逃走的时机……

    话虽如此,但我吧……其实希望罔樨能一直在我边,再久也不会腻,就算不说话也没事。曾以为不能再与他活着相见了,最初几年连信也不敢寄,满肚地听着他的消息,后来终于敢寄信了,每次收到信都要翻来覆去看好多遍,他寄回来的特产也本不舍得用不舍得吃,都分门别类地收了起来。任光荏苒,路漫漫,与他分离了那么久,终于得以相守片刻。

    说来也不过是短短几日的相伴,怎能抵消几载斗转星移、是人非。

    我们都不是以前的样了。

    现在还未到扳倒华奇正的最佳时机,所以我没必要现在就离开青铜派,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在见证华奇正覆灭之前,能一直留在罔樨边。

    即便故意摒弃因素,掌门居所也还是我最佳的留

    之前我所的事并不太光彩,无论是山后非但未能平息谣言反而让谣言四起的失职,还是“错收”赃发冠让掌门备受责难之事,都让我的立场变得十分微妙。虽说墨夷还想着如何帮我,但难保其他人也能这么想。我当初用一番说辞糊过武林盟主,但在自己人面前,反倒并不是那么容易解释,而且有些事也确实没法解释,要想搪过去,就只能说谎。但谎言这东西,说的越多,漏就越大。而且,即便我圆得再好,也总会有人愤懑不满。

    尤其是罔家几个世代以来积攒的那些死忠粉,他们本就怀疑我图谋不轨、意对罔樨取而代之,现在了这些事,怕是不得我能曝尸荒野再也别回来,之前因为自作主张替我订婚的堂主们,估计也想要一个更加符合他们期望的副掌门。

    这样不受待见,怕是一门,就要被那帮舞文墨的肌书呆明里暗里讽刺一通了。虽说罔樨的名声日渐涨,但若是有心人借我的题发挥,扯到罔樨数年未归掌门失职上,事就会变得更加麻烦。

    如此看来,偷偷躲在掌门居所,确实更合适。

    120

    掌门专用的居所,和祠堂一样,是青铜派所在的山上最古老的建筑之一,因为是建给掌门住的,所以一开始就用了很好的材料,以致其他建筑都翻新了好多遍,唯独掌门居所还是原来的样,积年累月,十分老旧。加之过去数年无人居住,空闲许久,如今虽然添了新的摆设,但还是常给人一暗的觉。

    小时候,此似乎并非如此,我总觉得,记忆里的掌门居所,是个更温祥和的地方。

    我和罔樨第一次见面也是在这里,那时辈们带我来青铜派,我被放在院,罔樨忽而靠过来吓唬我,又要我替他去拿玉箫,我那时还坑了他一把,想起来真有意思。

    那柄让我和罔樨结怨亦结缘的玉箫,现在就挂在墙上,随着日光变幻彩。不知于什么心思,在罔樨面前我不太好意思拿起它,但罔樨不在时,我时常取它,端详再三,也不知这玉箫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讲究,我了好多次,总是不响,又不好意思问罔樨,就只能看看。

    不过我本就是个不通音律的人,对这事也没什么执念,就算响也只是响而已,若这漂亮的玉箫有灵,想必也是不愿意被我当成哨的。

    不知罔樨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今个回来时,他忽然看着玉箫看了好一会,接着便转来看我,还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近日来我老实了很多,罔樨似乎也终于暂时放了心结。但我实在搞不明白他在想什么,心里却有忽然被发现的羞耻,我也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就只能偏过装作什么都不知的样

    “你喜它?”罔樨没明说,但我知他指的是那柄玉箫。

    “好看的……”难玉箫本还有什么禁忌?说起来这玉箫好像是主母留的,我见罔樨把它挂在这里,以为只是寻常的摆设,难不成还是有意义的,若真是如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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