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声说家里不让这样那样、只能怎样,不过是懦夫给自己找的借罢了。”沈随安摇了摇,直接把郁青年的遮羞布扯了来,还踩上几脚,“当初选择放弃,现在再折腾又有什么用?好好跟未婚夫过日才是正经事,别算计到最后竹篮打一场空。”
郁青年脸瞬间白了,但他不愿意在沈随安面前怯,故作凶狠,“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惦记我男朋友也就罢了,还跑到我面前大放厥词,现在还敢问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沈随安也不想当恶人,无奈郁青年上赶着把脸往他这里送,不打怎么对得起对方这片好意?
“行吧,那我们好好清算清算?”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拿前这家伙当消遣,“论相,你不如我,论家世,楚家和沈家绑在一也不比你家差,论品,我在北墨最需要人陪伴的时候守在他边,你却扭脸跟别人订婚,等他彻底恢复才闹着要退婚。”
“你要是北墨,会选谁?”
郁青年绷着脸,不声。
沈随安撇了撇嘴,就这战斗力也好意思往他面前凑?
看不起谁呢?
“随安。”顾北墨突然现,跑到沈随安边,满是温柔,“等久了吧?”
沈随安耸了耸肩,“还好。”
“你不是说想吃醉清轩的小龙虾?我们现在过去吧。”说着,他主动握住沈随安的手,“冰淇淋都化了,你还吃吗?”
“不吃了。”沈随安摇了摇。
顾北墨接过来,三两吃完剩的,然后扔垃圾桶。
看着他们就要离开,郁青年再也忍不住,直接开,“顾元帅!”
顾北墨挠,“你朋友?”
不等沈随安回答,郁青年又上前一步,试图握住顾北墨的手,“顾元帅你还记得我吗?五年前在贝塔星要不是你及时现,我说不定就被那群劫匪撕票了!”
顾北墨不悦地搂着沈随安后退几步,这人怎么回事?
说话就说话,碰他嘛?
没看到他男朋友还在旁边,沈随安误会了怎么办?
“我之前还一直去军给你送饭,你真的对我没有半印象?”在顾北墨面前,郁青年才几分脆弱,再搭他憔悴的面容和单薄的,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顾北墨发麻,这都什么事?
沈随安磨了磨牙,笑得有些森,“现在清楚了?他不是我朋友,是你的烂桃。”
顾北墨:“......随安,我真不认识他,你别跟我生气呀。”
说到最后,还带上一个卖萌的“呀”字。
因着顾北墨的话,郁青年摇摇坠,可他不愿相信,撑着一气,“顾元帅,我是真心喜你的,求你给我一个报答的机会!”
“我、我可以跟他公平竞争!”
听到最后一句,沈随安绷不住,直接笑了,“公平竞争?怎么个公平法?难不成让顾家把你跟我的待遇调到同样等级?”
“我都已经跟北墨正式确定关系了,伯父伯母老家还有孩们都喜我,你信不信要是现在敢跑到顾家说这话,他们能直接把你打去?”
沈随安这底气还是有的。
照顾家人对他的纵容程度,只要他不作死不劈,就会一直着他,怎么可能让外面来的阿猫阿狗爬到自己上作威作福?
前这人未免也太天真了吧?
郁青年脸变了几变,最后死死地盯着顾北墨,执拗地想要一个说法。
“随安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而且,这辈除了他,我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顾北墨握沈随安的手,直接表态。
这句话仿佛压死骆驼的最后一稻草,郁青年的光彻底灭了,面上也带了几分灰败。
他晃了晃,几乎站不稳。
可沈随安也好,顾北墨也罢,都懒得跟他浪费时间,直接绕开他离开了休息间。
“随安,你信我,我真不认识那人!”顾北墨怕沈随安生气,去后连忙伏低小,也不周围人用那戏谑的目光看着自己,“我发誓心里只有你一个,没有别人!”
沈随安忍俊不禁,他晃了晃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行啦,不用再解释了,我都知。”
“真的没生气?”顾北墨小心翼翼打量着他的表。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沈随安了顾北墨的脸,大大方方说,“难不成太优秀是你的错?”
“真不吃醋啊?”顾北墨刚刚还在着急沈随安吃醋了要怎么哄,结果现在不吃醋,他反而更加担心。
“你嘛这个表?”沈随安疑惑,顾北墨不应该兴吗?
“副官跟我说在乎才会生气吃醋,不在乎就......咋咋地。”顾北墨小小声。
“北墨。”沈随安突然停脚步。
“嗯?”疑惑间,嘴被堵住了,顾北墨惊讶地瞪圆睛,不懂沈随安为什么搞偷袭。
“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可了。”沈随安亲完,又了他的,满是喜。
顾北墨从没把“可”这两个字跟自己联系起来,每次被沈随安这样夸,都会特别不好意思。
当然,还有些小开心。
“我不是不吃醋,而是觉得为这事给你甩脸很没必要。”沈随安认真跟顾北墨解释,“我相信你的人品,别人怎么样我们不了,过好自己的日就行。”
“嗯。”顾北墨这才放心。
“更何况你追求者那么多,来一个我吃一次醋,那脆别吃饭了,喝醋就能喝饱!”沈随安半开玩笑说。
顾北墨缩了缩脖,突然心虚。
“还有,我把话撂这里了,不别人怎么追,你要是敢回应、或者被对方算计了对不起我的事——”沈随安磨了磨牙,揪住顾北墨的耳朵,凶,“到时候我上新闻,你,懂?”
这句话杀伤力十足。
顾北墨连忙,乖巧极了,“我保证以后乖乖的,从到心只给你一个人!”
“这才乖。”揪耳朵变成亲昵地了两,沈随安奖励地亲他一,这才继续走。
***
半夜,门铃声突然响起。
沈随安睡朦胧,不悦地皱起眉,顾北墨掀开被,对他说,“你继续睡,我楼看看什么况。”
“唔。”他应了一声,重新闭上睛。
窸窸窣窣过后,顾北墨了床,轻手轻脚去了。
他走后,沈随安反而睡不着了,也好奇什么人大半夜过来。
懒洋洋打了个呵欠,沈随安了睛,索也去看看况。
等沈随安从卧室来,客厅里的争执声越来越大,“我儿本来好好的,结果见完你回来就割.腕自.杀,现在人躺在医院抢救,你还敢说这事跟你没关系?”
“要是我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