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顾北墨低看他。
“你说,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吗?”说这话的时候,他忍不住握顾北墨的手。
“不然呢?”顾北墨手轻轻一用力,沈随安便撞他的怀里,“现在就算你想跑,也来不及了。”
“不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让你没办法甩掉。”
沈随安主动搂住他的腰,双目笑,“是吗?”
“那当然。”顾北墨亲了亲他的额,有些担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能不能跟我说说?”
“实在不想说也没事,我都可以。”
沈随安凝视着顾北墨,看着对方倒映自己的影,心蓦地了来。
他一气,“就是觉得现在这些太不真实了,跟梦一样。”
要是梦醒了,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世界里,没有关心自己的人,只有那些想从自己上血的糟心血亲,他肯定接受不了。
“就这个?”顾北墨失笑,他用额抵着沈随安,满是溺,“那以后天天都让你跟梦一样好不好?”
“好啊。”沈随安轻笑,仰吻了上去。
顾北墨没有拒绝这个吻,甚至着沈随安的后脑勺反客为主。
洗漱完上床,沈随安窝在顾北墨怀里,特别安心。
突然,他凑过来闻了闻顾北墨,又闻了闻自己。
“怎么了?”顾北墨有些张,难不成是刚刚洗澡没洗净?
沈随安会不会嫌弃他,然后赶他床,以后都不跟他一起睡了?
早年队,他还不是帝国元帅时,同一个团的兵在他面前什么都敢说,要么开黄腔,要么秀恩,还有抱怨老婆嫌自己脚臭不许上床的。
担心自己成为最后一类,顾北墨这会儿急得汗都快来了。
“明明我们用的一个牌的沐浴,怎么你上的就比我的好闻?”沈随安语气满是疑惑。
顾北墨:“......原来你闻的是这个,吓我一。”
“不过,我倒是觉得你上的味更好好闻。”
“我们这算不算人里西施?”沈随安轻笑。
“算,怎么不算?”顾北墨将人往怀里搂了搂,“行了,不早了,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上班呢。”
“啊,一说这个我突然有崩溃。”沈随安用脑袋撞了撞顾北墨的膛。
“怎么了?”顾北墨低看他。
“主动早起跟被迫早起觉完全不一样,你说我把喜好当成工作,时间久了会不会也觉得烦?”沈随安想到自己有个同学上学期间摸鱼手工,毕业手家里蹲开了个网店,有大把的时间,反而变成手工时摸鱼。
往往刚把材料拿来就忍不住逗猫玩游戏刷视频,哪怕什么都不,盯着天板发呆都比手工来得开心。
“也不是没可能。”顾北墨沉思片刻,缓缓开。
“那到时候怎么办?”沈随安扯了扯他的衣袖。
“到时候先把手里的工作完成了,任务全接,剩的我来理。”顾北墨莞尔。
“这么好呀。”沈随安往他怀里钻了钻,忍不住笑了。
他还以为照顾北墨这一板一的,会训斥他事没定来着。
“不然呢?总不能让你一直痛苦去,我可舍不得。”刚开始顾北墨说句话都不利索,现在相久了,话自然而然就蹦来,拦都拦不住。
“那我可得好好奖励一你。”沈随安一个翻,将顾北墨压到.,捧着他的脸吻了上去。
***
一周时间很快过去,周末龙爸爸和龙妈妈留在家里带幼崽儿,顾北墨跟沈随安去享受二人世界。
沈随安瞅瞅自己上白T恤黑休闲,再看看顾北墨黑T恤白休闲,眉弯弯。
“笑什么呢?”说话时,顾北墨微微倾斜,他没什么暧昧举动,可但凡睛的光看氛围就知他们是一对。
“我开心啊。”沈随安毫不掩饰自己的喜,“以前可没想过有朝一日会跟人穿侣装这样走在街上。”
别说他,顾北墨也是如此。
要是过去有人跑到他面前跟他说将来他会喜一个人喜得不得了,顾北墨肯定觉得那人脑有病,然后把人赶走。
“本来以为我男朋友穿军装已经够帅,穿休闲服也不错,没想到侣装都这么好看,还了许多,不知的,还以为这是哪个大学在读的大学生呢。”说着,沈随安还氓地了顾北墨的脸,光明正大吃豆腐。
难得两个人来玩,没带那四个小电灯泡,沈随安那张嘴就没闲来过,不是跟顾北墨叭叭就是吃。
不过他从前不好,得少吃多餐,胃容量也变得特别小,这次跟在旅游星一样,他尝两解馋,剩的丢给顾北墨解决。
半天来,顾北墨肚里装了不少东西,很多都是量。
想到沈随安每天馋自己材的模样,他决定回去之后得加训,可不能年纪轻轻就变成啤酒肚地海!
顾北墨喝太多,想去卫生间,沈随安手里拿着冰淇淋舍不得扔,又不方便去,留在休息区等他。
“你就是沈随安吧。”一个略微生的男声从旁边响起,沈随安疑惑扭,跟神憔悴、瘦脱相的郁青年来了个对视。
“嗯,有事吗?”沈随安饶有兴趣看着对方。
“你要是识相,就主动离开顾元帅,否则——”
“否则怎么样?你还能死我不成?”沈随安微微一笑,满是挑衅。
郁青年愣住,没想到沈随安看着柔柔弱弱,脾气还大。
“你知我是什么人吗?”他抿了抿,继续威胁。
“知啊,财务小儿,顾北墨的前追求者,还有别的要补充吗?”沈随安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回答。
定决心跟顾北墨在一起后,他又从私人关系这方面将顾北墨彻彻底底了解了一遍,就怕顾北墨的追求者站在自己面前,自己都不认识。
前这还好,开门见山,没有藏着掖着,比较好对付。
万一人家打着跟自己朋友的幌近楼台先得月,自己还不知,那才搞笑。
“既然你知我爸是财务,就不怕你舅舅的生意事?”郁青年微微扬起,满是不屑。
“我舅舅事向来光明磊落,没什么小辫好抓的。”沈随安本来只想将人怼走,可郁青年直接跑到他的雷区蹦迪,竟然想对他舅舅手,这还能忍?
早年楚家风雨飘摇,舅舅为了保住家业不知承受了多少压力,跑商途也不知遭遇过多少危险。
凭什么别人轻描淡写就能让他的努力付诸?
沈随安这辈最恨以权压人的家伙,再看郁青年,也带了几分憎恶,“要是你爸敢设计陷害我舅舅,别说顾家,萧狂就能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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