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北门离开,回蓬莱。”
云卿拉住他的手,声音低了许多:“你生气了?”
洛然觉得奇怪:“你觉得你之前那些事,我不该生气吗?”
“既然生气,那就跟我回去算账,何必总躲着我?之前是躲在与白那里,后来又是允瞳,师尊就是要报仇,也总要在我边才行。自从那次诀别,你就那么绝,再也不肯见我一面,我找了师尊这么多时日,如今好不容易见到了,绝不会轻易放你走。”似乎是觉得自己语气太生,云卿又极别扭地:“之前的事,是我的错,以后绝对不会了。你放心跟着我,我会对你好的。”
洛然转看着他,正要说话,却被人打断了。
“殿,你回来了?”
这是柳心柔的声音。洛然因着云卿的缘故,之前对柳心柔就少不得多在意几分,他当然想知柳心柔是有什么过人之,才能让云卿喜。所以对柳心柔的相貌、仪态、声音,全都留心。故此她一开,洛然就听是谁,转过来一看,果然是她。
“仙君也回来了?倒是许久没见,我在这里住着,也常常去您的那屋里看看,心里总挂念,幸在今日就把您盼回来了。”
洛然只觉尴尬异常,听柳心柔的意思,之前的“洛然”竟是和她一起住在云卿的殿里。柳心柔自然明媒正娶,是千万贵的夫人,而他又扮演着什么角呢?侍妾吗?
正不知如何应对,云卿就把他扯到了后,冷声质问:“我记得我前些日就给你写过休书了,不回凡间,你还在这里什么?”
柳心柔眶微红,杏雨微,还想再说,云卿已经牵着洛然走开了,好像怕多待一会儿,她就会对洛然怎么样似的。
洛然:“你那么喜她,好不容易娶了来的,怎么现在又对她这样?”
“你在故意怄我?”云卿攥他的手:“我为什么休了她,你难不知原因吗?”
话说到这份上,洛然恐再问去,又勾些不能收场的话来,只好闭上了嘴,心里只觉累乏到了极。最后懒得和云卿再争执,只能敷衍着去他那里歇一晚。此时已快要天明,月亮只剩泛白的一圈光,洛然和衣躺在床上,忽觉枕有些咯人,移开之后就看见一个暗格,他一拉开,看见一用玉雕成的,不知何,拿在手里细辨。
云卿推门来看见了,原本冰寒雪冷的一张脸,忽然带了些古怪神。
洛然就把手里东西放了,撩起看他。
“你……”云卿似乎不知怎么说,半晌才:“师尊如果想要,直接同我说,我可以满足你,何必要那劳什。”
“要什么?”
洛然正疑惑,云卿就上前扣住了他的,低覆上他微张的,又是一个漉漉的吻。他的手也开始到作,洛然忽然昏脑疼,突兀地想起一些画面来。
“疼吗?”
后被了一的什,只去了一,洛然就不住地息,浑颤抖起来,清秀的一张脸,像是被雨打的荷一样,透着楚楚的丽。他在男人的臂弯里回过,有些慌地问:“这是什么,云卿,你了什么去?”
“玉势。”云卿不甚在意地,把温的玉势往里又推了半寸:“别动,我教你试试。”
“要这个什么?”洛然推拒着,却被云卿势地在了床榻间,被迫把那东西得更,不知戳到了哪里,连都扑簌簌地抖。他的息更大声了,云卿的神也越来越不对,手上的动作也暴起来,似乎想让他更失控一些。
“心柔在这边,所以我不能常来。以后师尊想我了,这东西就给师尊用,正好给这里开拓一些。你太了。”
听到他提柳心柔,洛然就犹如被兜一盆凉浇,肺腑冰冷,连叫也不肯叫了,只闷闷地埋首在被褥里。竟如死人一般,只听凭云卿摆罢了。云卿淡:“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了,跟心柔只是逢场作戏,不过势所,必得娶一个人,好遮掩我们的事罢了。我跟她都商议定了,只作表面文章罢了,绝没有半分私,连今晚跟她的房烛夜,我都撇她来陪师尊了。师尊还有什么委屈的?”
“我不委屈。”洛然:“但是,云卿,你千万不要骗我。我真的很喜你。”
云卿把玉势来,换了自己早已的去,手指扣在他的两盏腰窝上。
然后:“知了。”
也没回应自己是不是也喜他。
这一段记忆现在洛然的脑海里,竟好似亲经历过的一般,不由怔了一怔,等再回过神来的时候,云卿已经把他的衣服褪肩,开始亲吻他的锁骨、脖颈了。那玉势还被洛然压在掌,知这东西原是这个用途之后,洛然登时脸颊绯红,飞快把它扔到了一边,又去推云卿,却推不动。
洛然:“你是想上吗?云卿,不要我动手。”
云卿也不说话,只把他推在床榻间,整个人都压在他上,帐也被拉了来。
“你知与白之前跟我说什么吗?他说你跟他夜夜房,可师尊跟我上床的时候,总是推三阻四——就像现在这样,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难是我没有把师尊舒服?”云卿已经掰开了洛然的,手也顺着摸去:“我知师尊因为之前的事,还在恨我,所以我现在不敢跟师尊发火,更不敢算账,但他跟你过多少次,我肯定要讨回来的。”
洛然闻言,自然生气,刚想说他,前却一黑,他连忙起,只觉浑冷汗,心不止。待前明朗起来,他才发现自己原来还在清风崖的房间里,门外正有人敲门。
“师尊,试炼大会的第一场考试快要开始了。”
第13章
考场上用铜漏计时,考生们皆敛容低眉,鸦雀无闻。
洛然因为是第一次题,唯恐得偏僻,为难这些仙门弟,亲自场看了一圈,却见大分都答得不好,只有云卿、与白、允瞳三人全答对。他立刻犯起愁来,估计等答卷收上去之后,旁人定要疑他题。不由轻轻叹息了一声。
当时他正站在允瞳旁边,允瞳抬和他对视了一,神透彻清醒,似乎看了他在想什么。
洛然被他这一,却勾了压在心的另一桩心事,顿时觉得被人怀疑题也不值什么了,索然无味地又看了几个人的答卷,便转去了。外面风清日,洛然找了个亭坐着,别人知他份,也不敢去搅扰他。一片云在天上缓慢移过,投晦暗的影,片刻被风一卷,又惊鸿般掠去了。
该怎么告诉三个徒弟,说他已经知他们的谋了呢?
说了又能怎样?把他们赶走吗?
只是想到这里,洛然就开始不舍,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蓬莱守了几万年,每天睡时只有自己,醒来时也只有自己,仿佛被所有人遗忘了,那觉就像是沉在黑漆漆的底,万籁俱寂,只有无边无际的孤独。
后来因为实在太无聊,他甚至开始和鸟虫鱼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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