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那个动不动就脸红,一边斥责别人“不知羞耻”,一边偷偷害羞的城牧秋哪里去了啊?不见了,呵,随着他的童之,一起消失不见了,时光是一把雕刀,把他的脸磨厚了。
正在心里吐槽着,城牧秋整个人欺而上,银绒警惕得狐耳上的都炸起来,“不要了!昨晚折腾到三更,我现在腰还酸呢!”
城牧秋却闷声一笑,而后在他白皙的脖颈上啄吻一,“你整日都在想什么啊?”
银绒警惕地瞪着他。
“该正事了,”城牧秋就着抱银绒的姿势,握住他的手腕,“你以为我是那索求无度的人吗?”
银绒心想:你就是。
然后就见城牧秋变戏法似的,凭空从手变一把雕刀,调:“正事。”
银绒:“……”
还不如行房呢。
也不知为什么,两人回到琵琶镇过上隐居生活之后,城牧秋竟愈发衷于督促他雕刻涅槃羽碎了,而且他比从前更加严格,通常是城牧秋用小刀先雕刻一遍,再让银绒照葫芦画瓢,用普通石练上几遍,最后再正式雕涅槃羽碎。
其实过程很枯燥的,不过银绒虽然不喜,却禁不住城牧秋式促,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地雕刻,度竟然飞快。
这一边,银绒与城牧秋提前过上安逸而充实的退隐生活,而琵琶镇之外,却真如城牧秋所说,象只是个开始。
区别在于,的竟然并非太微境,而是在这一场较量,稳胜券的无量宗。
第一百零二章
城老祖“叛离”太微境之后,太微境域外不少资源都被无量宗趁机侵占,势大不如前,新任的景掌门很沉得住气,没急着去讨公,而是韬光养晦,先慢慢安顿太微境辖区的弟与凡人、留的小门派。
太微境拿一派修生养息的派,大有不问世事的态度,加之很多小门派改为投靠无量宗,算是与太微境撕破脸,所以之前城牧秋与众门派商量的讨伐妖族事宜,自然也不用再继续由景岑持。
这些事便都落到了无量宗上。
可无量宗蚕了那么多资源,一时如日天,却没有如众人期盼的那般,一举清缴四作的妖。
在无量宗掌权之后,妖族肆的状况甚至更严重了。
用东柳打听来的说法,就是“民不聊生”。
“当真是民不聊生!那些妖猖獗至极啊!”东柳脸上还挂着彻夜赌博而熬来的黑圈,痛心疾首地唾沫横飞,“简直不是人,啊呸,不是妖!”
“他们连小孩都不放过,用童男童女来提升修为,咱们媚妖人气的时候,还讲究你我愿呢!小孩懂什么啊,真的激起民愤了,听说他们屠了一个村的小孩,只掏心,还用小孩的尸取乐,简直丧心病狂!”
东柳因为有了“女婿”资助,所以不急着赚灵石,已经许久没去红袖楼接客,最近一直都是男,导致说话愈发鲁:“就连老一个妖都看不去了,他们不但对凡人烧杀抢掠,对修士扒拆骨,就连一些老实本分的妖都不放过,听说有的妖不愿意加他们,就被生生挖了妖丹!简直就是迫别人落草为寇。”
银绒听得疙瘩都起来了:“这么恐怖的吗?”
东柳安:“别怕,有城老祖在,咱们琵琶镇是安全的,既没有妖来扰,也没有修士挑衅,连赌坊都生意照旧,是整个修真界少有的世外桃源了。”
“对了,听说太微境辖区状况也不错,十方刹那伙妖族闹得太凶,现在很多散修都挤破想往太微境,避风呢。”
银绒撇撇嘴:“是那些牧秋哥哥杀了我的散修吗?那太微境让他们了吗?”
不等东柳回答,在一旁沏茶的城牧秋老神在在地说:“自然不行。太微境戒严,为保证城人的安全,闲杂人等都需要层层筛选,通过验份才能太微境。”
东柳:“正是正是!那些参与闹事的人,一个都通不过验,全被拦住了,一个个有苦说不,哈哈哈哈哈!也不知景掌门是怎么记住那么多人名单的,了不起,老祖当然更了不起,虽然人在千里之外,却知得清清楚楚,厉害厉害。”
城牧秋礼貌一笑,与东柳各叫各的,端起一杯茶,自然地问:“新摘的雨前茶,前辈尝尝?”
东柳了谢,饮一般,了一大杯嗓,然后继续说:“无量宗现在惨得呦!外边都传遍了,好多人不满他不作为,不止散修,连那些投靠他的小门派们,也都跟着闹事,声声要范孤鸿亲自,去找十方刹的藏之,端了他的老巢,闹得比当初在太微境的时候还要厉害呢。”
“老祖,您说,”东柳问,“无量宗可是个大的大宗门,还吞了那么多资源,理来说应该更壮大了,为什么就对妖族束手无策呢?”
银绒也有同样的疑问,地望着城牧秋,城牧秋却很悠闲,不不慢地将桂糕盘推到银绒面前,见他吃了,才慢条斯理地说:“有时候一件事,未必是不能为,而是不可为。”
“?”
“?”
东柳哈哈笑:“老祖您的哑谜我猜不。”
银绒也鼓着腮帮——嘴里的桂糕还没咽去——嗡嗡地问:“你在说什么?”
城牧秋却打定主意拿人派似的,不肯解释清楚,用灵石‘资助’东柳,请他老人家去赌坊继续‘打探消息’,等打发了东柳,才亲昵地用拇指替银绒抹去嘴角的糖糕渍,说:“有些话还需保密,不方便对东柳君说。”
银绒瞬间了然:“对,我师父大嘴。”
城牧秋笑起来,“但可以对你说。”
银绒登时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信任,不由得正襟危坐,后边的大尾也向前卷过来,微微倾:“你觉得我嘴很严?”
夏日蝉鸣阵阵,少年盘坐在竹榻之上,葱葱绿茵之,面前摆着冰镇酥酪和绿绿的茶,嘴上沾着一白白的糯米粉,琥珀的睛汪汪地望着前方,狐耳和卷过来的尾尖儿绒绒,显得整个人又又糯,比盘里的糖糕还甜。
城牧秋忍不住掐了把银绒白生生的脸,不小心给掐了一红痕,银绒正甩着尾等答案,没同他计较,城牧秋便也轻咳一声,假装无事发生,回答说:“没觉得你嘴严。”
银绒:“?”
银绒不满,正要撇嘴,就听城牧秋说:“不你嘴严不严,只要你想知,无论什么事我都告诉你。”
“因为我们是侣啊,不该有任何隐瞒。”
银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妈的,祖宗真是越来越会了啊,怎么话说起来一一的,其实严格来讲,这也不算话,但就让人听着那么舒服啊。
城牧秋:“无量宗并不是没有能力歼灭妖族,而是不敢。若我没猜错,他们早就与妖族互通款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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