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方二小已经死了,死在太微境的玉絮峰,那么城牧秋无论如何也洗不清,至于这只骄纵跋扈的蠢妖,他闹大了更好,更方便他发作。
仁沉打定主意,前脚放任了银绒,后脚便去求见方掌门,准备拉着他,一同找城牧秋要个说法。
这一边,仁沉有成竹地发,另一厢,银绒颐指气使地命令弟们压着郑遇,毫无章法地折腾,最后停在一片樟树林前,一拍脑门儿,命令:“就这棵树吧,这里蚊最多,你们把他捆起来,扒了他的衣服,咬死他个晦气的王八哼!”
“本妖去方便一,去去就回,你们也不准动,看好了啊!”
众弟:“是!”
银绒钻茂密的树丛,还不忘探脑袋检查,“你们不许偷看我哦!”
众弟:“…………”
此时金乌西坠,已不那么,但蚊嗡嗡嗡飞,其他弟还有法袍遮挡,郑遇却被剥光了上半,由捆仙绳绑在树上,被捆仙绳的束缚,也不能用咒法驱蚊,光是听着周遭嗡嗡嗡地响,都觉浑了起来。
但银绒‘方便’了很久,也不见回来。
郑遇怀疑他是故意的。
等银绒终于姗姗来迟时,郑遇已经被咬了一包,上红斑斑,几乎没有一块好。
银绒嘿嘿一笑:“舒服吗?”
郑遇脖一梗:“你到底想怎么样?”
银绒:“我不是说了吗,简单,把你扔的尸,从我的玉絮峰背去。”
郑遇:“那不是——”
银绒:“你若是没被蚊咬够,就继续嘴,反正我有的是时间。”
郑遇:“……”
郑遇其实也知自己的境,这地方远离人群,四周都是樟树林,他落在这只狐狸的手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郑遇咬牙:“好,我背!”
银绒嘻嘻一笑:“这就对了嘛,识时务,好好拿行动,向我个歉,本妖也不会难为你。”
“既然他认了错,”银绒便打发了弟们,“没你们的事了,去吧。”
郑遇于是也用力挣扎,银绒却阻止了他:“哎哎!等等。”
郑遇被蚊咬得受不了:“我不是已经答应了,背你峰上的尸吗?”
银绒“啧”一声,随手了狗尾草,晃啊晃地用去挠郑遇上的蚊包,十分小人得志地说:“别勉啊,我一向以德服人!”
郑遇难受得不行,气不打一来,很努力才没‘呸’声,说:“你想怎么样。”
银绒:“什么叫我峰上的尸?分明是你来的尸。”
郑遇:“……”
银绒:“给我说清楚,到底为什么和我过不去,还是你跟那个姑娘有什么私人恩怨。”
郑遇:“……”
郑遇其实已经有些犹豫,这时候连太微境弟们都走了,就算告诉了这只狐狸又如何呢?他是太微境掌门的姘,他的一面之词,谁能相信呢?
银绒眨眨琥珀的大睛:“你该不会以为,我只会绑着你喂蚊吧?”
说着,银绒将狗尾草从他上挪走,而后那绵绵的草,忽然僵直,整只草上结了一层寒霜,转瞬间由绿变白,在炎炎夏日泛冰凉的雾气。
郑遇:“!!!!”
银绒曲起另一只手,白纤细的手指一弯,轻轻一弹,那狗尾草便寸寸碎裂,落地消失不见。
“你听说过‘人’吧?‘冰’会不会更有意思啊?”
“!”郑遇,“我说!”
郑遇怀疑这只疯狐狸本不是想知什么‘真相’,而是单纯变态,就是想狗仗人势地折磨人,为了避免被折磨死,为了努力活到师尊来救他,郑遇决定索先把真相说来。
为了稳住疯狐狸,他甚至故意把细节说得很详细,以拖延时间。
隔着碧海金镜,城牧秋欣赏自家小狐狸连蒙带骗地‘刑讯供’,正听到彩,便知到有人造访。
果然,不久之后,傀儡人偶前来禀告有访客,城牧秋恋恋不舍地收了碧海金镜,好整以暇地等着仁沉,可来人却是三徒弟齐霜。
太微境外围的安保工作向来是由齐霜负责。
“师尊,着您的吩咐,我已改良了布防,果然有了收获。”
然而,还没等齐霜细细禀报,傀儡人偶又来通报,城牧秋便:“先将那妖好生收押起来,今日有事脱不开。”
这一回,果然迎来了悲怒加的南山派方掌门,以及仁沉老。
郑遇一五一十地代清楚,总结:“我真不是在针对胡公你,你就放我一吧。”
银绒满意地:“既然与我无关,那本妖自然没有立场对你什么,但是,苦主有话对你说。”
银绒对着后的樟树林,扬声:“来吧!”
然后,郑遇就惊恐地看到,他以为已经死了的方姝裳,好端端地走了来,咬着,气得浑发抖。
第九十章
于是,当忍着悲痛的南山派方掌门、幸灾乐祸的无量宗仁沉老,拉着城牧秋,终于找到人的时候。
就见本来应该死了的方姝裳,正气十足地殴打郑遇。
郑遇赤着上半,上除了树枝来的红痕,就是数不清的蚊包,看起来分外凄惨。
郑遇见到自家师父,委屈极了,张就要嚎啕,却没想到,那位方二小竟比他先一步,女孩的哭声更尖锐些,哭起来也更惹人怜,她梨带雨地扑到自家父亲怀里,还不忘噎噎地指认郑遇:“爹爹,他差害死我!”
郑遇急忙否认:“我——”
可刚说一个“我”字,银绒便抄起一块土块儿,一把他嘴里,将后边的话堵得严严实实,让方姝裳能够好好发挥,不被打扰。
不等仁沉骂声,银绒也有样学样,向方二小一样的扑法,扑了自家侣怀里。
银绒:“呜呜呜吓死我了!你怎么才来呀!”
仁沉:“…………”
郑遇:“???”
城牧秋却被扑得很愉悦,顺势搂住自家狐狸,一边柔声歉说自己来晚了,一边面无表地给了仁沉一个神。
“…………”仁沉老意识抬起袖了汗。
这时候仁沉还只是迫于老祖的压力,不敢轻举妄动,而等方姝裳委委屈屈地将今日的遭遇一五一十讲来之后,仁沉简直汗如浆:“这里边一定有误会!方掌门,您听我解释……”
银绒空嘴:“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你徒弟差害死阿裳,若不是我运气好正好遇到,那么大的玉絮峰,她冻死了都没人知。”
方姝裳扯了扯自家父亲的衣角,说:“多亏银绒救了我,不然女儿就见不到您啦。”
仁沉又抹了把汗:“郑遇这孩只是有些贪玩,他与令千金无冤无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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