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昨晚,哎呀,啧啧啧,几乎折腾了一夜,红袖公辛苦了。”
“嘘,禁声,小心吵到了贵人。”
……很好,风转,现在到别人听他的墙角了,银绒想把埋被里,可刚一动,就听男人嘶哑餍足的声音:“醒了?”
银绒这回彻底醒了:“……嗯。”
所以现在是什么况,不久之前,他才刚刚对祖宗放了狠话,说永不相见,昨晚就在了一,还酣战一整夜。
但好像也不能完全怪他,第一次,他的睛被蒙上了,至于第二次、第三次……嗐,祖宗伺候人的手段有了质的飞跃,换哪只媚妖也把持不住啊。
如今木已成舟,后悔也没用了,银绒思忖着该如何理他们的关系,要不要同他开诚布公地聊一聊,城牧秋却好像完全没有聊天的兴致,把人搂怀里:“不是说累吗?再睡一会儿。”
银绒挣了挣,没挣开,小声咕哝:“真的一都不嫌弃我了啊。”
“……”城牧秋顿了顿,而后把人搂得更了些。
银绒的脸埋在城牧秋,闷闷地说:“有件事,我得告诉你。”
城牧秋咙了,竟有些张:“你说。”
银绒:“那一日,在那座荒山上,我遇到你师尊了。”
这个话题与城牧秋预想的完全不同,但他也严肃起来,听银绒一五一十地说了来龙去脉,最后问:“为什么我只是碰了一他的墓碑,就被拉了他老人家的幻境啊?”
第六十七章
城牧秋并没回答,只是若有所思地捻了捻银绒脖上的铃铛,:“师尊提到的那块涅槃羽岁和雕刀拿来给我看看。”
银绒知自家炉鼎这是准备帮忙,忙不迭将两样东西拿来,同时忍不住问:“你真的相信我见到了佑慈君?”
人死不能复生,这匪夷所思的事,他竟然一就信了?
城牧秋:“你说的,我自然信。”
之后,银绒便看着城牧秋背对着自己捣鼓那块涅槃羽岁,青年逆着光,背影显得大结实,不知过了多久,城牧秋将两样东西原封不动地还给银绒。
银绒忍不住有失望:“连你也不懂吗?”
“懂了,”城牧秋,“不过这是你的机缘,需要你亲自刀,我可以教你。”
银绒发现城牧秋似乎不在自称“本尊”,而是自称“我”,银绒动了动狐耳,“多谢仙尊。”
“……”城牧秋,“你一定要与我这样生疏吗?”
银绒立即:“不生疏不生疏,我们昨晚不是什么都了吗?”
城牧秋被噎住,有心重提那件事:“我那一日,在师尊墓碑前问你的问题,如今有答案了吗?”
“……”
银绒知躲不过,该来的总归要来。
他又往鸳鸯锦缎被里缩了缩,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拒绝吗?”
小东西狐耳蔫哒哒地趴着,心事都写在脸上:本妖是不愿意的,但如果你娼为良,那也只好从了。
城牧秋心里一阵酸涩,觉得更气闷了。
“罢了,你不愿意,我还会你不成?”
银绒松了气,但还是觉得这不像是祖宗的脾气,依着他对城牧秋的了解,他老人家想的事,必然要用尽手段——暴力手段、以势压人,他起来轻车熟路。
竟然没有自己?
银绒意识甩了甩在大红锦被外的尾尖儿,心里想:应该是没有特别喜,所以才没有迫吧?
有理。
他自己也曾很喜很喜过“炉鼎君”,想一辈养着他,但时间久了,收到的拒绝多了,便不愿意再脸贴冷。可见“喜”多不值钱啊,这么容易就被消磨掉了。
而城牧秋与自己相的记忆全失,他所记得的,不过是自己厚着脸往他上贴、又睡过几次罢了。
难不成自己贴他的时候,他不喜,自己离开了,就突然变成了香饽饽?
这也太贱了。
不可能不可能。
城牧秋便这样在秀楼住了。
除了夜夜帮助银绒“练习采补术”之外,白日便守在自家小狐狸边练功——银绒被折腾得不行,白天都是要补觉的——或是隔空理一些徒弟们不敢擅自决断的门事务。
一转,他便住了十七日。
整整八万上品灵石,别说住十七日,住上十七个月,秀楼也稳赚不赔,奈何,那一日目睹过银绒风采的客人们都坐不住了。
经过青茗郎的心策划,早已把各位纨绔弟对于‘红袖公’的期待值拉满,而在梳拢大礼那一日,众人看到银绒的真容,非但没有失望,反而惊为天人,也是后来导致竞价一路走,完全超预料的原因。
很多世家公、大妖、修士都等着,那位敢八万上品灵石的神秘豪富离开之后,再去找红袖公从诗词歌赋谈到共赴巫山。
可惜,那位神秘豪富至今仍旧没有离开的意思,像是要住,这可急坏了前来一睹芳容的众恩客,每日来秀楼问他什么时候走的客人络绎不绝,每婉拒一次客人,青茗郎就觉自己把白的灵石往外推一次,心都在滴血。
这还不止,一条街的小倌馆都在模仿银绒,每一家都至少推一位穿红衣的年轻公,衣裳的样式、纹都与银绒那一日穿的别无二致。
不少在秀楼失望而归的客人,都跑到别解决问题,青茗郎气得想骂街。
他终于捺不住,鼓足勇气去找城牧秋暗示,敲门问:“仙,您忙着吗?”
片刻后,房门打开,青茗郎对上城牧秋面无表的脸,登时有些怂,却听对方好脾气地低声:“有事去说,他还在睡。”
青茗郎自认见多识广,但还是第一次见一个人就发怵,明明那人态度还算良好……这大约就是不怒自威吧。
青茗郎陪着笑:“仙,是这样的,着秀楼的规矩,梳拢某位公,也不过是一夜宵,当然,您给的价钱太了,让红袖多陪陪您也是理之,不过呢,哈哈哈,以我们红袖的姿,别说是秀楼的牌,他甚至能称得上整个鹿吴城的魁,您该听说过,秦楼楚馆看鹿吴,鹿吴谢馆看秀。所以说他是整个修真界最红的公也不为过……”
“你到底想说什么?”
平平淡淡的一句问话,令巧如簧的青茗吓得断了思路。
城牧秋倒是替他说:“想再加价?”
青茗郎:“不敢不敢!”
城牧秋:“的确,把银绒再卖给别人,更加划算,你以为本尊了八万上品灵石,已经羞涩?”
青茗郎连忙:“不敢不敢!”
城牧秋:“本尊最不缺的就是灵石,不过,既然你想赶我走,可以。”
青茗郎还没来得及兴,就听这位气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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