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恩客定来啦,您赶快准备准备吧。”小厮敲门来,边兴奋地整理被银绒坐皱了的床单,边说,“您猜最后什么价?”
银绒想了想:“一万五?”
“再往了猜!”
“两万?”
“再大胆一!”
“三万上品灵石?”
“八万!”小厮说,“整整八万!您创秀楼成立以来的纪录!公你红啦!过了今晚,整个鹿吴城,不,整个修真界,都会传遍你的名字!您这是一战成名,不什么差错的话,靠着这一次,能红上一辈!”
“好多竞价失败的恩客,都捶顿足,准备买您第二次、第三次……呢!”
银绒嘴张了老半天,忘了合上:“真的啊?八万上品灵石……那个冤大,阿不,那位客人是什么样的?”
小厮:“宇轩昂,大俊朗,站在人堆里,一就能看到他的那,是个人族修士,不愿意透姓名——这很正常,他们人族很多伪君——对了,这个给你。”
银绒:“这是?”这位客人有什么奇怪的特殊癖好吗?
小厮:“客人吩咐的,希望在他来之前,您把它上。”
银绒思忖片刻,很快就释怀了,他在院大,也是只见多识广的狐,银绒是这样分析的:会玩样的,至少说明有经验,应该会伺候人。
小厮:“您好了?那小的退了,客人一盏茶之后就会来。”
第六十六章
客人送的罩上似乎额外附上了法咒,甫一上,银绒前便一片漆黑,一丝光线也无,并且拽也拽不来。
银绒:“……”这么厉害的么?
不过,既然是客人的小癖好,摘不就摘不,人家了大价钱,想玩什么,自己合便是了。
只是,目不能视,听觉就变得格外锐,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听得来,那人速度快而稳,步大约迈得很大,应该很。
接着是开门的声音。
银绒跟着张起来,毕竟是第一次……小倌,他还没有什么经验呢。
那人的脚步声停在床前,却并未说话,也并不过来。
银绒:“客官?”
“客人”居临看着他,仍未发一言。
银绒努力回忆了一关于罩的玩法,“让红袖替你更衣?还是闭着睛猜猜尺寸?”
“……”
“……”
这人搞这么多样,来到前,又成了个闷葫芦,到底卖的什么药?还是说自己表现得不对,惹恼了金主?不应该啊,他小时候听过不少墙,后来还被自家师父拉着专门“钻研”过,方才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
银绒:“客官?您有什么吩咐,告诉红袖即可。”
一刻,“客人”忽然欺而上,将银绒打横抱起,摔在床褥里。
架床里铺了三层大红锦缎绵褥,摔去也不疼,但银绒受到了惊吓,狐耳和后边的大尾全都炸了,可惊呼刚就被堵住。
纯男的气息,有些生涩、却带着压迫的吻。
银绒觉得这位客人的气息很熟悉,像是……可是,那不可能,那个人怎么可能吻自己?自从他们在太微境重逢之后,每次行周公之礼,那狗男人都只顾自己快活,横冲直撞地一味蛮,完了提上就走,连多看自己一都嫌恶心的样,别说接吻,连亲一脸都没有。
这位“客人”却很喜接吻似的。
轻拢慢捻抹复挑,直吻得银绒呼急促,心也加速,连后的尾也不由自主地缠上对方结实有力的。
一吻毕,终于分开的时候,那人仍不说话,可呼都沉重了,接来的环节和银绒预想的一模一样,但又超乎预料。
“客人”极有耐心,沉默而忍耐,有好几次银绒都以为他要克制不住,可他统统忍住了,一直等银绒舒了,才终于放手履行‘了八万上品灵石的金主’的权利。
不知过了多久,银绒累倒在床上,得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才到“客人”又在他上落一吻,带着一餍足,哑着嗓问:“舒服吗?”
银绒:“舒——嗯????”
银绒狐耳“唰”一背过去,并炸了,这声音、这声音……
接着,那怎么也拿不来的罩忽然松动落,银绒得以看清前人,熟悉的英俊面孔,可俊脸上却蒙着一层薄薄的红,一向一丝不苟的发髻也了,落几缕青丝,是他从未见过的城牧秋。
“本尊伺候得你舒服吗?”
“!!!!”
明明是温柔缱绻的问话,可银绒吓得蹦起来就往被褥里钻,奈何,刚一动,就疼得他不得不迟缓了动作——方才那一遭虽然,但祖宗的实力依旧不容小觑,仍然免不了疼。
城牧秋慢条斯理连被带银绒一脑搂怀里,此刻房间里仍旧残存着暧昧的味,银绒作茧自缚,被裹成了一只蚕宝宝,只留半张脸和一对绒绒的狐耳在外边。
他咽了:“你你你怎么会……”
城牧秋却很执着,定定地望着银绒那双琥珀眸:“伺候得你舒服吗?”
“……”银绒又缩了缩脖,“舒服的。”
城牧秋:“实话?”
银绒不明白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乎,但还是诚实地:“真的很舒服,仙尊,你最近是有什么艳遇吗?怎么技术提升得这么快?”
城牧秋:“…………”
城牧秋叹气,把银绒裹得很:“从分别那日,我不眠不休地追到现在,我以为……你事了。”
不会吧,不眠不休,分别到如今有半个月了吧?
银绒想:祖宗这是在担心他?
竟然昼夜不息地一路追到此?从那座荒山,到鹿吴山,也许有万里之遥,即便用上日行千里的术法,找过来也要十日,何况还要耗费心力去找人呢?
说不动是假的,银绒了嘴,准备把那一日莫名其妙遇到佑慈君魂魄的事说来:“其实,那天……”
城牧秋却打断银绒:“你为何在此……卖?”
他抱着希望问:“是那老鸨你?”
“没有呀,他怎么得了我?”银绒有小得意,“我现在很厉害的,若是想走,秀楼里那些护卫的大妖也拦不住我!”
城牧秋却更沉默了,片刻后才沉声问:“那是为何?”
银绒察觉到祖宗似乎不大兴,但也完全没觉得自己哪里不对,理直气壮地说:“我是媚妖嘛,在青楼里修行最合适不过,我师父就是这样的,一边男人的气,一边赚灵石,而且我赚得还比他多!”
“八万上品灵石啊!”银绒说到这个就双放光,“青茗郎许诺,初夜三七分,我七他三,七八五十六,那就是五万六千上品灵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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