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o绒绒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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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奎岳猝不及防对上银绒的笑脸,愣住了。

    他是这次选名单里唯一的“奎”字辈,不过十八岁,年纪最小,脸也薄,从小便被他那位刻板无趣的师祖景掌教重培养,常年窝在平波峰练剑,哪里同这么漂亮的媚妖讲过话?何况漂亮的媚妖还对他笑!

    奎岳的脸慢慢地红了,结结地说:“你、你不用逞,若是想找人倾诉,可以对我说。”

    他小声地、飞快地补全:“因为我在演武台还欠你一个人,没别的意思,你放心,我一定守如瓶。”

    银绒:“………………”

    银绒无语极了,什么叫“逞”?他到底哪里看起来像被抛弃的小媳妇啊?

    “你听我说——”

    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断喝打断:“胡银绒!过来!”

    银绒被吓得一哆嗦。

    这话是直接响在耳边的,是所谓的“传音密”,可防止别人偷听,但因为是术法传递,清晰度可以保证,通常都比较轻柔,所以没人会在“传音密”的时候大喊。

    银绒怀疑自己耳朵都被震聋了。

    接着,便有弟跑过来传话,这回是比较面的“胡公,掌门传唤。”

    银绒着耳朵,在奎岳担忧的,一步一挪地跟过去,迎着各各样的探究而八卦的视线,站到了城牧秋边。

    可传唤他的祖宗却端起了架,连神也没给他一个,保持着不疾不徐的步伐,淡淡吩咐左右:“在前边修整一。”

    待到弟们各自散开,三三两两地在天茶馆里落座,才低声对银绒:“胆不小,敢在我的故态复萌。”

    很好,这狐狸声声说什么“担心他的”,转就去勾引他的徒孙,这让城牧秋想起当初他们“初遇”的形,小狐狸被抓,不就是因为调戏了那个叫清堂的小弟吗?

    可银绒完全没想到这一层,莫名其妙地反问:“我怎么了?”

    然而,城牧秋却又不搭理他了,一副“你不要明知故问”的表

    银绒:“…………”祖宗您都几百岁的人了,有事不说,跟我打哑谜有意思吗,不知的还以为您只有几岁呢!

    银绒心里正吐槽,就见一位鹤发白衣的老者,在五六个至少窍以上大能的簇拥,声势浩大地走过来,声如洪钟地说:“朝雨君,幸会!”

    城牧秋一息之间变回了那个沉稳端方的掌门仙尊,朝老拱手:“孤鸿君,有礼!”

    孤鸿君?不就是无量宗的掌门吗,是整个修真界,除了城牧秋之外,另一个化神期大能!

    连三岁的孩都知,太微境和无量宗是死对,如今两位掌门碰到一起,银绒都怀疑自己听到了火四溅的噼啪声!

    然而,城衡面对外人,倒是会说人话了,“无量宗三日前便抵达波洲,如今竟还在此修整……承蒙范掌门扫榻以待,不知有何赐教,牧秋愿闻其详。”

    这话说得又得又有礼,和之前那个晴不定的“城三岁”判若两人,银绒终于顿悟:为什么清轩之,对祖宗的印象那么正面了,他在人前,可不就是“严厉清冷的温”吗?

    然而,无量宗那个姓范的老,听了城牧秋这番客话,脸却变了变,才笑:“朝雨君说笑了,无量宗今日刚刚抵达,怎么说三日前就到了?”

    城牧秋也不辩驳,淡笑:“既然在此相逢,坐一起喝杯茶吧。”

    两人一个比一个客气,银绒却觉得空气里“噼里啪啦”相撞的火都要炸了,他嗅到危险的味,有想躲,以免了两位大佬互掐时,被殃及的池鱼。

    然而,还没动呢,就被城牧秋预判了动作,祖宗悄悄握住他的手,将人护在后,传音密:“别跑。”

    第三十八章

    范孤鸿注意到城牧秋的小动作,饶有兴趣地说:“朝雨君一向洁自好,怎么在边养了只这么漂亮的狐媚?”

    银绒突然被名,但不敢大佬们的“闲谈”,乖乖侍立一旁,假装事不关己。而城牧秋本人也没有搭话的意思,边的景岑见状站来,冷冷:“范掌门慎言!这是我派参加师门大比的弟。”

    “是啊,范掌门没看到他穿着我太微境的弟服吗?”郗鹤也跟着搭腔,“再说,无量宗不是提倡‘众生平等’吗,妖修也是修士,怎能用‘狐媚’这乡野村话来形容。”

    这是在讽刺范孤鸿方才的话有失份,说得很不客气。

    城牧秋在孤鸿君发飙之前,恰到好地训斥:“元明,不得对前辈无礼。”

    郗副掌教却像得了夸奖似的,功成退:“是。”

    范孤鸿脸更难看了。

    这天茶馆是专门为参加师门大比的修士们提供的休整,已经不知服务了多少届,占地面积极广,桌椅板凳沿着波河一字排开,排列得密密麻麻,竟也人满为患。

    可两位大佬边一直空了二三十张桌无人问津——太微境的弟们不敢打扰自家掌门,而城牧秋那些扮相“间”的傀儡人偶也在附近徘徊巡视,外人也不敢靠近。

    城老祖本人边倒是闹,傀儡侍从们有的拿茶杯反复冲洗,有的将座椅、桌面重新拭,待到他们忙完了,城牧秋才施施然落座,并了个“请”的姿势。

    银绒混在祖宗的几位亲传弟间,窥到无量宗范掌门和几位老的脸都不大好,心里倒能理解——太微境、无量宗都是“四宗八派”里的,江湖地位不分轩轾,年纪来讲,城牧秋还是晚辈,却当着前辈的面摆这么大的排场。

    但谁让祖宗有这个实力呢?而且他的确有洁癖……连自己掉了几也要指挥傀儡们捡得净净才肯门。

    ……而已,他每天都洗澡,又不脏!

    银绒心由缰地胡思想,不甚仔细地听了一耳朵大佬们文绉绉的谈话,大致意思便是:双方互放狠话,说对方的弟学艺不,胜利的一方一定属于我们云云。

    银绒前些日在演武台,倒是听弟们提起过,“师门大比”虽然只是金丹期以的弟们比拼,却能代表一门一派的有生力量,可作为判断某派综合实力的重要指标,所以师们都格外重视。

    而弟们在意的则是,秘境会有不少天材地宝、可遇不可求的机缘,得到了就都是自己实在的收获!

    “啪!”

    茶杯摔碎的声音打断了银绒的思路,只见范孤鸿等人霍然起:“朝雨君,你这是什么意思?”

    却听城牧秋沉声:“吩咐去,太微境所有弟不得碰这店家的茶!”

    而后才不疾不徐地解释:“范掌门稍安勿躁,请看。”

    郗鹤抢过小二的茶壶,又倒了一杯,用指尖沾了些,放在一抿:“这茶有问题!”

    无量宗几位老虽面不愉,但也纷纷效仿,片刻后,一位白衣老者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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