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城老祖本来便是这派。
“胡公?是你吗?”有个弟凑过来激动地说,“我叫清轩,是金樽峰门弟,真的是你啊!我刚刚跟师兄打赌,赌是不是你!我赢了!你为什么住在这边呀,怎么没跟掌门师祖一起?”
银绒:“…………”
什么叫哪壶不开提哪壶,银绒心:你们掌门师祖被我玷污了,现在正后悔呢,恐怕不想见到我。
可嘴上却:“我是来参加师门大比的嘛,自然跟其他弟在一起,对了,你们师祖平时也这么清冷吗?我是说,他老人家来都来了,怎么也不面?”
清轩显然是城牧秋的忠实信徒,并不觉得他的冷淡有什么不对:“师祖什么自然有其意……你其实是想问他为何要亲自跟来吧?因为每一届大比,路上都有歹人作祟,他老人家要为咱们保驾护航啊!”
接着,银绒就被迫听清轩夸自家师祖,听到了完全不同的城牧秋——“正直,温,严厉,传统,清冷”……反正和那个晴不定、把他在床上这样那样,又后悔跑路的祖宗完全是两个人。
银绒听得直想翻白,赶找了个借溜了。
仙舫是个庞然大,于云海穿梭,船刻着“太微境”三个瘦金大字,惹得所到之不少修士来围观,甚至还有老百姓跪拜仙人,从上往看乌泱泱跪倒一片。
很多弟都趴在船舷边,透过观景窗往看,银绒趁着他们的注意力都在方,低着混了弟居所,路过的时候,还能听到有人与有荣焉地说:“我们太微境是修真界第一仙门,外边的凡人自然礼拜。”
银绒听了也忍不住有些慨,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只没见过世面的乡小妖,以为太微境遥不可及,一转,自己把太微境的掌门仙尊都给睡了。
不但睡了,还要继续再睡四五次!
银绒斗志满满地潜城牧秋的“临时宅邸”,比预想的还要容易,因为此没有活人把手,全是他熟悉的傀儡。
这些“黑兜帽”能唬得住别人,却唬不住银绒,它们甚至还有些怕银绒,只要银绒撕咬动作,假意要捉它们,傀儡们便停止阻挡,将他放了院。
那是间位于甲板之上的首楼,四面都挂着雪白的纱帘,和仙舫外的云相得益彰,清光熠熠的。
城牧秋便端坐其,脊背得刀剑般笔直,一派世外人的清冷圣洁,风姿如画,纤尘不染。
他都没掀一,就着定的姿势说:“放肆!掌门休憩的地方,也敢闯?”
银绒在暗翻了个白,心:我都不好意思戳穿你!若不是你的默许,那些傀儡人偶能那么容易放我来?
但面上还是给足了祖宗面,规规矩矩地在纱帘之外站好,回话:“好久不见,我就是有担心你的,看看你怎么样了。”顺便看看能不能再睡你一次。
城牧秋形僵了僵,也不知回忆起了什么,片刻后才:“我能有什么问题。”
银绒心:你当然没什么问题,折腾了我一晚上,你吃饱喝足了第二天起来还能行动自如,我差死在床上!该担心的当然应该是我!
可嘴上却真诚地说:“我那晚……采补了你,把你留在我里的华全都——”
“闭嘴!”城牧秋忽然呵止。
银绒却不肯乖乖闭嘴:“我说的都是实话呀,啊,哥哥,你是不是觉得我声音太大,怕隔墙有耳?那不如,我去吧,咱们也别在这里隔着纱帘喊话。”
城牧秋:“…………”
银绒:“我去了哈!”
银绒自作主张地掀开纱帘,对上城牧秋视线时,便讨好地笑一小白牙,犬齿尖尖,显得笑容俏狡黠,灵动可。
“这样说话,就不会被别人听到啦!”
少年穿着群青、月白相间的外门弟服,收起了绒绒的狐耳和大尾,一如瀑发也规规矩矩扎成个小,一白玉簪,又乖又清。
城牧秋不动声地看着他,心里却忍不住赞叹:小狐狸穿蓝竟也这般好看,不像妖,倒像个貌的小童。
就听“小童”继续:“主人,您放心,咱们上过床的事,我一定守如瓶,谁也不让知,我的份我晓得,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城牧秋,“你是什么份?”
银绒:“我表面上是你的灵,但实际上……”
一个微妙的停顿。
城牧秋有一瞬间很张,生怕这嘴上没把门儿的东西说“娈童”两个字,没等银绒说什么,他自己倒先不自在起来,悄悄将着扳指的那只手藏住。
可银绒却很坦:“实际上,咱们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心里清楚,你是在上的掌门仙尊,我是小小的媚妖,山怎能凤凰呢?你嫌弃我也是正常的,我有自知之明……你这些日一直躲着我,就是怕我缠上你吧?”
城牧秋:“…………”
银绒锐地发觉祖宗表不对,连忙诅咒发誓:“哥哥你放心,等我妖丹恢复了,立即就走,绝对不会赖上你的!”
城牧秋脸更难看了。
银绒:“真的真的,我以心发誓,咱们就是单纯的关系,若对你存了一丁非分之想,我便——”
“住!”
银绒被唬了一,乖乖闭上嘴,却没明白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于是不敢再继续这个话题,拿最开始准备好的说辞,问:“就是,那晚,我采补了你,采补术对修士是没好的,灵力就那么多,我拿走了,你便没有了,明白我的意思吧?我就是担心你,想问问你有没有大碍,会不会有损修为?”
城牧秋仍旧垮着脸,没好气:“本尊是当世第一大能,灵力之厚,岂是你能想象的?一江分你一瓢,能有什么影响?”
银绒:“…………”你要是这么唠,这话我就不会接了。您老人家就不能谦虚一吗?“当世第一大能”这话,不应该是别人恭维你的时候说吗?你怎么抢别人的台词啊!
银绒只好笑:“那就好那就好。”
一阵尴尬的沉默。
城牧秋仍旧黑着脸:“还有事?”
银绒编不来了:“没了。”
城牧秋:“那还不退?”
银绒:“…………”好嘞。
银绒求失败,垂丧气地了掌门的“临时别院”,迎便遇上一大群弟。
银绒:“……”
众弟:“……”
其一个还是熟人,正是他不久之前碰到的清轩,清轩可能想缓解尴尬,盖弥彰地说:“我们只是闲逛,不是故意撞见你被掌门师祖赶来的。”
银绒:“……………………”那我可真是谢谢你了。
银绒知普通人对于在上的仙尊能持有多么烈的八卦——何况那位仙尊是城衡呢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