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绒一听,忍不住有心虚:“能有什么蹊跷?”
儿:“你想啊,兰栀从前是音修,弹奏乐跟喝吃饭一样熟练,怎么能轻易把琵琶弦弹断?要我说,一定是琵琶本有问题——话说你怎么个这么丑的面?”
银绒推了推自己的半脸面,张地问:“你话别说一半啊,琵琶能有什么问题?”
不应该被发现才对啊!师父从小就告诉他,‘控制寒气’是个稀罕技能,为避免麻烦,万万不能告诉别人,银绒多年来守如瓶,也从来不曾在人前展过,就这么偷偷用了一次,不会这么巧就被发现了吧?
就见儿扯过他,贴着耳朵神神秘秘地说:“就今天早上的事,有大能用‘寻灵决’寻人,破坏了好多防盗符咒,说不定客人用来存放龙绡琵琶的法也被破坏了呢?”
这和银绒担心的答案完全驴不对嘴,但他还是抓住了重:“什么决?寻什么人?”
为什么这个什么‘决’他听起来有耳熟?
儿得意:“你没听过也不奇怪,这是阶法术,说了你也听不懂。”
“……”银绒故意激她,“那你就听得懂法术?在吧?”
儿果然技,竹筒倒豆似的说:“是客人告诉我的!我的恩客是位金丹期大能,他自然什么都懂!据说‘寻灵决’没有找不到的人,只有元婴以上的老祖才能用得来,今早咱们琵琶镇就被那决寻了一次,真的有很多防盗符咒碎掉,不信你可以问问——诶?你跑什么?上哪儿去?”
银绒没理会她,快把肺跑炸了。
他忽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过‘寻灵决’!不就是那两个了他媚术的修士说的吗?他早该想到,这么兴师动众地找人,不是那伙修士的还能是谁?自家炉鼎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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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老者面沉如:“你就是这样办事的?”
一个黑肤的修士痛苦地跪在地上,捂着:“清寰老,我知错了,救救我!”
清寰冷哼一声:“救你?吩咐你去寻人,结果你了什么?调戏媚妖,还反被妖戏!”
有小弟发闷笑声,清寰目光一扫,那几个小弟连忙闭了嘴,低了,但黑修士知,自己这回脸丢大了,也许会在整个无量宗名——他被发现的时候,正和一块冰苟且之事,衣衫不整,神志不清,要冻伤得厉害,若没有大能及时手相救,半辈恐怕也没办法人,但清寰显然不愿意救他。
清寰又啐了一:“你还有脸活着,老夫已经很惊讶了!”
又转向另一个白肤的年轻弟,“还有你,让你寻人,为什么跑到山老林去了?”
白脸弟哪里敢承认自己也被媚妖迷惑,噗通一声跪地叩:“清寰老赎罪,弟已仔细排查过这片区域,没有发现可疑的外来人,因为……”
他偷偷看向黑修士,递一个祈求的神,说:“因为、因为找不到师兄所以误了山林,被怪所迷。”
黑抿了抿,到底没有揭穿师弟,沉默地低了。
“好在还有一个人事!”清寰余怒未消。
另一位地位颇的修士向清寰言:“您消消气,其实让两个孩寻人也不过是拾遗补阙,那个人修为、记忆尽失,不可能抵御寻灵决,不如……”
“走罢,去一寻人,立即启程,莫要耽搁。”清寰摆摆手,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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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绒狂奔回家,看到那张摇摇坠的防盗符,地舒了气,才有空闲把脸上那张有些遮挡视线的面扯来,储铃铛里。因为突然放松,门时,才后知后觉地到双跑到发酸,险些直接给城牧秋行了个大礼。
不过最后好歹是站住了,否则他这赚灵石给炉鼎养伤的“饲主”可就丢尽了脸。
可从城牧秋的视角,却完全不同:
少年浑透,轻薄的衫贴在上,将肩背、腰、的畅线条勾勒来,而不俗,还有一脆弱,莫名让人心疼。
城牧秋皱起眉:“怎么成这样?有人欺负你?”
银绒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还是个落汤,可他一也不怕冷,反倒觉得凉丝丝的舒服。
“是有人欺负我,”银绒得意,“不过已经被我报复回去了,嘿嘿嘿。”
是了,这小狐狸睚眦必报,还藏着个“记仇本”,一笔笔明算账,断然不肯吃亏的。城牧秋:“那就好。”想了想,又状似漫不经心地多加了一句:“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一时没办法报仇,可以跟我说。”
“跟你说?”银绒本想说你一个修为尽失的残废,能有什么用?
可灵光一现,睛一亮,就成了:“你愿意为我?哥哥,你不讨厌我啦!”
说着,人已经扑到了床榻上,蹭了城牧秋一气。
“别离这么近。”
“哦。”银绒乖乖坐回床尾,不知什么时候,狐耳和尾一并冒了来,蓬松的大尾在后边摇得快,看得他心很好。
城牧秋:“你叫我什么?”
银绒脱:“哥哥啊,我不知你叫什么名字。”
“还是说,你不喜我这样称呼你?”银绒顿了顿,慢吞吞地问。他忽然意识到,自家炉鼎可能并不喜这样亲密的称呼,毕竟他很讨厌自己,这样想着,连尾也不摇了,静静地僵在后。
城牧秋看着他一半、蔫哒哒耷在榻上的大尾,淡淡:“随你怎么叫。”
尾于是又快地摇了起来。
银绒:“哥哥你在家没遇到什么吧?”
城牧秋不动声地问:“怎么了?”
银绒:“你的仇人来寻你了!”
“不过放心,你是安全的!”银绒把自己如何骗走了两个修士的经过加油添醋地说了一番,把自己描述得机智又英勇。
城牧秋若有所思地询问了那伙人的样貌打扮,便听银绒继续:“还有啊,有个很厉害的咒法,叫什么、寻什么的,专门寻人,没有它找不到的,知为什么没找到你吗?”
“因为我门上贴的防盗符咒!”银绒财大气地说,“贵的东西就是好!价值一块品灵石,那是我最贵的财产!虽然现在半残快碎了,但护住了你,也超所值!”
城牧秋忍俊不禁:“嗯,多亏了你的符咒。”
“我的恩你要记在心里,等以后好起来,一定要好好报恩!”银绒老气横秋地嘱咐,又想起什么似的,去翻自己的储铃铛,没注意到自家炉鼎突然泛红的耳朵、和躲闪开的神。
“看看我带回了什么?”银绒献宝似的掏两只烧。
城牧秋:“?”
“嘿,是那俩修士送我的,估计刚锅就放了储袋,保存得好,还着呢,你闻闻,多香!咱俩一人一只。”
城牧秋其实并不觉得饿,只对着自己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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