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编排成什么样?”陈争弹掉烟灰,“在看好戏的人里,你说死者‘不劳而获’,就是你重案组组崇本人的意思,谁你是不是站在凶手的角度?想踩你的人有一万本事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整不死你。”
崇知陈争是为自己好,不跟他争,抱了个拳,笑:“老大教育得是,属再不说。”
“嘴上不说,心里指不定怎么编排我。你就跟你特警支队的老队韩渠一样,没事就给我惹麻烦。”陈争摆了摆手,眉间皱得老。
这阵上面着破案,他成天跟老家伙们周旋,心里憋闷得要死,在属面前又要装得云淡风轻,一切尽在掌控,装久了也烦,一听崇说要改变侦查方向,在网络上寻找凶手的蛛丝迹,顿痛裂。
网络追踪不比现实查案,执行起来障碍颇多。任何一桩案一旦牵涉网络,可能就需要外省兄弟门合,程繁多,后续麻烦事更是一堆接着一堆。况且目前并不能确定凶手的动机,崇的分析有一定的理,但没有足够的证据作为支撑。
“两边我都不会放过。”崇正:“陈队你放心,我会继续安排人手调查唐苏的社会关系,对桥路的摸排走访也不会放松。至于网络这一块,我想给柳至秦,他是行家。”
陈争神缓和了一些,“我倒是把他给忘了。听说你们一拍即合,相得不错?有你的啊儿,把公安来的哥们儿也吃得死死的。”
崇笑了笑,“新同事的迎会都给耽误了,我跟他们说好了,案一破,就给柳至秦开迎会。到时候……”
“我埋单。”陈争想也不想就说。
“唐苏和徐玉共同的微博好友有23人,这23人都是女。从所发微博的容看,她们和唐、徐一样,都是旅行好者,其6人还是妆博主,但粉丝都不多,不是营销号。”柳至秦嫌办公室太吵,在休息室支了张小桌,此时正靠在沙发里,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我查过她们所在的城市,都不在洛城。”
“是目前不在,还是一直不在?”崇问。
“目前不在,以前也没来过。她们的11人定居国外,其余12人至少今年没有到过洛城,相信与唐、徐的案无关。”柳至秦说:“另外我查到共同关注唐苏和徐玉的有74人,对这些人的筛查还未结束,目前还没查到谁在洛城生活。一会儿我拿到他们的详细信息后,再跟你汇报。”
崇看着显示屏上天书一样的代码,突然问:“你没有走官方途径?”
第25章 红颜(25)
“那样效率太低了。”柳至秦摇,“和互联网企业打很麻烦。如果是当地、同省企业还好说,他们在一定程度上会合公安机关查案,但微博不在洛城,也不在函省。我们现在需要查的东西既多又纷杂,并且拿不有力的证据。正常况,互联网企业会以保护用隐私的理由拒绝合,所以要用到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一旦有了眉目,我们再走官方途径。”
崇懂了,轻轻拍了拍柳至秦的肩,“这是你的老本行吧?”
“差不多吧。”柳至秦笑了笑,“对了,队。”
“嗯?”
“帮我倒杯好吗?”
“白还是茶?”
“还是白吧。”柳至秦说:“你不肯烧,我不想喝凉泡的茶。”
一刻钟后,崇将冲泡的茶放在休息室的小桌上。
柳至秦:“哎,太打西边儿来了?”
“谁说我不肯烧?”崇隔空了,“凉了再喝,别着。”
重案组两条线并行,对唐苏、徐玉现实人际关系的摸排没有停,但越是查得,组员们就越发到钻了死胡同。
“没有人有疑。”曲值在座位上,双手抱着冰红茶,双无神,“这凶手怎么就这么会藏呢?”
“唐苏和徐玉的包、手机至今未找到,桑海和邱大奎自始至终不承认徐玉的死与自己有关。”张贸说:“至于榔和果刀上的血,不怎么问,他们的答案都是‘不知’。队,我觉得他们不像是装的。”
“那唐苏和徐玉真是遭网上的陌生人嫉妒啊?”曲值说着拿手机,看自己有没有在朋友圈炫过富,有的话赶删掉,“这凶手心理也是够暗的,这儿事就杀人,不会有神病吧?你说要是今后我们逮着‘他’了,‘他’开个神病鉴定,那岂不是可以脱罪?”
“‘他’没有神病。”崇摸着:“我看‘他’清醒得很。”
“那倒是。”曲值说:“反侦察意识这么,不可能有神病。对了,小柳哥那边查得怎么样了?”
“还在查。”崇站起来,“我去一趟。”
“去哪?”曲值捂着酸胀的腰,龇牙咧嘴地喊:“我跟你一起。”
“你歇着吧,别把你那老腰给忙折了。”崇略一抬手,“我再去徐玉家里看看。”
案件发生后,徐玉家就再未住过人,连徐盛夫妇也只在警方的陪同来收拾了一些徐玉的东西。
崇上鞋,直接上了二楼。
徐玉的电脑已经被带走,技侦当初彻底查过一次,一无所获,目前电脑由柳至秦保。
书房还是上次来的样,崇在书柜前站立许久,拉开柜门,将放在里面的历史类书籍一本一本拿来。
他也不知能否在这间书房里发现什么。但如今案陷僵局,能查的都已经查了,剩的只有死者的网络关系。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将宝都压在柳至秦一人上。若是柳至秦也锁定不了嫌疑人,那么这两起案就真的成了悬案。
这事绝对不能发生。
柳至秦说得没错,犯罪会让人上瘾。
从凶手在徐玉上的那些仪式极的愤行为来看,“他”非常享受杀这一过程,并且从得到了无以比的快。唐苏的死亡时间是1月4号,徐玉则是3月14号,间隔是两个月零十天。照上瘾规律,凶手一次动手的时间间隔不会超过两个月零十天,‘他’也许正急切地寻找一个猎。
到底是谁!
崇坐在地上,翻完一本书,又翻另一本。徐玉习惯很好,应当非常惜书,从来不折角,用的书签致漂亮,每一张都不同。
“每本书一张书签?”崇叹了气,继续搬书柜里的其他书。
突然,一本放在最上面的书掉了去,倒扣在地上。崇弯腰捡起,书页簌簌作响,一张比书签宽大的纸片落在地。
是一张明信片。
崇蹲,眉间轻轻一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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